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緋聞:首長的小妻子
幸好,小家伙沒事,不然,她還不知道會怎樣。
醫生笑了,低頭寫處方,“只要退燒了就沒事,新媽媽不用太緊張。”
“真的?”陸宜聽著醫生輕松的口氣,緊繃的雙肩嘩地一松,整個人才放松下來。
“我騙你干嗎?”醫生呵呵的笑,陸宜不好意思了,接過處方就要去開藥。
“我來。”莫邵安很堅持,把小家伙交給陸宜,交代她們就坐這里等著,不要亂跑。交代完了,還不忘細心的給陸宜披上圍巾。
“你老公很細心啊。”醫生戲謔地打趣抱孩子的陸宜。
陸宜淺淺的笑了,不多解釋。
莫邵安交費回來,開了藥,小言言需要先打針。
陸宜心軟,小家伙交給莫邵安,讓他抱著小家伙給打針。小家伙太小,可是吃了大苦頭,扎了一針,哇哇的哭,把喉嚨都哭啞了,莫邵安生生出了一身汗,在一旁幫忙的陸宜也紅了眼圈,背過身去,肩膀輕輕抖動。
太難受了,看著小家伙受苦,她卻幫不上忙,這種感受太難受了,直讓人心酸、愧疚。都是她的錯,今天出去沒有好好照顧小家伙。
“沒事了,別哭。”莫邵安抱著哭鬧不休的小家伙,一邊還騰出手來安慰陸宜。
“我一直以為生在特權家庭,可以橫著在大街上走。其實生起病來,也就是一普通人。”陸宜抹了把臉,在他身邊坐下。
首長半天不知道怎么接話,他是生在特權家庭,從沒覺得比別人幸運,其實有時比別人更辛苦,因為要承擔的更多。
就好比小言言,他以后的生活就不會比外面的孩子輕松,因為他是莫家的子孫,身上扛著莫家的責任。
他們這樣的家庭,小孩子都是從小教育的,男孩子更是經常丟到軍營里打磨,出個紈绔子弟的可能性太低了。
小言言打完針,又哭鬧了一場,腦門上全是汗,莫邵安怕他著涼,小被單是裹的嚴嚴實實的,陸宜在一旁心疼的給他擦著汗水。
醫生過來看了一會,開了一個病房,讓他們守著,等小言言退燒了就沒什么事了。
安頓好小言言,看他睡著了,陸宜和莫邵安才坐下來松了一口氣。
從來都沒有覺得,小孩子生病原諒是這么折騰的事!尤其是莫邵安,他身體一向很好,就連感冒都很少,即使得了,也是強撐著不說話,那里想到,他也有一天被孩子發燒折騰的心神不寧。
病房里有暖氣,并不冷,莫邵安脫了外套,襯衫的袖子挽到了胳膊,坐在床邊守護著小言言,大大的手掌輕輕摩挲著他的小手。
他想起小家伙從產房抱出來時,那皺巴巴紅彤彤的樣子,養了幾個月慢慢的張開……他的手那么小,那么軟,瞬間就讓他疼到心坎中。此時,他才覺得這個小生命和自己有著割不斷的牽扯,這是一種陌生的情愫,有責任,有義務,還有滿滿的愛。
因為他的出生,自己的生命多了一份神圣,多了一份責任。
陸宜伸手探了探小家伙的額頭,好像沒有那么燙了,看來剛剛的藥發揮作用了,溫度降了,小家伙安安靜靜地睡沉。
“呼,總算是退燒了,剛才嚇死我了。”陸宜拍拍心口,衣服心有余悸的樣子。
“小孩子很難養,在他長大的過程中,也許還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如果那時她不在他身邊,誰和他一起扛起這些?不是沒有這個能力獨自扛,而是渴望在那時,能夠有雙柔弱的手,和他一同,十指緊握。
做一個稱職的父親比想像中難太多,不是付出體力,不是有堅強的意志力,不是能忍受孤單、寂寞,不是付出全部的心血就可以。
他同樣需要鼓勵與支撐,而能給予他的人只有她。
她是小家伙的媽媽,跟他是一樣的心情,也只有她,能體會到他的心情。
如果沒有她,他一個人照顧著小家伙,該是多么的寂寞,孤單?已經凄涼。
莫邵安突然的,就渴望她的一個承諾,永永遠遠的承諾。
心跳戛然停止,他驚愕地抿緊唇。
“小宜,不要離開好嗎?我們需要你,小言言需要你。”他艱難的開口說道。
沒有人應聲。
他沉默的轉過頭,心里一片的絕望,卻看見陸宜趴在那里,睡著了。
陸宜是真的累了,今天一天都在折騰,東跑西跑的,晚上又擔驚受怕,她的神經早就撐不住住了,現在一放松,就睡著了。
她沒有聽見自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