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光芒中,楚懷玉神色哀傷地看著昀凰,身體漸漸變得空靈,變得透明,直至消失,化作一條小青龍,依附在昀凰的手腕上,就在青光消失的瞬間,昀凰的身體緩緩地倒了下去,被趕來的慕容瑾接住。棉花糖Mianhuatang
“凰兒……”,慕容瑾見昀凰緊閉著眼睛,面色與平時無異,放下心來,他眸光下移,落在她的手腕上,見那處鮮血點點,盤繞著了一條沉睡著的青色小蛇,深邃的眼眸微詫,這條青色小蛇莫非就是楚懷玉?
“公子,昀凰姑娘怎么樣了?楚懷玉呢?”,玄北見昀凰暈倒在公子懷里,左右看了看,沒有找到楚懷玉的身影,問道。
這青光是怎么回事?白日撞鬼?那小子怎么突然不見了,難道是被鬼帶走了?他的病到底怎么樣了?玄北在心中胡亂猜測著,擔憂不已。
慕容瑾打橫將昀凰抱起,順手將那條青蛇拿起,扔到玄北手里,“照顧好他”。
扔下這四個字,他便抬步,想著自己的院子走去,留下玄北抱著青色小蛇在風中凌亂。
玄北雙手捧著青蛇,見它揚起小腦袋,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尾巴一搖,將身子蜷縮了起來,睡得踏實安逸,身子泛著青色的光芒,身子一卷,像是一塊上好的青玉鐲子。[棉花糖小说网Mianhuatang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玄北嘴角微抽,心中各種猜測和不解。
公子讓他照顧這條小青蛇是什么意思?這條可愛的小青蛇從哪里溜過來的?
聯想到楚懷玉消失之前那奇妙的青光,玄北心中隱隱有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這個猜測太過離奇,以至于他嚇得手一抖,差點將小青蛇摔在地上。
這條小蛇...這條小蛇不會就是楚懷玉吧
想到此,玄北突然覺得手上的小蛇重值千金,他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瘋狂地亂跳,抱著小青蛇,向著公子離去的方向跑去:“公子,等等我啊”
床上,昀凰捏著小青蛇,左看看,又看看,見他身體通透,青色的光芒在他的身體里流轉,一顆小腦袋上,一雙眼睛緊閉,一撅嘴,紅色的小信子一吐,可愛極了。他身體一扭動,圈成幾圈,睡的沉沉的。
她向來討厭蛇,只覺得蛇冰冷冷的,長長的蛇身扭來扭去,眼神幽幽,看著人,泛著幽光,瞧著就嚇人,可是手心上這個小東西,卻是分外的討人喜歡。
昀凰露出一絲淺笑,忍不住伸出手來,戳了戳他頭上幾不可見的兩個小角,笑道:“沒想到,楚懷玉竟然是一只小蛇妖,倒真是可愛,聽說蛇妖是會吃人的,他這個小身板,怕是還沒有吃到人,就先被人給捏死了吧”。
慕容瑾聞言失笑,能把青龍說成是小蛇妖的,怕也只有眼前這位了,他接過墨衣手中的紅棗桂圓粥,舀了舀,端給她,溫潤開口,道:“先喝點粥,你剛失了血,總要補補”。
聞言,昀凰將青蛇放在被子上,接過他手中的紅棗桂圓粥,慢慢的喝著,她眉頭微凝,邊吃邊思索著,說來也奇怪,她當時失了那么多血,絕對超過600cc了,她能夠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身體內的鮮血和熱度都在飛快的流失,昏迷之前,楚懷玉仍然在吸血。
按理說,這樣大量的失血,在這醫療條件落后的古代,就算****用補血良藥養著,短期內根本不可能恢復,可是她醒來之后,不僅半分虛弱的感覺都沒有,反而,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內力提升了不止一個層次,渾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眸色清明,不光是眼力還是耳力都提升了很多,小到窗外樹枝上的紋理,遠處丫鬟身上衣裳上的花紋,她都能清楚地看見;小到落葉飄落在地上發出的聲音,小到院外暗衛隱藏著的氣息,只要她集中注意力去傾聽,都能清晰地感覺得到對,是感覺得到,而不是聽到,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好像她周身的一切,只要她用心去體會,都能感覺得到,一切盡在掌握。
昀凰小口小口地喝著粥,眼眸瞥向昏睡著的青色小蛇,難道這一切都是他的功勞?
她當然知道楚懷玉并不是小蛇妖,他頭上長著兩只小鹿角,光溜的身體下面,生著四只小小的腳,模樣雖然小,可若是抱在手上細細觀察便會發現,他長得跟傳說中的龍甚是相似。
楚懷玉乃是青龍化身。
昀凰得出這個結論之后,刷新了自己對于這個世界的認知,很多事情越來越逃離掌控,現在的她,開始相信夢境里出現的一切,也相信了慕容瑾口中的一切,像是冥冥之中有一張無形的網默默的打開著,很多很多東西開始浮現出水面,先是奇怪的夢境,再是楚懷玉變成了一條小青蛇,若是現在有人告訴她,她乃是鳳凰化身,她都不會覺得太過離奇。
墨林端著熱水過來,看著昀凰好端端的坐在床上喝粥,道:“小姐沒有事情真是太好了,剛剛可是嚇死我了”。
墨衣接話道:“是啊,這若是在別的地方還好,現在是在家里,若是讓夫人知道小姐受了重傷,還不知道要擔心成什么樣子,也幸好夫人住的地方離得遠,沒能瞧見剛才那嚇人的情景,若是看到的話,說什么,她都不會同意你這樣做的”,天知道剛才看到昀凰隔了手腕,她有多擔心,小姐她自己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她看著,都替她疼痛,還好小姐沒事。
墨衣眼眸從睡覺的青色小蛇上劃過,嘆息一聲,楚懷玉竟然變成了一條蛇,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離奇,玄北告訴她的時候,她都以為他是在拿她尋開心,可是在看不到楚懷玉的身影,以及這條青色小蛇出現的太過突然,而更離奇的是,她親眼看著小姐割了手腕,喂楚懷玉喝血,可是等她過來的時候,小姐手腕上卻毫無傷口,別說傷口了,就連一點點的傷痕都看不到的時候,她才接受了這個荒唐的事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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