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時逗美婢,其實也是人生一大樂趣,李中易隨便找了個借口,就把韓湘蘭摁在書桌上,眼看著大戲即將展開,門外忽然傳來婢女的稟報聲,“爺,您要的那些小物件,高麗織工坊已經趕工完畢,使人送了來。”
李中易多少有些掃興,不過,聽說是他定做的小物件到了,不由翹起嘴角,一邊松開韓湘蘭,一邊笑瞇瞇的說:“小蘭兒啊,選日子不如撞日子,還真是趕巧了。”
韓湘蘭一頭霧水,李中易卻不在理她,徑直吩咐婢女們,把那些小物件都捧進來。
高麗織工坊,其職責類似于大周的宮廷織造局,專門替宮中的貴人服務。
和天下所有壟斷型的服務機構類似,高麗織工坊那可是有名的肥缺,據說,他們替高麗大王造一件王袍,其成本甚至比大周的龍袍還要貴幾倍。
李中易徹底打斷了高麗人的脊梁之后,偶爾借用一下高麗織工坊,幫他干點私活。那織工坊的主事,非但不為恥,反而歡喜的差點蹦上屋頂。
既然是征服者李中易交下來的差事,高麗織工坊的上上下下,豈敢不盡興的把事兒辦好?
李中易望著堆積如山的床榻,很有些啼笑皆非,尼瑪,他只定做了三套而已,現在看來十套都不止。
套數多了好幾倍也就罷了,就連布料的材質,也選的是上上等的高麗綢和高麗緞,面料摸上去確實柔滑無比。
“爺,這些都是何物?”韓湘蘭仗著剛把李中易伺候舒坦了,大著膽子湊過來,勾起一件異常古怪的衣物,十分疑惑的問李中易。
李中易的瞥見春蔥般的玉指間,竟是一件綢制的T字褲,不禁心頭微微一動。
“小蘭兒,這些衣物原本就是按照你的尺寸讓人定做,來吧,爺一件件的幫你穿上。”李中易不由分說的將韓湘蘭摁在了榻上,七手八腳的將她剝成了一只晶瑩剔透的大白羊。
韓湘蘭早就是李中易的人了,各種李中易喜好的變態花樣,也大多嘗了一遍,盡管十分的羞怯,卻也只得閉緊一雙美眸,任由李中易擺布。
李中易摸著下巴,瞇起兩眼,仔仔細細的欣賞了一遍韓湘蘭的打扮,只見,這美妞兒的上身罩著鏤空雕花黑綢文胸,腿上緊裹著黑色的網眼絲襪,堪堪遮掩住要害的T字褲,他的心里滿意極了,大贊高麗織工坊真會辦事。
“蘭兒乖,把眼睛睜開,穿上這個走幾步給爺看看。”李中易指著榻前的一雙特制高跟鞋,異常溫柔的誘哄韓湘蘭就范。
韓湘蘭哪里斗得過李中易,只得無奈的坐在榻上,伸出一雙大白長嫩腿,任由李中易幫她穿上了大約兩吋的高跟鞋。
“乖蘭兒,別怕,先站起來,扶著我的手,慢慢的走幾步給爺瞅瞅。”李中易攬住韓湘蘭那沒有半分贅肉的蛇腰,不斷的鼓勵她勇敢的走起來。
“哎呀……”一直只穿銹花鞋的韓湘蘭哪里識得高跟鞋的厲害,剛邁出去一步,便崴了腳,一頭栽進李中易的懷中。
幸好李中易早有防備,左臂一直緊緊的攬著韓湘蘭的細腰,幫她卸去大部分墜力。
李中易的醫術絕對不是吹噓出來,他將雪雪呼痛的韓湘蘭扶到榻上坐下,取來特配的紅花油,反反復復的替她搓揉踝關節。
韓湘蘭其實崴得并不厲害,只不過,她非常享受李中易極其難得的服務,故意閉緊雙眼,一個勁的喊疼。
李中易原本給韓湘蘭騙過了,以為她是真疼,及至后來,李中易揉通了筋脈,她反而叫得更急。
意識到被韓湘蘭耍了的李中易,故意也懶得吱聲,洗干凈雙手上的紅花油后,走到榻旁促不及防的架起韓湘蘭的一雙大白腿……
毫不夸張的說,韓湘蘭這身鏤空文胸、腿罩黑網絲以及極窄T字褲的打扮,激發了李中易昂揚的斗志,他格外的有干勁。
以至于,兩個時辰后,李云瀟來尋李中易的時候,卻被書房門前的佩刀美婢擋了駕,“大總管,爺現在不見客,您請回吧。”
李云瀟何等知趣?盡管佩刀美婢面無表情的攔住了去路,沒有給出任何暗示,他卻馬上意識到,主公恐怕是在和韓湘蘭進行少兒不宜的游戲。
只是,李云瀟頗有些不解,韓湘蘭原本就是通房大丫頭,平日里也沒辦法離開二門外,想什么時候享受都可以的,又何必急于一時呢?
屋外的李云瀟悻悻的走了,屋里的李中易愜意的枕在韓湘蘭的黑網絲大白腿上,笑瞇瞇的說:“小蘭兒啊,爺就喜歡這個調調兒,如果你練熟了高跟鞋,爺必有重賞。”
李中易故意賣了個關子,韓湘蘭卻是絕頂聰明的女子,她馬上意識到,這是一次絕佳的機會。
葉曉蘭不僅被抬為妾室,更懷上了李中易的“龍種”,再加上,葉曉蘭一直以來對韓湘蘭的敵視,這一切都給依然只是卑微通房身份的韓湘蘭,施加了極大的精神壓力,完全沒有安全感。
“爺,奴奴一定勤加練習,哪怕把腳崴斷了,也要穿好這什么鞋,行走自如。”韓湘蘭惦記著早日抬妾,免得多受葉曉蘭的冤枉氣,她的決心之大,僅僅從果毅的眼神便知分曉。
“哈哈,那就接著走幾步給爺瞧瞧?”李中易斜睨著癱在榻上的韓湘蘭,眼神之中滿是期待和鼓勵。
“爺,奴奴的腰算死了,呃……”韓湘蘭剛才被折騰得直翻白眼,連氣都喘不過來,確實體力不支,可是,當她察覺到李中易的失望情緒,不由得咬碎了銀牙,霍的從榻上爬起。
“爺,您看這……”韓湘蘭本是冰雪聰明的女子,她顯然已經察覺到,李中易不僅僅是想看她穿上高跟鞋練習走路,恐怕更希望她把剛才的打扮,重新來一遍吧?
李中易瞅見榻上散落的破黑網襪,以及被扯斷了T字褲,不由露出邪魅的笑容,和聰明的女人待在一塊兒,他很可能多活十幾年吶。
既然韓湘蘭已經猜穿了李中易的心思,他也不再藏著掖著,索性高麗織工坊制作的衣物有多余的,便去取來幫著韓湘蘭穿戴整齊。
“對,對,對,就是這么走,好看極了。”經過李中易的一番悉心教誨之后,機靈透頂的韓湘蘭已經可以扶著男人的手臂,小心翼翼的邁出幾腳標準的貓步。
李中易心下大樂,勾起韓湘蘭尖俏的下巴,噙住她的香唇,狠狠的親了好幾口,“親親小蘭兒,寶貝小心肝,就是這個味,就是這么個調調兒,老子愛死你了。”
韓湘蘭一向以為李中易是個極端睿智而又霸道的君王,在李中易的威壓之下,她已經被虐得找不著北了。
也正因為如此,李中易今日的陡然失態,給了韓湘蘭極大的震撼,令她整個人都被格外的恩寵整得懵頭轉向。
李中易確實很興奮,他畢竟是現代人的靈魂,也是現代人的審美觀,所以,面對久違了的鏤空文胸、黑網襪以及特別勾人的T字褲時,心底里甚至吶喊開了,“這才是老子喜歡的樣兒。”
尤其是,當膚白貌美的韓湘蘭,扭擺著小腰肢,邁開正宗貓步的婀娜美姿,李中易的心情一言以蔽之:喜不自勝。
韓湘蘭盡管不明白,李中易見了她如今的這身打扮,為何頻頻失態的真正原因,但她卻至少清楚了一點,也許答案就藏在她的男人剛才無意冒出的兩個陌生字眼“XING感”之中吧?
原本要出去逛街的一主一婢,非但沒逛成街,反而在房中廝混了許久,這完全不符合李中易一向的作風。
整個后宅的中心人物稍微有點變故,就格外的惹人注目,懷孕中的葉曉蘭很快就知道了消息。
葉曉蘭雖在養胎之中,卻也是韓湘蘭正兒八經的頂頭上司,兼且是半個主母,所以,她的召喚,韓湘蘭不敢明著硬頂,只得乖乖的過來拜見。
“我說韓婢啊,我承認,你比我長得美,身段也好,嗓子也異常之出眾,可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總不能仗著好模樣兒,成日里耍弄狐手段吧?”葉曉蘭掂起茶盞,飲了一口經過多層麻布過濾的白開水,不懷好意的盯在韓湘蘭嬌俏無比的臉蛋之上,顯然是想借題發揮,興師問罪。
韓湘蘭畢恭畢敬的站在葉曉蘭的面前,暗自腹誹不已,這幾日她每天躲在房中,練習穿高跟鞋行走的技巧,腰酸腿疼的已經很難受了,還要來這里受葉曉蘭的夾磨,真是晦氣之極!
“回葉夫人的話,婢子只不過是幫著主子整理了一些重要的文檔罷了,可不敢利用狐媚干壞事。”韓湘蘭嘴上說得滴水不漏,不卑不亢的作派卻暴露出了一個真相:她正得寵!
葉曉蘭心里明白,韓湘蘭故意這么說,顯然是仗著書房的規矩異常嚴厲,佩刀侍婢以及婢女們,嘴巴都死緊,沒人敢泄露李中易的隱私。
“聽說你腿腳有些不便,免得旁人說我這半個主子虐待下女,就先歇息幾日,等養好了,再去侍奉主子不遲。”葉曉蘭完全沒有和韓湘蘭商量的意思。
“奴婢遵命。”韓湘蘭答應得異常干脆,令葉曉蘭產生了一絲莫名其妙的錯覺,莫非這個賤婢有意挖坑引她往下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