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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還有啥不知道

古代言情

167還有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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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若塵當然不知道外面已經這么熱鬧了,她只是專心的過著自己的日子,一天,她正坐拿著帳冊準備走去問頭號外院的老六,見沫菲兒眼里紅紅的走了進來,她一抬眼,只見沫菲兒的樣子,便說道:“怎么了?”

沫菲兒卻是不說話,好半天也不說話,蘇若塵看在眼里,心里有些關切的繼續說道:“這是怎么了?”

好半天,沫菲兒才說道:“沒事。”

蘇若塵雖然看出她的神色有些不對,但終是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必竟誰沒有一些自己的小秘密。所以她沒有留意到,沫菲兒岔過她以后,便走到了勒瑞兒的院里,一進去,便看似親熱實則緊張地握住了勒瑞兒的手,帶著她回到寢室里。勒瑞兒由她拉著走,心卻是有些莫名其妙。

到了室內沫菲兒松開勒瑞兒的手,屏退了左右。勒瑞兒淡淡道:“沫菲兒,你這次又想玩什么?”

沫菲兒冷艷的面孔上顯出一絲悲傷,緩緩瞧了她一眼這才慢慢的說道:“小嫂子,哥哥......回到突厥了。”

“什么?”勒瑞兒也是一驚,她的臉色立時變了,她當然知道那上次在突厥沒有及時跟著華秀逃跑的妻妾們是什么樣的下場。

她麻木的看著沫菲兒,好半天也說不出話來,沫菲兒看著她木然的神色,終于臉上滑下兩行淚,

這時候勒瑞兒才回過神來,她大驚失色的叫道:“你什么意思?你說明白?”

沫菲兒凄然一笑,然后慢慢的說道:“以前我們兩人有心結,所以這么多年來,也一直不曾交好,但現在在這大唐的國土上,只有我們兩人相依為命,哥哥,他是做大事的人,顧不得這么多了?”

“那個大唐女子知道嘛?”勒瑞兒趕緊問了一聲。

沫菲兒搖了搖頭,然后繼續說道:“哥哥臨行前演了一場戲,騙過了她。”

勒瑞兒是看著蘇若塵在華秀走后,如何待他的,立時心里嘆息,可憐起蘇若塵來:她本就是讓大唐皇室嫁過來的一個擺施,結果現在卻是落得到這樣的下場,只怕大唐也容不得她的。

想起華秀,他的樣子便浮了上來,勒瑞兒的目光變得溫柔,對他的深情已經印在腦中揮之不去。她苦笑,已完全明白眼下的局勢。原來便是他這般狠心,她也是不恨的,只是心涼,在他心里她只是一件無用的擺設了,可以丟棄了,想到這里,突然望了一眼沫菲兒,然后慢慢的說道:“可是他讓人送信來的。”

“是啊,哥哥說讓我們早做準備,不日突厥的戰勢便要起來,讓我們在長安得到信息之前,早些逃走,或許可以隱居一陣,以后局勢穩定了,再回突厥。”

話說到了這里,沫菲兒已經是急的臉頰緋紅,好半天她才長嘆了一聲,然后瞧著勒瑞兒說道:“我還沒有想好,要不要與大嫂子說。”

勒瑞兒沉呤了片刻,終是搖了搖頭,然后說道:“還是不要說了,她必竟是大唐人。”

兩人在這個問題上反是很空前的統一了意見,立時就揭過不提了,只有蘇若塵不知道她現在還讓蒙在了鼓里。

就在這時候,原來的醉仙樓對面的小酒館里也發生了一件事,來了一位衣著華麗的公子哥兒,他要了一個包間,又點了店里最貴的酒菜,然后說是有幾位朋友要來,可菜都等的涼了,還遲遲不見客人,這位公子等之不及,便把一桌子的菜都吃了一個精光。然后對著店小二說道:“叫你們掌柜來一下。”

店小二不知所以,便趕緊叫來了掌柜的,這位公子拿出了個配玉,對著掌柜說道:“我今天讓朋友耍了,本來他們說好要請客,讓我先來點菜,結果這些人卻不來了,我身上沒帶足銀子,先將這玉放你這里押著,明天再拿銀子贖回來。”

掌柜的也是一個識貨的人,他看了一眼那玉飾,瑩潤通透,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就滿口的應了。

掌柜的客客氣氣的把這位公子送到了門口,回來的時候經過大廳,還把玩了一番,正在這時候,門外正好走進幾個差役,他們一看掌柜手里的玉飾,立時臉色一變,然后喝罵:“站住,三天前,皇宮里丟失了一批珍寶,其中便有這玉飾,走,跟我們去衙門一趟。”

正坐在樓上的劉隱聽到了下面的吵嚷聲,便趕緊走了下來,看見那大漢拿著腰牌,眾人都不敢支言,只聽那掌柜連聲喊怨,一直叫嚷道:“這是剛才客人押在這里的。”卻是無人理會,只是將他硬生生的拖走了,見他離開以后,從屏風后面,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說道:“大人何不伸出援手。”

“這里是鬧市,我若動手,必然引來大批官兵。”劉隱緩緩的說完,便走回了屋里,拿起桌上的酒杯慢慢的把玩著,那神色越發有些灰暗不明。

屏風后的女子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只是在里面嘻嘻的笑著,然后說道:“只怕他把我們都招了出來。”

“哼,放心吧,不會的。”劉隱說完,抬起頭對著那屏風冷掃了一眼,那一刻好像屋里都變涼了幾分,讓人不寒而粟,那屏風后的女子見他如此發作,立時不敢言語,只是吃吃的笑著,好半天才左顧而言他道:“說來奇怪,他們怎么還沒來。”

“哼。”劉隱冷哼了一聲,便舉起杯子,似乎在想其他的事去了。

前面發生了這樣的事,劉隱與這女子不耐久等,只坐了一會子,便各自散去,劉隱出了酒館,便向人去打聽這些帶走掌柜的人是誰,問了半天,只知道直接將人押到了兵部尚書徐茂公府里去了,當下劉隱的臉色便有些難看了,但還是顧做鎮定的回了自己的家里,這酒樓的掌柜表面上的身份是他的叔父,所以他打聽一二,或是在那酒樓里出去,都不會引人注意,可是真實的身份,卻是他放在酒樓匯集信息的一個主持人。所以現下他這般一下讓人撲了進去,劉隱的心里難免有些不安。

蘇若塵可不知道現在長安城里已經是一片混亂,各種勢力都在大展拳腳,所以她繼續過著她的日子,偶爾還去自己的樓坊里看看,這天走的累了,不想自己的樓坊里吃飯,便到了以前遇著過劉隱的那個小酒館里吃飯,她正坐在雅座里,卻看到回廊過道走過劉隱與一個女子,那女子蒙著面,但身形卻看著分外的眼熟,她不由起了幾分好奇,可是一側的劉隱只是徑直向前走去,一點也不曾留意在屋里的蘇若塵,她注意到兩人移到了一個兩邊包廂都是空的小包廂里,當下蘇若塵便提起了幾分八卦之心,她見人不注意,便溜進了一側的包廂里,屏著呼吸,輕手輕腳的貼到了耳墻上,只聽到那個女子的聲音緩緩的問道:“聽說老掌柜讓叫到了尚書府里去了?”

那聲音居然也是經過變聲的,但便是這樣,就那尾音之處,還是能讓蘇若塵聽的感分外的耳熟,只是想不起來是誰,她正在心里探就的時候,已聽到里面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想來便是那老掌柜的,卻聽他說道:“是啊,真不知道撞了什么運勢,無緣無故把我抓去,關了幾天,又莫名其妙的放了出來。”

劉隱的聲音也響了起來,他是有些詫異的說道:“問都沒問一句?就放你回來了?”

“關了我三天,除了送吃的,便沒有人與我說一句話。”蒼老的聲音應答著。

這時候卻聽到女子的聲音冷笑了一聲,然后說道:“哼,皇宮里失竊,怎么會是由兵部尚書府里來破案呢?”

“你什么意思?”劉隱喝了一聲,那女子只是繼續冷笑了兩聲,在這笑聲里,蘇若塵總算是想起來這個女子是誰了,她居然是秀秀,蘇烈的妾侍秀秀。

蘇若塵眼前又一次浮現起第一次見到這個女子的時候那樣的容顏,她的手上戴著胡族女郎特有的銀鈴飾物,手環間以金銀絲打算絡子,又在期間綴上精致的銀鈴,布滿了手背,又在最末端做出戒指,正套在中指之上,這時候絡上鑲的便不再是銀鈴而是一只耀眼生輝的月牙色的寶石,這個女子的手正下意識的在桌上用指尖輕輕的敲擊,隨著她的動作,那手上的絡子上的銀鈴正發出“叮嚀,叮嚀…….”這樣的節奏的聲響,那時候她是這樣的冷笑著,帶著幾分嘲弄的說道:“姐姐,老爺一向子息不旺,現在憑空多出一子一女也是蘇府的幸事。”

居然會是她,居然會是她......

蘇若塵的腦子里只覺得嗡的一聲,立時半天聽不到一點聲音,好一會子,才聽到桌椅移動的聲音,想來是他們準備離開了,蘇若塵趕緊屏住呼吸收藏好了身形,只是伏低身子向外仰望的時候,正好看見秀秀那尖小的下腭,卻讓蘇若塵看著心里一陣陣的發慌。究竟還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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