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圈圈——看這里!
“大家請看,外界能跟咚咚有接觸交集的就只有這個劇本了,而它其實是緊緊貼著咚咚胸口的,下一瞬咚咚倒退并暴起咬人,我不認為這二者之間沒有關系,所以我個人猜測,很可能是高小暮的劇本里夾雜著能傷人的東西,所以咚咚才會反應這么激烈,除此外再沒有別的解釋了。而在咚咚叫喊前高小暮則是做了一個細微的動作,那就是他下意識的把劇本往身后藏了藏,不過隨后就是他突然被咬了,劇本也被掉在了地上。”
大缸解釋著。
江小白一愣。
大缸所說的前半部分猜測是真的,這也得到了咚咚本人,咳,本狗的證實,江小白自己也有發現這個細節,但是他所說的后半部分細節卻是江小白沒有留意到的。№Ⅰ№Ⅰ
她倒回一看,還真的是!
可能是因為做了虧心事心虛,高小暮在扎完咚咚后下意識反應就是想把劇本藏起來,不過當時咚咚怒吼且咬人,這讓高小暮的動作也中斷了,這個細節也就很容易被忽略掉。
人才啊!
江小白不禁感嘆大缸細心,這得是把視頻研究了多少遍才能有這樣的推測。
他有心了。
“臥槽,我自己看了視頻只覺得可能是狗子真的發瘋了,但看了你的解說我才發現還有這樣的細節!”
“我莫名覺得這是真的,但劇本里能藏什么傷人的東西啊,高小暮還把劇本掉地上了,也沒看到有東西掉出來啊?”
“我猜是針,小型不顯眼而且掉地上還不會被人發現的只有這東西了。”№Ⅰ№Ⅰ
“這個是不是有些牽強啊,弄不好就污蔑高小暮了,我看他不像這樣的人啊!”
“分析的很合邏輯,我不信這條哈哈是瘋狗,它是去當演員的,而且還算是主角,劇組肯定是考察合格后才錄用它的,它怎么會瘋呢?我也覺得是高小暮做了什么刺激它的事情。”
“高小暮沒事扎狗干什么,他有貓餅?”
“說不定他是有虐狗傾向呢。”
“我覺得有道理,但具體還是等等江小白回應吧。”
江小白看到這里就抬起頭,“冉姐,我把視頻發布出去吧。”
“這么快就發?”
董冉回頭看了她一眼,不過隨后就點點頭,“也行,早發晚發都一樣,還能早點讓咚咚恢復清白。”№Ⅰ№Ⅰ
“汪!”
咚咚則是在后座叫了一聲,頗為期待的樣子。
那個壞家伙從一開始入劇組見到自己就對自己很不友善,眼神陰沉,除了工作時壓根不搭理它,只是會用很不好的眼神看它,不像別的人一樣會經常摸它頭喂它吃的,那時候咚咚就已經覺得這個人跟它不對付了。
只能說高小暮挑了自己這么個得罪不起的狗,如果是別的狗那估計沒什么事發生,咚咚自己也知道高小暮并沒有下死手,他只是心理病態的想要給自己吃點苦頭而已,所以身上的傷其實不重,甚至除了當時疼一下之后后面根本就沒有感覺了。
但那又怎么樣?他既然動了手,就總得承擔本咚爺報復的后果!
別的狗沒辦法告狀,但我可以!№Ⅰ№Ⅰ
咚咚得意的晃晃尾巴,一想到那個壞蛋的偽面目將要揭開,它就覺得非常的興奮。
江小白則是把視頻發布了出去,配的文字如下——
江小白不太白v:咚咚咬人確有其事,我很抱歉出現這樣的事情,這是我管教不力,要負全責。事發送醫后就與高小暮方協商賠償事宜,最終定為:我方賠償精神損失費五萬元,醫藥費誤工費后期整容費等另算。可在次日早上他卻是突然發了相關薇博,“瘋狗”、“不予追究”的字眼令我十分費解。于是我經紀人帶著咚咚前去詢問,沒想到意外錄到了一條視頻,這件事誰對誰錯,大家看完之后自有解答。
另外感謝部分網友對我的無條件支持,藝人這個職業太容易陷入紛爭,我對此深感疲憊,更無意炒作博關注,所以決定今后與我相關的熱門爭議我都會直言回應,大家只用等我的真實答案即可,不用猜測爭論。№Ⅰ№Ⅰ
選10位在此事件中堅定支持我的朋友,每人贈送手繩一條,名單今晚公布。
江小白發完,董冉就聯系了薇博,直接讓她的回應上了熱搜。
雖然不用找官方也一樣能上熱搜,但早點被人看到也是好的,就當早些為咚咚出氣了。
發完,江小白就沒有再看了。
大家的反應不用想也能猜出一二,咚咚錄到的視頻太有說服力了,沒有一點可容高小暮洗白的余地。
它一旦發布,就能避免任何爭議。
“咚咚,以后想要報復誰可以用一些別人抓不到錯處的方法來,可不能再直接咬人了,這次就有好多人以為你真是瘋狗,還好我們錄到了證據,不然你以為就不能拍戲了。”
玲瓏伸手摸著咚咚的頭,煞有其事的教育著它。
玲瓏沒指望咚咚能聽懂這么復雜的話,不過它一向聰明,哪怕聽懂一點點也是好的。
可咚咚卻聽懂了。
它耳朵動了動,眼中出現了戒備——
咬人會不能拍戲,不拍戲等于沒錢,沒錢等于沒有寶石!
咬人等于沒有寶石!
它如臨大敵的叫了一聲,不禁一陣后怕。
明明是那臭小子欺負了我,但我卻要因此失去寶石,老天不公!
它倒不是想咬人,只是受到傷害后下意識的反應,也是一種本能,如果不是對高小暮極端的厭惡,那它也不會做出這種行為。
但這個后果有點嚴重了!
看來以后是不能咬人了啊,那就只能使陰招了唄?
咚咚陷入了沉思。
玲瓏沒有發現咚咚的異常,只是很溫柔的摸著它的頭。
忽的,董冉手機響了起來。
“哦,有什么事嗎?”董冉說道。
車上的人朝她看了過去。
董冉此時的語氣很不對勁,非常冷漠之中還夾雜著一點嘲諷,這跟平日里的她完全不同,以前她說話都是挺和氣或者挺官方的,沒有像現在這樣仿佛是跟仇人講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