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火燒身:仙人跳受害者竟是京圈太子爺

第118章 被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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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枝非常瘦,長了一張線條流暢的瓜子臉。

襯得一雙眼睛便尤其大。

她哭的時候,眼尾發紅,鼻尖發紅,眼淚是一顆一顆的往下滾。

極具美感,讓人心碎。

霍啟尊告訴自己,不要相信鱷魚的眼淚。

顏醒枝不會平白無故的哭,她每次哭,都是陷阱,都有所圖。

可他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

他如果能做到對她的眼淚視若無睹,也就不會跟個舔狗一樣,在兩年多之后重逢又黏著她不放。

看她哭,他的心軟得一塌糊涂。

霍啟尊最終扯了一旁置物架上的浴巾,胡亂地替她圍住,之后又將她抱到了床上,塞進被子里。

“你這幾天先收斂點,不要出門。”他說,利落地穿上外套,頭也不回地走了。

聽著入戶門合上的聲音,醒枝擁著被子坐起身來。

她盯著臥室門口的方向發了一會兒呆。

不出門是不可能的,很多事都等著她去做呢。

她給自己打碼,倒不是保護隱私那么簡單,主要是為了不讓家人擔心。

時玨到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跟她有關,如果知道,那樣斯文冷靜的人怕是也要炸毛。

時玨一炸毛找時芙告狀,她就有可能失去在京都的機會,再次回南城。

要是再這樣灰溜溜回去,怕是計劃又要推遲。

這件事的確比她預想中鬧得要大,涉及到政界,很多事都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

這個時候,她潛意識其實有點慶幸霍啟尊也被牽涉其中。

如果只是她跟程家的對抗,無異于以卵擊石,但這其中多了霍啟尊這個第三方,也許就會有不一樣的化學反應。

她這次回京都,霍啟尊是唯一的變數。

如果沒有他,或許她報仇的計劃已經實施得差不多了,根本不會有這么多麻煩。

是他一次次出現,干擾她。

這樣想著,心里那點愧疚便也消失殆盡了。

那天她在餐廳遇到程雪粟,第一時間給陳熙媛發微信讓她拖住了林靜嫻。

陳熙媛發了個“ok”的表情給她,事也辦得漂亮。

她把林靜嫻帶去了別處喝下午茶,又一起逛了商場,送了個林靜嫻平時舍不得買的包給她,并約她等孩子長大了和王石一家三口來參加親子綜藝。

里子面子都給足了。

林靜嫻其實很享受這種被圈內人當個人物的感覺,只是對巴厘島之行有點疙瘩,她笑著表示“要看我們王導什么意思”,但也很領情。

到底算是緩和了關系。

程雪粟上熱搜后,陳熙媛第一時間給醒枝發了微信。

看事發的餐廳和時間,陳熙媛自然猜到了是醒枝干的,但她很有分寸感,一句都沒有問。

她只說了自己和林靜嫻的聊天內容。

又說,“這種女人沒什么話語權,這件事如果挑明了從婚姻里出局的是她,她又不傻。

說白了,只要王石和楚喬不把事情擺到明面上,她會一直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甚至兩只眼都閉上。”

幾次打交道下來,醒枝也知道陳熙媛分析得沒錯。

但她已經沒耐心跟林靜嫻周旋了,她想的是直接把這件事擺到明面上。

她請了一個死貴的私人偵探,如今手里的證據已經差不多了。

她準備跟林靜嫻正式談談。

林靜嫻如果愿意挺著肚子站出來指責楚喬,那王石雖然不至于“美美隱身”,但好歹可以稍稍保全一下。

但要讓醒枝親自錘,楚喬和王石,誰也別想好活。

過去她太傻了,居然要把自己放到和楚喬一個水平線上,再去跟她斗。

她明明該拿出自己的優勢來去降維打擊。

給程雪粟下套是她臨時起意,林靜嫻的事只得暫緩。

翌日清晨,醒枝接到時玨的微信,他臨時有事要出趟差。

“公司的事我已經交給周副總了,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問他。”時玨微信上囑咐她。

“放心吧哥哥。”醒枝回復,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氣。

時玨出去幾天,她在京都天高皇帝遠,能少挨兩頓罵。

醒枝自己開車去公司,還沒出小區門口,便被一輛黑色商務車橫過來攔住了去路。

她按喇叭,兩個黑衣肌肉男下來敲她的車窗。

醒枝拿出手機,準備報警。

駕駛位的玻璃已經被敲碎,一把刀抵上了她的喉嚨,接著,她被那兩個男人拎小雞子一樣直接拎了出來。

一切發生的太快,醒枝被塞進了那輛商務車的后座上,迅速關上了門。

寬敞的商務車內,她看見了一身白衣,交疊長腿抽煙的男人。

長得不錯,但氣質陰冷,看上去神情很病態。

醒枝自己當了好幾年的抑郁癥病人,對這個神情有所了解。

男人上下打量她一眼,緩緩開口:“顏小姐,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程英耀。”

這個姓已經說明了一切。

醒枝原本還要呼救,此時已經冷靜下來,知道再怎么喊也是徒勞。

“程小姐的哥哥?”

“是小叔。”

沒差別,只要姓程,就是來找她麻煩的。

是禍躲不過,在掀起輿論之前,醒枝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顏小姐好大的膽子,全京都不把我們程家的小公主放在眼里的,你是第一個。”程英耀開口,語氣淡淡的,并不激烈。

可他的眼神太涼了,讓醒枝覺得車內的氣溫平白降了幾度。

心里越恐懼,面上越擺爛。

醒枝:“程小姐冒犯我在先,我不過是給程小姐點教訓。”

“呵。”程英耀譏諷的笑了一聲,“小女孩扯頭花的事兒,也值得擺到臺面上來?”

“你覺得是小女孩扯頭花,在我看來程小姐是要我死。”醒枝靜靜地盯著程英耀,“人固有一死,但我不能死得這么窩囊。”

程英耀許是沒料到醒枝是這么個硬骨頭,眼神里多了幾分興味。

“你現在是不窩囊了,不怕我讓顏家給你陪葬?”

醒枝想笑,于是真的笑了。

不同于程雪粟的天真爛漫少女感,醒枝的美帶著距離感,因此,她笑起來也不顯得親和,反而格外加重了目下無塵的清高勁兒。

看上去對他很不屑。

程英耀那雙陰冷的眼睛一瞬不瞬盯著她看:“笑什么?”

醒枝:“程先生,你說這話未免太小看了顏家。我們顏家從清朝就開始做生意,要是這么點風浪都承受不了,也枉為百年企業了,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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