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給我滾開”
秋初晨揚起手里的酒瓶,朝其中一個男人腦袋上砸去。
“撒包尿照照你們的丑臉,惡心吧唧,想打我的主意,看你們就想吐”
“靠,臭女人,哥你也敢砸”
一場實力懸殊的男女混戰,一觸即發。
秋初晨被妻子一男人揪住頭發,一下子扯出一米外。
她驚恐掙扎,被一陣拳打腳踢。
“津梁哥,救我”
“津梁哥,救我”
秋初晨喊了幾聲,吧臺前的霍津梁,終于站起身。
但他,卻只看了她一眼,轉身往酒吧出口的方向,邁開大步,離開了。
秋初晨的眼前的世界,突然間,一切色彩黯淡,一切聲音沉寂,變成了黑白無聲。
被幾個男人打到身上的疼,不及霍津梁那冷漠的一眼,那轉身的背影,讓她更受傷更痛。
那一刻,她的眼神,絕望了
她感覺,自己要死掉
早上,yad公司,設計部。
“戰霜”
霍津梁走出電梯,就見秋戰霜站在前面,像是等候多時。
“霍津梁”秋戰霜直接一個拳頭砸過來。
看到秋戰霜,霍津梁就明白,此時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這一拳,霍津梁沒有躲開,直接打到了他臉上。
這是他昨天晚上,看秋初晨被群毆,卻見死不救的代價,該打,活該
“當時你在場,為什么不救她”秋戰霜在一拳打過來,大聲質問。
昨天晚上,他去警察局把妹妹領出來時,她整個人毫無生氣,從未見過她那驚恐而絕望的眼神,直刺他的心窩,再看漂亮的臉蛋被打腫,青紫一塊,還有她撲進他懷里是瑟瑟發抖的抽泣,當時他就氣炸了,恨不得把里邊關著的幾個男人撕成碎片。
就算不把他們撕成碎片,秋大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我知道,她不會有大事,保安馬上過來,警察也很快就到。”她回來,秋大少為什么來找他打架呢
陶筠風臉上扯了一個笑,好奇的問:“霍總監,秋大少是你的好哥們,為什么會來找你打架”
霍津梁閉口不言,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他不說,她就瞎猜:“讓我猜猜,是不是跟秋初晨有關系是不是秋大少終于發現,你睡了他妹妹自家溫室培育出來剛開放的花朵兒,被別家豬拱了,秋大少盛怒之下,來找你算賬我說你追人家秋大小姐,想人家有個妹控的哥哥,就早該想到這個后果”
“廢話真多”霍津梁忍無可忍,一拍她腦袋,“回你辦公室工作”
一整天,秋初晨沒來上班,陶筠風和各路八卦人士猜測的一樣,秋大小姐今天沒出現,絕對跟霍津梁脫不了干系。
不用加班,沒有節目的周末。
霍津梁一身家居服,穿著拖鞋,在屋里走來走去,很快被嫌棄。
霍禹廷老爺子坐沙發上,看早間新聞,見他今天不打算出門的樣子,說他兩句:“津梁,你別在家里晃來晃去,晃得我眼花周末休息,沒必要老呆在家里上次不是說,你那個女同事,有什么進展你不出去追人家,吃個飯,喝喝茶,看看電影什么的,人家能對你有意思”
姜義謙也附和:“是呀,這么好的天氣,約她逛逛街,爬爬山,好增進友誼,增加感情。”
不想被嘮叨,霍津梁在家呆不下去。
出門前,他開玩笑說:“爸,爺爺,晚上回來,我是不是還得給你們寫報告”
霍禹廷揮手,示意他快走,別在家里礙眼:“報告不用寫,晚上匯報一下,今天和女同事有沒有進展,就可以了。”
開車出到大街上晃蕩,霍津梁也想找陶筠風吃個飯,喝喝茶,逛逛街,爬爬山什么,增進友誼,增進感情,但他沒有一個讓她不能說不的理由,她絕對會拒絕。
陶筠風睡了個懶覺,起床后,給屋里的植物澆澆水,想到今天周末,王瑋沒約她,不打電話,也沒發信息過來。
她第一次,主動給他發信息,問他有什么安排。
王瑋很快回復,說他人在外地,正忙著,過兩天聯系她。
百無聊賴,陶筠風和陸蘭時約了下午去看電影,最近上映一個好萊塢大片,口碑不錯。
銀泰廣場,電影院在八樓,下面幾層是購物區,各種品牌店一家挨著一家。
時間還早,陶筠風和陸蘭時坐扶梯慢慢上去。
在她們前面,兩個年輕帥哥手牽著手,說話時湊得很近,樣子挺親密。
“帥哥都有男朋友了,難怪我們女人打單身。”陸蘭時感嘆一句,轉過頭看陶筠風,神秘兮兮的問,“你覺得,他們哪個是攻,哪個是受”
陶筠風往前看,其中一個帥哥看起來比較an,另外一個柔了點,猜測說:“左邊那個是攻吧右邊的有點娘”
話沒說完,前面的男人回頭白了她們一眼,牽著的手松開,大步跨到前面,到上一層走開了。
陶筠風改口說:“看吧,人家看我們,當我們兩個是神經病來著。”
“自從有了神經病,整個人神經多了”陸蘭時抓起陶筠風的手,挨近她,也跟親密的樣子,小聲問,“你說我們這樣手牽著手,后面的人會不會也看我們像是一對,也猜哪個是攻,哪個是受”
“女生手拉手,很正常。”只有男生手牽手,才會讓人想歪。
上了新一層的扶梯,陸蘭時挨得更近,歪腦袋靠在她肩頭:“這樣,像吧”
陶筠風閃開一點點,手勾上她的脖子,一個回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曖昧一笑:“這樣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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