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吳誠禍害的只有吳汐一個人,那江小白還能用符篆的方式來讓吳誠離吳汐遠一些。
比如吳誠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離吳汐近一點就會渾身疼,那他自然就不敢動心思了,只會離她遠遠的。
可是在劇組那些天讓江小白發現吳誠這個人花花腸子多的很,哪怕沒有吳汐也還會有別的人。
這時符篆就只能治標不治本,起的作用不大。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這個人渣給解決掉。
這不,自己這張毒嘴就派上用場了,而且毫無痕跡可查,哪怕是玄術界的人也不能因此找到她的麻煩。
在前兩天都沒有出事時,江小白還抱著一絲僥幸,覺得那吳誠可能真的學乖了,不敢造次了。
畢竟吳家人都已經知道了他的所做所為,吳汐的父親更是不可能輕饒了他,在這種情況下再有歹心也是需要勇氣的。
如果真的這樣,那他也算是迷途知返了。
只是沒想到,渣子就是渣子,他竟然連三天都忍不了。
江小白臉上帶著嫌惡,只是想到這個人就覺得反胃惡心。
回過神后,江小白這才點進新聞仔細看了起來。
事情是發生在昨夜的,L城突下大雨,驚雷更是大聲到會嚇哭小朋友的地步。
吳誠是在夜里十點鐘出門的,那時候他正在街邊抽煙,看著心情不好的樣子。
這時狂風發作,驚雷突起,站在街邊的他被雷給擊中,當即就倒在地上人事不知了。
新聞還是昨夜時發布的,只說他被送醫了,但卻沒有說最新的結果。
江小白則是給吳汐打了通電話,吳汐過了一會兒才接了起來。
“小白阿姨,我拿著手機進臥室了,不會有人聽到我們說話的。”吳汐小聲說。
她不太想讓家人知道自己和小白阿姨走的近,因為她大概能想到這樣做的后果。
無非是經常催促她和小白阿姨多走動,或者是詢問自己一些有關小白阿姨的事情,可她不想這樣。
更甚者,如果打小白阿姨手繩主意就麻煩了。
就在今天吳汐的媽媽張琳還說起了手繩的事,說是什么吳汐的戲殺青太早了,不然的話同在一個劇組,說不定還能找江小白說說情找她買一條手繩,要是能走個友情價什么的就更好了。
吳汐當時卻是只覺得慶幸——還好自己殺青離組了,不然的話這事可如何開口啊。
所以有關江小白的事,吳汐能少提就少提,到現在為止她媽媽都不知道自己有小白阿姨的私人手機號碼。
“好,我是看到新聞了,吳誠他……”江小白說。
“他死了。”吳汐的聲音有些復雜,“在送往醫院的路上人就沒了。”
“雖然這話不太適合講,但這大概就是屬于他的報應。”
江小白淡淡說道。
死者為大,那也得看是誰。
像是吳誠這樣的,恕江小白毫無悲憫之心,一點也同情不來。
“小白阿姨,我覺得有點說不上來的難受,他走了,我爸爸還有我爺爺奶奶都很難過,可我……”吳汐有些茫然。
吳誠是爺爺奶奶最小的兒子,都說父母喜歡小兒子,爺奶喜歡大孫子,在吳家這話是一點也不錯。
可能就是因為吳誠的父母太寵他了,才會教育失敗,使他在品性上這么差勁。
現在他死了,那真是白發人送黑發人,除了吳汐和她媽媽以外,家中別的人都是沉浸在悲傷中,就連本來有些責怪吳誠的父親也很難過。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在這種事情上其實無關對錯,忠于本心就好了,至于別的,又有什么關系呢?”
江小白勸道,“他們能原諒,是因為事情沒有到他們頭上,受害者不是他們,在親人去世時大家只會去想他平日的好處,所以對于他的離去才會那么難過。但你不同,你有不原諒他的資格。”
吳汐的難受在于,她很糾結。
從私人感受來看,這種欺負她的人似乎罪有應得,對于這種人的死亡她是下意識覺得松了口氣的,好像籠罩在頭頂的陰云飄開了一樣,她終于重見天日了。
但是從親戚關系來看,親人去世又似乎是一件應該難過的事,吳汐身邊的人都在難過,就連父親都是沉溺在悲傷中。
別人難過,她卻竊喜,這顯然是違背人倫道德的。
而且爸爸也說,不管怎樣人都沒了,他仍是自己叔叔,以后她還要去祭拜什么的,希望她能把那些不愉快的事給忘掉。
這話讓她莫名覺得堵的慌。
可是現在聽到江小白的話,吳汐卻是覺得這種糾結驀地消失了。
你有不原諒他的資格!
是啊,別人不管是原諒還是不原諒又和自己有什么關系呢,他們不是當事人,受傷的和無助難過的人不是他們,而是自己。
別人怎么說都影響不到她,是原諒還是不原諒都由自己說了算,因為她有這個資格。
“謝謝小白阿姨,我明白了。”
吳汐感激的說道。
江小白又安慰了吳汐一會兒后就掛掉了電話。
之所以特地打這個電話,是因為江小白知道不管結果如何,都會對吳汐有所影響。
吳汐是個女孩子,有一些心里話其實是應該讓她媽媽跟她談的,但是江小白在劇組的時候跟張琳接觸過,覺得她這個人不是太靠譜。
也是,如果她能靠譜,那吳誠的事恐怕就算發生也會早早結束,根本不可能一直持續到現在。
掛了跟吳汐的電話后不久,董冉就打了電話過來。
“晚會給你定下了,就選蟠桃臺吧,他家給的錢很多,而且柏星也有參加,你們到時候還能一起過去。”董冉心情不錯的說道。
江小白的牌面就是大,董冉在給各個衛視放出話說小白要參加今年的跨年晚會后,每家都在瘋狂報價。
尤其是另一家更為財大氣粗的衛視,人家直接就說:
價格隨你報,我們有的是錢,小白跨大首秀必須來我們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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