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時文帝劉義隆,繼位之后被太子邵殺了荒淫無度的隋煬帝就不用20了,庶母,弒父,可謂是無惡不作大燕的皇帝安祿山靠著造反起家,當上了皇上,晚年寵愛段氏,生下一子名慶恩,長子安慶緒憂心忡忡,于是伙同宦官李緒兒殺死安祿山,后來史思明的兒子史朝義也照葫蘆畫瓢,把自己的父親給殺死了。而較為夸張的則是宋孝武帝劉駿,這劉駿,是南北朝時期宋文帝的第三個兒子,這宋文帝北伐失敗后就被他的大兒子劉劭所殺,但劉劭只當了短暫的三個月皇帝之后沒多久,又被其弟劉駿擊敗處斬,劉駿在新亭即位,是為宋孝武帝。不久,將劉劭全家男女妃妾一并誅殺,當時民間還流傳這樣一句歌謠:“遙望建康城,小江逆流縈。前見子殺父,后見弟殺兄”,說的便是皇家的這些骯臟事情
歷史上為了爭奪地位而弒兄殺父,這些事例多的數不勝數,這軒轅王朝雖然在歷史上毫無記載,可這里的制度跟古代相差無幾,不管在哪里,這人心總是一樣的,欲念總是一樣的,貪念也是一樣的昀凰輕嘆一聲,道:“前朝這位皇太后倒真是位眼光長遠之人,看得通透,看得明白”。
先帝與燕王雖是一奶同胞,按理說,這親兄弟之間,本應該互相扶持,互相幫助,可他們是生在皇家,這很多事情就說不準了,這親兄弟可是一把雙刃劍,能夠互相幫助,也能夠互相殘害,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燕王的處境危險都是自己的兒子,皇太后怕是早已經將先帝是什么性情摸透了,知道他不是一個能容人的皇帝,這才作主將燕王過繼出去,封了外姓,趕到遙遠的連城,可算是保全了燕王,讓他平平安安的在連城當個閑散王爺,總比留在京城當那個齷蹉之地,時時小心,擔驚受怕的親王要好。
慕容瑾點了點頭,贊道:“那位皇太后確實是胸有城府,巾幗不讓須眉,只是,你剛才說錯了一點,那位燕七可不是獨子,燕王爺膝下生有兩子,這兩個兒子關系甚好,大兒子早年中毒而死,二兒子生就一副病弱的身子骨,常年服用藥物,性情更是古怪,他哥哥未死之前,他性情溫和,不管是待人接物,還是處理雜事皆是一板一眼,中規中矩,對人皆是以禮相待,可自從他哥哥死后,他性情大變,變得和他哥哥一樣恣意狂妄,在連城里四處闖禍,每每闖下禍端,皆會曝出燕王爺的名頭,誰也不敢拿他怎么樣,可謂是當地的一個小霸王”。
中毒而死?病弱的身子骨
這些事情,昀凰早年也有所耳聞,卻不曾放在心上,可是此刻將這些事情一一在腦海中過了一遍,這哥哥死了,小兒子性情大變,倒是可以理解,看來這兄弟兩個的感情確實深厚,只是,為何燕王爺的兩個兒子一個死了,一個身體不好?這未免也太奇怪了,昀凰想著,一個讓人心驚的念頭便冒了出來:這是有人在暗中加害燕王的子嗣?不讓他們好過?
是誰?
先帝?當今皇上?
為什么要加害他的子嗣?怕他起了異心?怕他謀權篡位?怕他起兵造反?
說不通啊,完全說不通,燕王爺都已經過繼出去了,可是一個閑散王爺,還是一個外姓的王爺,每日里也就是養養花草逗逗鳥兒,逛逛這個花園子,聽聽那個戲班的小曲兒,手中能用的兵權更是少得可憐,完全不足為懼啊,皇上他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啊,既然不是皇上,那又會是誰?
聯想到玄北寫的“燕七”兩個字,昀凰腦海中靈光一閃,想到一個有些不可思議可是若是細想一下,又是在情理之中的可能性:這難道是燕王爺故意放出來的煙霧彈,皇太后那么做的動機,想必燕王爺是了然于胸,估摸著這也是燕王爺平庸無能的原因所在,一切都是為了自保,只要保全了性命,一切才是值得的。
若是如此,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只是先帝已死,燕王爺依舊如此謹慎,是防著當今皇上嗎?難道是看準了當今皇上的心思深沉,又疑心病重,為了保全自家人,這才未雨綢繆?
看來慕容瑾他跟連城的燕王爺關系不淺,只是他們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還有為何玄北都寫了燕七,而慕容瑾他寫的卻和她一樣,都是東宮?
將她眼中的疑慮瞧在眼中,慕容瑾含笑看著她,道:“莫要多想,那定國公燕無雙跟我外祖父家有些淵源,燕家只求自保,并沒有奪取天下的野心”。
“公子跟昀凰姑娘可真是心有靈犀啊,皆選的東宮”。
昀凰扭頭,看向慕容瑾,二人相視一笑,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笑意,昀凰率先開口,道:“其實若說我心中皇位的人選,倒是有好幾個,甚是有兩個比太子更適合坐上那至高之位,只是其他幾個我皆不太相信,唯有太子一人,他是翩翩君子,為人正直坦率,宅心仁厚,心胸開闊,有包容之心,若是他坐上九五之尊之位,定然會善待有功之臣,我們亦不用活的如此膽戰心驚”。
慕容瑾點了點頭,昀凰所說,也正是他所想:“太子溫潤恭謙,心慈手軟,也正因為此,他與瑜王相爭多年都未能將他壓下去”。
“哼,瑜王”,提到瑜王,昀凰就想到了蕭貴妃,眼眸中閃過一絲憤怒,“若是瑜王當上了皇上,這天下怕是要動亂了”,瑜王生性殘暴,他登上皇位,第一件事情必然就是將所有他看不慣的人都殺了,誰不服他,他便殺誰,長此以往,國將不國。
“啊”,玄北失望的哀嚎了一聲,“雖然太子人也不錯,可我倒希望燕七能夠當上皇帝,若是那皇位由他來坐,就憑他哥哥的手段,絕對能幫他坐穩這個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