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太早行房事
第二百七十七章太早行房事
慕容瑾看著她,滿臉的寵溺,溫言道:“好的,我記得”。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昀凰一顆懸疑不定的心徹底放了下來,面上的笑容更深了,開始得寸進尺:“還有,我這個人最是善妒,性子偏執,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要么一生一世一雙人,要么我情愿孤獨終老,我的東西就是我的,誰也不能染指,尤其是男人,更是不愿意與他人共享的”。
“恩,我明白”,慕容瑾應道。
見他態度誠懇,昀凰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道:“你既然允諾了我,那便只能對我一人好,慕容瑾,我話可說在前面,若是你日后敢朝三暮四,妄想三妻四妾,享受齊人之福,哼……我旁的不說,心機倒是有一些,到時候定要耍些狠戾手段叫那些狐媚子不得活命,也不會就此放過你,左相大人你可要想清楚了,那時候你失去愛妾,又被我捅了一刀,自然對我這滿目猙獰的正牌夫人恨極了,與其日后互相翻臉不認人,倒不如現在橋歸橋,路歸路,各過各的好”。
她嘴里說著狠話,厲眼一瞇,冷哼了一聲,揚著臉看著慕容瑾,似是在等著他的反應。
“說完了嗎?”,慕容瑾卻是望著她淺笑。
昀凰低眉一想,該說的都說了,差不多就是這樣,“慕容瑾你還是好好想一想我將才所說的話,若是……唔……”
話音戛然而止。
慕容瑾竟在她侃侃而談之時,大手一撈,將她帶入懷中,垂首,毫無征兆地用唇堵住了她的嘴,也堵住了她尚未說出的話語。
昀凰腦子一下子空了,瞪大了雙眼,面前,一張放大的俊臉上布上一層薄怒,她一怔,與慕容瑾眼眸相對,昀凰的杏眸氤氳,眸光閃動,而他,深邃的眼眸里像是蘊藏著浩瀚星辰,專注而堅定。
慕容瑾抬手,覆上昀凰的雙眼,唇齒間的吻輾轉綿柔,像是要將她吸入腹中,吻得深情,良久,才放開她,又咬了咬她的唇,語氣略帶生氣,道:“以后若還要說這些傷人的話,我便當成是你要我親你的請求”。
他說著,拉著昀凰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眼眸深幽地看著昀凰,認真道:“我一早就和你說過,我慕容瑾今生,只求一生一世一雙人,有你便足夠了。你就算真有手段,也要我施展給你機會才行,你好好感受一下我的心”。
昀凰指尖一顫,感覺到了他胸口下的心臟強有力的跳動,連帶著她的心,也隨之一顫,又聽得慕容瑾道:“我原本便做了決定,這婚事,就算那時你不應,我也會去求來,誰若是想娶你,我便有辦法攪渾了這親事,我慕容瑾要做的事情,自會做到,我要的人,也只能是我的”。
慕容瑾說著,深邃的眼眸中略過一道勢在必得的光芒。
他是喜歡將一切事物掌握在手的男子,最是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想要的是昀凰,不僅僅是她的身,更是她的心。婚約不過是一個形式,只要他想,昀凰只能嫁給他,可是,這還不夠,遠遠不夠,他要昀凰全心全意地愛上他,只愛他一個,他有的是時間和耐心,如今看來,他的目的已經達到。
感情跟權謀斗爭是兩碼事。
后者只要謀略,人心運用得當就好,而前者,卻要捧上一顆真摯的心去對待,容不得一絲一毫的雜質。
以心換心,以真情換真情,方能得到真愛。
昀凰聽著慕容瑾同樣霸道的言語,被他清淡幽雅的氣息環繞著,小臉微紅,一顆心紛紛亂亂地跳著。
他這段話實在是太合她口味了。
如此溫柔與霸道皆備的男子,又是如此的專情,被他這般深情地愛著,要愛上他,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吧。
大男子當如此行事,既然愛她,就要努力去追,去給她幸福,那些說什么為了她而離開她,不想耽誤她,放手給她幸福之類的純屬屁話,她都不屬于你了,那她幸不幸福,跟你有什么關系,你都放下她了,還談什么愛她。更何況,他們又怎知道女子究竟是怎么想的。
在她看來,她愛慕容瑾,便要和他風雨同舟,并肩作戰,不管前方是刀山還是火海,是披荊斬棘,還是飲盡風霜,只要二人攜手,那一切都是值得的。原先她還擔心慕容瑾會因為自己身負血海深仇,怕連累她而與她保持距離,她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疼,不怕痛,就怕對方以所謂的借口而拋下她不顧,幸好……幸好慕容瑾與她是同類人。
對待愛情一樣的霸道,一樣的專橫,一樣的深情,一樣的……為愛拼命。
昀凰越想越開懷,忍不住伸手雙手環抱住慕容瑾,對著他的嘴唇,重重地親了下去,狠狠地咬了一口,又在他的臉頰兩邊各親了一口,才肯罷休,撫摸著他的嘴唇道,“這是給你蓋的章,以后你就是我昀凰的男人了”。
這是昀凰第一次主動送上香吻,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這般霸道地宣誓著所有權。
慕容瑾深邃的眼眸中先是微詫,隨即溫柔泛濫,伸出手理了理昀凰耳旁的頭發,在她的額頭淺吻了一下,柔聲應道:“好,我是你的人”。
二人相擁著又說了一番話,慕容瑾撫摸著她的腦袋,面色不改,溫言道:“天色已晚,我們入睡吧”。
我們入睡?
昀凰一愣,她與慕容瑾已有婚約,她既然與他相愛,也認定了他,自然不會扭扭捏捏,只是……這具身體尚未成年,現在就一同入睡,是否為時過早?
太早行房事,會不會對發育不大好……
見她面色漲紅,眼珠子轉來轉去,不知在想著什么亂七八糟的,慕容瑾微微嘆氣,“我說送你回房入睡,你害羞什么?”
昀凰:“……”
抬眸瞥見了他眸中一閃而過的揶揄,她原本粉嫩通紅的小臉蛋一下子黑了下來,咬牙切齒道:“左相大人,請你下回把話說清楚,莫要再說這些意味深長的話來惹人誤會”。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