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果沒有如果

第79章 惹怒

第79章惹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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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子,你直升機能用嗎?再借我兩個人使使。”

“川,你……犯病啦!大半夜跟我要直升機和人。”

“廢話少說,準備好,半個小時后我到你家。”

洛川也不管他答不答應,直接掛斷了電話,換了身衣服出了門。

他沒有知會家里的任何一人,帶著賈一賈二兄弟倆坐直升機連夜趕到了H市。

到了H市,下了直升機,換上楊一凡安排好的車,到余家村已經是凌晨三點左右了。

兄弟倆黑燈瞎火的摸進了妮媽家,悄無聲息地綁了熟睡中的曹志遠。

賈二:“哥,這死胖子看著個頭小,扛起來可不輕。”

賈一:“少羅嗦,麻溜點,別讓川哥等久了。”

賈二:“哎,哥,這位川哥什么來頭?怎么連咱老大都對他點頭哈腰的?”

賈一:“咱拿錢辦事,不該問的別問。”

賈二:“懂了。”

這人來頭不小,他們惹不起。

洛川一身黑站在余家村的后山山頂,與這黑夜仿佛融為了一體。

曹志遠自欺負余果一家后,晚上睡得格外香,鼾聲如雷貫耳,恨不得方圓幾里都聽得見。

他被人綁了,扛著走了一路,晃蕩了一路,到了洛川跟前都沒醒。

哎喲,這死胖子害了人,睡得這么心安理得的,簡直沒天理了。

賈二在洛川的授意下,甩了曹志遠一個大嘴巴子。

“嘶!誰打我?”曹志遠睡眼朦朧,“敢打小爺,你活膩歪啦!”

“就打你了,怎么著?有本事你打我呀?”賈二連著狂甩了他幾個耳光,“清醒了沒?”

“清醒了,清醒了,求你別打了。”曹志遠腫著個臉求饒道。

“這還差不多。”賈二擦了擦手趕忙退到了洛川身后。

“你們先上。”洛川隨手將車鑰匙拋給了賈一。

賈一穩穩地接住了鑰匙,“好的,川哥。”

賈二還想留下來看戲,被賈一無情地連拖到拽地離開了現場。

朦朧的月光下,洛川站在離曹志遠幾米開外的地方,雙眼充滿了戾氣。

曹志遠整個身體被繩子綁住了,他瘋狂地扭動著微胖的身軀,拼命地想要掙開繩子。

急得他滿頭大汗,奈何身上繩子紋絲不動。

“你敢綁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叔可是H市警察局局長,你們不要命啦?”

洛川冷笑道:“虛張聲勢?你就這點本事?”

被洛川戳中謊言后,曹志遠內心惶恐不已,磕磕巴巴道:“你……究竟是誰?”

“曹志遠,誰給你的膽子敢覬覦我的人?”

覬覦他的人?在這余家村,他曹志遠看上的人就只有余果一人。

曹志遠明白了,合著這人是為余果出頭來了。

“你是余果什么人?原來她表面看上去單純,實則水性楊花。這賤人……啊……”

不等他剩下的話說出口,他的一條腿硬生生被洛川給踩骨折了。

慘叫聲響徹整個黑夜。

村里的狗聞聲都沖著后山狂叫了起來,狗主人被狗叫聲吵醒,起身沖著門外罵罵咧咧。

賈二:“哥,不會弄出人命了吧?”

賈一:“不會,川哥有分寸,頂多廢了那小子。”

賈二:“那就好。”

賈一:“繼續睡,別管。”

這種時候,他們裝聾作啞是最好的。

洛川見人老實后,才松開了腳。

“曹志遠,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撤訴,公開跟果果及家人道歉,再離開余家村;二:不撤訴,繼續糾纏果果,我把你給廢了,再送回家。”

曹志遠蜷縮著身體,臉色煞白,說:“你不敢。你難道不怕我報警抓你?”

洛川語氣平靜道:“你可以試試。試試廢了你,我會是什么后果。不過,有一點,我忘了告訴你,我可是殺過畜牲的,我不介意再多殺一只畜牲。”

曹志遠舔了舔嘴唇,猩紅的雙眼充滿了欲望,“余果這妞滋味不錯,食之髓味吧?你為了她膽敢殺人?”

“曹……志……遠,你要是想找死,我成全你。”洛川怒不可遏,拳頭捏的咔咔作響。

一拳又一拳打在了曹志遠身上,整個樹林里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多少年了,洛川沒有如此動怒過,想了解了這人的心都有。

他視為珍寶的小姑娘,竟被人說的如此不堪,這口惡氣他怎么著也得幫她出。

曹志遠嘴臭,卻怕死的很。

他顯然是被洛川揍怕了,張嘴連連求饒道:“窩答應泥,別再打了,泥說什么,窩都答應泥。”

“早這樣,不就好了,不識抬舉。”洛川咬牙拍了拍他的臉。

“大哥,窩錯了。窩……嘴賤,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窩……一般見識。”

洛川沒理他,淡定地掏出紙巾擦掉手上沾到的血漬,隨后掏出手機給賈一打了個電話,“賈一,副駕駛座位上的東西拿過來。”

“好的,川哥,稍等。”

賈一拿上東西,一口氣跑到了山頂交給了洛川。

洛川打開文件夾,取出他以曹志遠的名義事先寫好的道歉信。

他需要曹志遠簽字,按手印,好發布到網上去。

曹志遠不清楚紙上內容,不肯簽字,也不肯畫押。

“既然不愿,那你這右手留著也沒用了。賈一,刀。”

川哥他是怎么知道他帶刀了?

洛川見他杵在那發懵,語氣冰冷道:“怎么,你難不成要我親自來取?”

賈一哪敢麻煩他,慌忙從上衣口袋掏出一把小彈簧刀恭敬地遞了過去。

洛川打開彈簧刀,用手摸了摸刀刃,“不夠鋒利,一刀斷不了,得慢慢割才行。”

一刀切斷,那屬于短痛,一刀一刀慢慢割,那屬于長痛,能把人的意志消磨殆盡。

沒等割斷,這人估計早咽氣了。

“泥是惡魔!泥是變態!窩答應,窩答應泥。”

三十來歲的大男人被嚇破了膽,差點當場尿了褲子。

曹志遠淚流滿面,顫抖著手,簽了字,花了押。

余果名聲的事基本上算是解決了,現在要解決果爸被起訴的事。

洛川讓賈一兄弟帶著曹志遠在鎮上找個地方,把他好好收拾一番。

早上八點,他們準時在警局門口見,接果爸回家。

洛川沒有和他們一起,而是直接找去了果奶奶家。

凌晨天蒙蒙亮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果奶奶年紀大覺淺,被敲門聲驚醒,她上樓急忙喊醒了還在熟睡中的果媽。

婆媳倆一人拿著掃把,一人拿著鐵鍬,大著膽子,走到院門口,問:“誰呀?”

“我,洛川。”

“洛老師?”

“是我。”

果媽急忙放下鐵鍬,打開了院門。

“哎喲,洛老師,你怎么來啦?”

“果果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