可是一個剛來京城的商人,如何能跟伍將軍還有周大人這樣的人搭上線。
這不是很奇怪嗎?其中必定是有什么問題的。
既然陸玉成都打聽不出來,那么她只好去傅北翊了。
他應該能夠有辦法幫忙的吧。
得知她這么晚了來王府,傅北翊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情。
當得知了她的來意后,他心里松了口氣的感覺。
“我還以為你有什么急事。”
看到他眼中的擔憂,安西云心中一暖,笑了笑說,“我能有什么事啊,安啦!”
不過隨后她又一想,不對,今日她好像是惹了個事兒。
于是又連忙說,“我今日見到五皇子了。”
“五皇子?你去哪兒了?”傅北翊立馬好奇的問。
“倚月樓,我發現那兒有線索,所以就去了,然后就遇到了五皇子。”
“一開始他說我是不是仗著你的勢跟他過不去,我去!我哪有那么無聊,我跟他又不熟。”
以前也只不過是在宮宴上見過,連話都沒說過的。
見她那直翻白眼的樣子,傅北翊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淡聲道,“不用理他,都是一些皇子的臭毛病罷了。”
聽他如此隨意的語氣,她咧嘴一笑,道,“我感覺他其實是有些怕你的,所以我當時底氣可足了。”
雖然就算沒有傅北翊她也不怕,但底氣肯定沒那足的。
“大概是他們小的時候,我與他們切磋過武藝吧。”
安西云聽了,立馬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原來是這樣啊,難怪。”
“當時他們一定是被你完虐吧!”
“不過其實你年紀也沒比他們大太多呀!”也就大了幾歲而己,主要還是他們太弱了。
“我始終是長輩,所以自然要更厲害些,要是輸了豈不是丟臉。”他談笑著開口說。
可是安西云卻覺得有些心疼,主要不是因為他輩分高吧,應該是沒有人護著他了,所以他只能讓自己變得厲害,讓人害怕,敬畏。
看到她眼中的心疼之色,傅北翊心中不禁感到一陣溫暖。
手放在了她的頭頂,輕輕揉了揉,“傻瓜,其實我對于皇宮的記憶已經很淡了,對于不在乎的人和事我不會特意記著。”
“要吃宵夜嗎?最近王府來了個新廚子,手藝還不錯。”
“好啊!有好吃的當然要吃。”她眼晴立馬就亮了。
不過隨后她又想到了自己的來意,“不對,我來找你是有事的,差點給忘了。”
“沒關系,邊吃邊說就是了。”傅北翊不在意的說。
很快,就上來了幾道十分jing致的甜點。
看到那碗里漂亮的桂花,安西云笑了起來,“這么好看,都舍不得吃了。”
不僅如此,其它碗里還放有各種花瓣呢。
有一種花瓣讓她大為驚喜,“咦,這個是什么花?哪來的?”
見她那一臉驚喜的樣子,傅北翊深感好笑,“是廚房里的人弄來的,從西域商人那里買來的。”
“你喜歡的話,就帶些回去。”
可安西云卻抬頭看著他說,“我不要干花,我想要新鮮的,或者是種子,我想要種,我有大用!”
之前她也讓人找過玫瑰花,可是總是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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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想要本王讓人去找。”傅北翊毫不猶豫的點頭。
“那王爺你再幫我找一樣花好不好,紫色的,叫薰衣草,不過別的地方可能不叫這個名字,一會兒我畫下來吧。”
薰衣草做jing油是真的特別好呢。
“好,本王讓人盡快找到。”他一臉寵溺的看著她。
“對了,你剛才有何事找我?”
說到這個,安西云立馬將嘴里的東西給咽了下去。
然后連忙道,“不知道為什么,一到你面前我腦子就成了待機狀態了。”
可能就是太過依賴他,在他身邊太過放松,所以才會這樣。
可是她說完,卻見對面之人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隨后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么。
連忙輕咳一聲解釋,“待機狀態就是什么都不想的意思。”
有些好笑的看著她,他早已經對她時不時的會冒出新詞來習以為常了。
然后她又說,“我想讓你幫我查兩個人,一個叫李成依,應該是剛來京城不久的商人,還有一個是倚月樓的靈依姑娘。”
“這兩人與伍將軍還有周大人的案子有關?”
安西云嘴巴嚼得一鼓一鼓的,像是一只可愛的小松鼠。
點了點頭,“嗯,我有點懷疑。”
“當時我懷疑那紙條是府內的人放的,但是后來我又一想,不一定啊,在倚月樓里,如果有人故意接近他們,將東西放入他們的衣服中,不就好了。”
“正好等回到家后就發現了那張紙條。”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毒是何時下的呢?”傅北翊有些好奇的問。
“周大人嘛,他本身心臟上就有些問題,所以喝過酒后回去看到紙條,吸入了紙條上涂抹的毒,很容易就中毒了。”
“如果劑量夠大,吸入不久后人就會掛了。”
“至于伍將軍,他身體還不錯,你猜,他為什么會死呢?”
大眼晴眨巴眨巴的看著他,一臉神秘的笑。
這個,他真的要好好想一下了。
“如果兇手是同樣的下毒手法,那么伍將軍那兒的紙一定很可疑。”
“但是你說那伍將軍身體很好,那就是說輕易應該不會中毒才對,除非劑量很大,或者,他碰過了那個紙條后,又拿了東西吃。”所以才會中毒。
抬手打了個響指,臉上露出了笑容,“真不愧是我家翊王殿下,就是可聰明。”
“不過不是,而是因為他看到紙條的時候用火燒了,這樣氣體更加容易被收入,可不就中毒了嘛。”她微微一推手說。
“那也就是說,他如果當時不心虛著急的燒掉那東西,也許還死的不那么快。”
安西云點頭,“是呀,如果他不那么著急的話。”
說不定還可以多活幾日。
“那兇手如何算準他一定會燒?”傅北翊有些好青。
“沒關系啊,就算這次不死,但他也一定會產生幻覺,這也是一種折磨,下次再給他下毒不就好了。”
“而且我聽說那伍將軍常去倚月樓,因為那家伙應當是比較好色。”看他家中的三個美妾就知道了。
“所以,那兇手很有可能就是倚月樓里的人。”墨黑的畔子中閃過一絲了然,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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