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面子上過不去啦,看著要毛,現在誰幫我解圍我就說誰的最好,我心里就下了這么個決心,哪拍你交張白紙也是你的最好。
老十在皇上邊上幫皇上拿著那些設計的圖,我拍拍小十八,小聲問他皇上覺得哪幅好?小十八指了指四哥和十三弟。
皇上看著我拿著畫出神問我想什么,我晃了晃手里的畫說:“江山只有一個,也只能一個人坐啊,皇阿瑪,別再為難你的兒子們了。”
皇上笑了起來:“你現在也是越來越精了,知道給朕推回來了,不過看這些朕心里有了數了啊,太子現在還是有老四幫著他呢啊。”
半夜老十酒醒了,他睡不著就意味著我也沒的睡了,早上起來身子都跟要散了一樣,他倒精神好的不得了。
我讓中秋他們把常遠架回他屋,中秋回來說,常遠不停的說著可愛對不起的話,可愛是個人嗎?他在日本到底碰到了什么啊?
“過來看看這些畫你喜歡哪幅,給朕些意見啊?”他把那一大摞的紙往我面前一放,你老人家就不能不讓我做這些得罪人的事兒嗎?
皇上聽完了十分,特別以及非常的滿意的對四哥點了點頭,太子這下子可牛了,顯的他有遠見到家了這次,那四哥的作品無形中也成了他們三個人的作品了。
“承羽啊,過來,躲那么后邊干嗎?”皇上在這種時候是一定不會忘了我的,我拉著小十八走到前面。
皇上點了點頭,看這幅畫就像是看到滄海遺珠一樣,滿目驚艷,他拍了拍小十八的頭說:“這次的設計朕真的是分不出來誰好誰差了,也不分了,這些全都給工匠,讓他們看著去設計吧。”
我很好奇的看著他,老十的也粗聲粗氣的說:“胡說什么呢,這剛回來的就死啊活啊的,說吧在日本出啥事兒了?”
酒過三巡,他的舌頭都大了,看著我說:“答應我個事兒,如果我死了,把這身子送回日本,交給一個叫櫻姬的女人。”
這小孩子進步了啊,皇上拿起十四弟的又仔細看了看,畫筆工整細致,敷色層層渲染,細節明徹入微,如果別的兄弟的畫是寫意,那十四弟這幅就是工筆了。
我坐在了邊上,他并不想流芳百世,可是也不想因為自己如秦始皇一樣,一死天下就亂了,秦朝就亡了。
我看著皇上笑了起來,他現在臉色好多了:“皇阿瑪,您拿主意就成了,我回來胡說八道的,再掃了您的興。”
他不再說話,默默的翻看著這些畫,不時的臉上會lou出久違的笑意,那是父親特有的笑意。
把頭扭過來看他還在看我,沖他吐了吐舌頭,他笑了起來,皇上看他笑又看了看我,也微微一笑。
小十八也不知道拿著誰的畫,看了看說:“我喜歡這幅,皇阿瑪,這是十四哥畫的。”
說完了人也不清醒了,扒到桌子上就睡了過去,老十也搖搖晃晃的走到床前合衣倒下,這倆人太行了。
老十看著我這樣子笑著搖了搖頭,常遠拍拍我肩向老十點了點頭,奇怪,這不像他作風啊,往常的他一定也會高興的沖我們大叫的啊。
我看都沒看的說:“都挺好的啊。”說完還沖他笑了笑。
我看著那些畫點了點頭,說實話,現在客觀的來看這些畫,哪幅都很漂亮,風景秀麗的山河如在眼前啊,可是這江山卻只能交給一個人,而不是如這圓明園一樣,讓他們隨意的設計。
喲,你還真是不得罪人啊,誰說你直的,你不是也圓滑的很嗎?我對著四哥的背影笑了起來。
老十讓中秋準備了酒菜,我們三個坐下來大吃大喝起來,我這平時不喝酒的還陪他們少喝了一些。
下了朝,皇上把兄弟們全招集到一起,我又找了個墻角的位置站好,反正比他們都矮,有他們擋著,我小睡一會兒沒事吧,就一下就好。
皇上看我把問題又推了回來,哈哈大笑起來,我現在可不是那個處處讓你拉著走的小屁孩子家家了。
過了五秒鐘還沒人說完,唉,還是得自救,我剛要開口,十四弟在邊上接了句:“承羽哥,你好歹也得看看啊,不然也太瞧不起咱們兄弟們了。”
老十看到我笑也沖我笑了笑,我把頭別過去不看他,還不都是因為他昨天半夜那樣子的索求讓我現在站著都睡著了。
常遠揮開他的胳膊說:“沒事兒,反正你們記住就行了,如果那個櫻姬也死了,就埋到德川家墓地里最大的櫻花樹下。”
四哥站出來對皇上拱了拱手:“謝皇阿瑪夸獎,太子為讓兒臣能夠畫的更好,特意安排兒臣去查江南的稅,可是差事不能怠慢,十三弟也幫兒臣畫了不少的。”
一推推了個干凈,可是看兄弟們的表情卻像是松了一口氣一樣,皇上又單獨留下了我,讓他們全都跪安了。
常遠不時的問我們他不在這段宮里的情況,可是卻不提他在日本的事情,我們本著人家不說我們不問的原則,陪著他,知道他一定心里有事情。
瘦了,就這一個感覺,不過人也顯的更加的精神,眼里雖然有些說不上來的好像是悲傷之類的東西,一點兒也不影響他看到我們的笑意。
皇上給了我們很多無形的壓力,他的期望已經成了我們的負擔了,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希望他不要再加深兄弟們之間的沖突了才好啊。
他看我們看他的眼神都不對了,笑著說:“放心吧,我沒那么容易死,你們還得讓我保護呢,對吧?兄弟們。”
“都很不錯啊,最出色的是老四的,看這山水本身畫的也不錯,很好。老八也可以啊,不過這北方的景色咱們看的多了些,但是這字是進步不少啊。”皇上不時的點著頭。
八哥聽皇上夸他的字進步了,喜色浮于臉上,而太子的設計皇上看了看也不好說什么,太子畫的是什么啊?
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一拉我袖子,壞了,睡過去了,我看到十八弟把手放到嘴上,我這才看到只有他注意到我睡著了。
過了良久,他淡淡的說:“不錯,江山只有一個,所以朕希望能交給一個讓朕可以放心的人。”
好,十四弟表現很好,我笑著看著他,你現在是可憐的炮灰了:“你這是為難我啊,明明知道我不懂什么字畫,讓我看不是亂看嗎?”
我不滿的對皇上說:“皇阿瑪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自己拿不了主意了,又讓我當擋箭牌啊。”
看著眼前這頭發高高束起,俊秀的面孔,我高興的大叫起來跑到他身邊不停的左右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