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響的耳光聲,不僅讓年輕人愣住,就連保護許馨和媚兒的兩個小弟,也驚的不敢說話,流的滿頭大汗。
“你、你敢打我。”年輕人一臉的不可置信。
“怎么再來一下子。”說著,便又是一耳光。
對付普通人,我就會把實力壓制,所以這幾耳光打的也就是普通人的力氣。
如果剛才他放棄許馨和媚兒去找別的女人調戲,我估計還不會動手,但是他卻說要用強。
尼瑪,老子的女人是你動的。
天行道,很牛逼,惹怒了我,降個天雷把你們這群傻逼全都給劈死。
年輕人已經完全被打蒙了,吞了口唾沫說道:“我可是天行道的少幫主,陳展,你敢打我,是不是不要命了。”
這話說完,趁陳展就好像吃了印度藍牛重展男人雄風。
“天行道,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么。”我看著陳展一臉玩味的說道。
陳展臉色一凝,高傲的說道:“老子走到哪,哪里就是我們天行道的地盤。”
囂張,極度的囂張,第一次感覺,我爸是李剛是那么的脆弱,在這個陳展的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擊。
“啪。”我二話沒說,又是一耳光。
陳展這下子慌了,不敢再亂說話。
“你敢對我自稱老子,看來我下手還是不夠重啊。”我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
陳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指著我說道:“你、你給我等著。”說著,就打開跑車的門,準備離開。
我一把將車門關上,一臉笑意的看著那陳展說道:“我讓你走了么。”
“你……別猖狂,最好快點放我走。”陳展說話的時候,腿已經有些顫抖了。
我沒有理會他,扭頭對著身后的兩個保鏢說道:“把他帶回去。”
“天哥,他是天行道的少幫主,以我們目前蕭幫的實力還……”其一個保鏢想要勸解我,我一抬手說道:“這不用你管,把他帶回去。”
“你、你們別過來,不然我可要喊人了。”陳展大聲的叫囂,可是兩個小弟接到了命令,又怎么會那么容易妥協。
“鑰匙呢。”我看著陳展問道。
陳展現在落到了我手里,也不敢再放狠話,不過當我問起鑰匙在哪的時候他卻開始裝傻:“鑰匙,什么鑰匙。”
“車鑰匙。”我一臉人畜無害的微笑,剛才我打他第一耳光之前,就是這個笑容,他看到我這表情,連忙把鑰匙遞給了我。
拿到鑰匙之后,我對著兩個保鏢說道:“你們帶著他回蕭幫,讓張宇帶著他去找葉青竹。”
我既然敢打陳展,就代表,蕭幫要對上天行道,反正遲早都要對上,還不如趁早解決。
蕭幫的實力是不夠,可是竹葉青的實力總夠了吧。
葉青竹的老公是被天行道的人給弄死的,藝點說,就是此仇不共戴天。
葉青竹已經欠了我一個人情,可是欠我人情沒用,我也用不到她,而且找到陳鴻生之后,我就會離開臺灣。
讓張宇把人送過去的話,葉青竹就欠了張宇以及整個蕭幫的人情。
黑幫最講究的就是道義,這樣看,就更利于兩幫的合作。
說起來整個陳展也真夠傻逼的,天行道是厲害,可是囂張也不看地方,而且出來也不帶個保鏢,當然就算了帶了,在我面前也沒什么用。
“好啊,就把我送到竹葉青。”陳展突然不那么緊張。
看到他的表情,我覺得事情有些不對。
按理說,他應該更加緊張,他們的人弄死了葉啟,他去了竹葉青等于死路一條,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的緊張。
這事情有蹊蹺啊。
紫金魅眸開啟,看著陳展說道:“告訴我,為什么去了竹葉青你反而不怕了。”
“竹葉青的葉啟武已經被我爸收買,讓他坐上了幫主的位置,相當于我爸的手下,去了那里我就可以找人報仇。”陳展癡癡呆呆的回答道。
兩個保鏢看到這情況,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不過他們知道什么事兒該問,什么事不該問,就假裝什么也沒看到。
葉啟武坐上竹葉青幫主的位置,竟然和天行道有關。
如果我沒幫葉青竹搶回幫主的位置,事情可就大發了。
我解除了陳展的控制,對著那兩個保鏢說道:“帶他回去,把我剛才的話傳達給張宇。”
“是。”兩個保鏢應了一聲,就帶著陳展離開。
而我則帶著許馨和媚兒坐上了陳展的跑車。
香車美女,全都有了,帶著有些激動的心情,向陳鴻生所在的住宅開去。
陳鴻生到了臺灣做的依舊是珠寶生意,不過他轉變為了幕后。
萬寶行也改了名字,叫龍鳳呈祥。
現在明面上的管理者是他的妻子,真正的擁有者還是陳鴻生。
“噔噔噔。”我站在一個老宅的門口,敲著房門。
陳鴻生的家并不大,而且和竹葉青的老巢一樣全是老式的別墅。
不知道他是太過低調,還是他知道有一天會有人來找他。
沒多久以為老婦把房門打開,從里面走了出來。
“請問三位找誰。”老婦一頭銀絲,由于歲月的洗禮,她的臉上滿是皺紋,說話時半瞇著眼睛,好像是剛剛睡醒一樣。
我先對那老婦鞠了一躬,然后說道:“婆婆您好,我們是來找陳先生的。”
“找老爺的。”老婦打量了我幾眼,然后說道:“這位少爺,真是對不起,我們老爺昨天剛剛出差,并不在家。”
不在家,聽到這話,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按照顧長安給我資料上的說法,陳鴻生到了臺灣很低調。
甚至在龍鳳呈祥開業的當天,都沒有出席,他怎么會出差。
難道說,他知道我會來找他。
不可能,我立馬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我這次來臺灣根本沒有坐飛機,可以說除了張宇他們,沒有人知道我來了臺灣。
陳鴻生出差,很可能只是一個巧合。
我愁眉舒展看著那老婦笑著說道:“婆婆,不知道陳先生多長時間才會回來。”
“這個我老婆子就不知道了,不過最短也要一周,他是昨天剛走的。”老婦看著我說道。
聽到老婦這句話,我有些失望,沒辦法得到陳鴻生回來的具體時間,我在臺灣也是白等。
我深吸了口氣,看著老婦再次問道:“那陳先生是到什么地方出差了呢。”
老婦想了想,然后笑著說道:“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