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貴在坦誠(粉紅50)
第724章貴在坦誠(粉紅50)
對云居雁的問題,香櫞吱吱嗚嗚,不知道如何回答。云居雁想著錦繡一向與玉瑤親近,或許她知道內情,便讓香櫞先行退下,并叮囑她,關于枇杷的事,她會親自與張泰、錦繡商談。
一個多時辰后,玉瑤與錦繡回到凝香院,云居雁命玉瑤單獨進屋回話。玉瑤聽到枇杷居然糾纏張泰,慌忙認錯,急急說,她一早就應該告訴云居雁,張泰的家人很喜歡枇杷。
云居雁并沒太過責備她,只是問她,錦繡為何遲遲沒有懷孕,張泰父母如今又是什么態度。玉瑤不敢隱瞞,如實說,張泰和錦繡原本是商量好的,計劃等沈謹瑜出生后再考慮懷孕的事。但這幾個月錦繡一直懷不上,心中也有些焦急。至于張泰的父母,畢竟錦繡是云居雁身邊的人,他們自然不敢給她臉色看,但心中肯定是有怨言的。
云居雁聽著這話,馬上想到了鞠萍。鞠萍過年就二十一了,早就過了成親的年紀,就算是玉瑤,年紀也不少了。這些事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她暗下決心,又問玉瑤,錦繡和張泰的感情如何。按玉瑤所知,他們平日里雖然偶有爭執,但情感一直很好。張泰這幾年忙于辦差,并不是那種閑來無事就與女人打情罵俏的人。至于枇杷,當初只是張泰的父母有這個意思,張泰與內宅的丫鬟并不熟悉,更何況枇杷一直隨著三房在任上,留在永州的日子不多。
云居雁聽到這些,這才稍稍安心,命玉瑤叫錦繡入內。起初,云居雁不知道如何開口,好不容易才說,她直至今日才知道張泰的父母曾替他向枇杷求親。
錦繡一聽這話,反而笑了,回道:“大奶奶,在枇杷去了家里的第一天。奴婢就知道這件事了。是張泰主動告訴奴婢的。”
“原來這樣。”云居雁點點頭。
錦繡見云居雁似還有話說,問道:“大奶奶,您叫奴婢進來,可是為了昨晚的事?是不是赤芍看到了?”
“你已經知道這事了?”云居雁更加驚訝。(最穩定,給力文學網)
錦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略帶懊惱地說:“其實,奴婢應該早些回稟大奶奶才是。只是想到枇杷除了與張泰比較親近之外。并無其他舉動,再加上府里這幾天一直忙于夫人的喪事,奴婢就想著,等枇杷有了具體的舉動。再回稟大奶奶。是奴婢擅作主張了。”
“這么說來,你從一開始就知道一切?”
錦繡靦腆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點點頭,低頭說:“相公說,夫妻相處貴在坦誠。他什么事都與我說,我自然沒有不信他的道理。”
云居雁看她這樣的神色,知他們確實過得不錯。索性沒問孩子的事,只說,希望也能替鞠萍等人找到適合的人家,并吩咐錦繡幫著留意四周,可能的話,私下問一問她們有什么想法。
錦繡畢竟是成過親的,不像玉瑤還是姑娘,說起成親之類的話題,任憑她平日多爽利。多少都有些扭捏。她一口應下云居雁的要求,又詢問主子,下一步他們應該如何應對枇杷。云居雁一一交代了自己的設想,錦繡用心記下。主仆二人直至午時左右才離開書房。
云居到正屋,就見沈君昊正抱著兒子玩耍。她很驚訝,問道:“你怎么這么時候回來?外面沒事了?”
“我又不是真的想當她的孝子,面子上過得去就行了。”他隨意回答。想到自己已經好些日子沒有好好用餐了,他問:“什么時候用午膳?”他很想念凝香院的小廚房。
“我吩咐她們加兩個菜,應該很快就可以了。”云居雁說著。自去小廚房張羅。待她回到正屋。沈君昊依然抱著兒子。沈謹瑜在他手中笑得不知道多開心。
“不要玩得太瘋。待會兒他馬上要午睡了。”她提醒。
沈君昊也有話與云居雁說,順手把兒子交給奶娘。讓丫鬟們先退下。待房門關上,他從身后抱住云居雁,在她耳邊說:“謝謝你。”
“謝我什么?”
“很多。”沈君昊也不知道自己具體想說什么,“奶娘說的似乎都應驗了。你會永遠在我身邊,我們也有了孩子……孩子們。”他糾正,輕輕撫摸著云居雁尚不顯懷的肚子,“剛剛抱著瑜兒的時候,我真的很高興。他那么小,什么都不懂,甚至不明白我在說什么,可是他是我們的兒子。”他有些語無倫次。
云居雁聽他說得感傷,故意說:“到了外面,你可別說自己抱著兒子什么的。”
“為什么?”
“你不知道嗎?古語有云,抱孫不抱子……”
“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在乎那些。”沈君昊說著,把云居雁抱得更緊了,“我只在乎你們。”
“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云居雁詢問。
“你果然很了解我。”沈君昊作勢嘆氣,心中卻是高興的。他拉著云居雁坐下,對著她說:“在回來之前,我想與三弟談一談,便隨他一起回去。其實上次去他那的時候,我感覺就有些奇怪,但又說不清哪里不對勁。今天才發現,是他那太冷清了。以前,我們沒成親那會兒,我除了睡覺的時候,基本都在外面,所以并不覺得什么。可三弟卻是經常在家的。從大門到走廊,再到屋子,所有的地方都安安靜靜的,就算有下人走過,也都是小心翼翼,悄無聲息的。可是當我回來這里,聽到瑜兒依依呀呀,不知道在說什么,丫鬟奶娘都圍著他,可他看到我,就急巴巴地朝我滾過來——”他自己都被自己的形容詞逗樂了,笑著說:“那一刻我真的很高興。”
“就為了這個?”云居雁與兒子相處的時間長,雖然她也愛極了他,但有時候難免覺得他太黏人,又不聽話。
“什么是‘就為了這個’?虧我一片真心。”沈君昊假作傷心。有了對比,他才知道自己很幸福,這種幸福不是錢財或者地位可以彌補的。
云居雁太了解沈君昊了。他看得出,他確實已經一掃早上的陰郁,但他特意說給她聽,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哄她高興。“其實你才是笨蛋。你覺得高興的事,我當然也會有同樣的感受,你大可不必一本正經地與我說這些,還不如趕快說正事。”
“我說你不解風情,你還不承認。”沈君昊一邊說,一邊攬住了她的肩膀,收斂了玩笑的神色,說道:“三弟還是不愿意解釋。我知道他心里對我有怨恨,但是,怎么說呢?現在的他應該就像當初的我,他正在掙扎,與院子里的冷靜,與他自己的孤寂。”
“所以你相信三叔?”云居雁詢問。就她的直覺,她也相信沈君儒的品格。但這并不表示他沒有蓄意隱瞞什么。就像沈君昊說的,他心中有怨恨,于是他選擇旁觀。很可能他知道不少她和沈君昊不知道的事。
沈君昊想了想,回答:“不是說他完全沒有嫌疑,只是我覺得他不至于自己動手,設局陷害我們。剛才我問他,早上他急著出門,是不是為了青竹。他沒有回答,避開了我的視線。很明顯,早上的事與青竹有關。之后我問他,既然那么在意青竹,為什么祖父下令處死青竹的時候,他什么都沒有做。如今人已經死了,即便讓他找到一個容貌酷似的女人,她也并不是青竹。我還沒說完,他就下了逐客令。我相信,有人利用青竹,逼得三弟協助春芽自殺。不過這樣無法解釋為什么要多此一舉添加一包大黃,是為了讓我們懷疑三弟?”
“其實你想的與我差不多。只不過事到如今,我們什么都無法證明,只希望祖父能找到她們。可另一方便,我又有些害怕,有撫琴、青紋的前車之鑒,青竹會不會做出同樣的選擇?”云居雁滿心憂慮。一直以來,他們遇上的一個很大問題就是,每當整件事看似有進展了,“死無對證”就會隨之而來。
“關于這點,我們再擔心也沒用。”沈君昊同樣嘆息,接著又說:“如果大黃是為了讓我們懷疑三弟,那么二弟和三弟那番話就很有問題。”
“你是說,二叔故意讓你聽到他和三叔的爭執?”云居雁低頭思量。那天,她的父母并沒有帶著兒子一同前來,也就說當晚他們必定會回去。沈君昊送了他們離開,一定會回去靈堂,那么極有可能是沈君燁掐算了時間,故意引著沈君儒去了沈君昊的必經之路。這樣也就能解釋沈君燁咬死都不說是沈君儒給了春芽匕首和大黃,因為他知道沈君昊早就聽到了一切,一定不會懷疑是他或者章氏監守自盜,故弄玄虛。
沈君昊對著云居雁點點頭,總結道:“所以我們應該多多注意二弟,看他都與什么人私下往來。”
云居雁跟著點頭,想了想,鼓起勇氣說:“其實我也有話對你說。”
“什么事?”沈君昊看她表情凝重,不由地擔心,“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不是。是錦繡剛才對我說,夫妻相處貴在坦誠,所以我有一件事,必須告訴你……親,新書榜艱難,有推薦票的,施舍幾張給俺的新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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