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文詫異了一下,“找我?”接著才反應過來,“你們已經做好決定了?”
蕭雷猛笑著點了點頭,“不錯,其實,我本來就只是路過而已,倒是天左天右他們兄弟兩個,這兩年多給您添麻煩了,現在搞成這樣子,他們也很難繼續安心的學習,所以我想領他們出去走一走,到大陸上各個地方走一走,轉一轉,開闊一下眼界,相信也會學到許多在學院里面學不到的知識。[萬_書_樓。]”
歐文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起來相當的同意蕭雷猛的看法,“的確啊,在外面經歷的東西多了之后,才能真正的成長起來。可惜了,我身為馬耳他魔武學院的校長,是沒有什么機會走動了,我需要做的煉金實驗和魔法實驗也實在太多,想要出去走走都沒有時間啊。”
歐文自從當上魔武學院的校長之后,一直覺得這更是一種責任,雖然他并沒有怎么管理學院的具體事物,把權利下放給了自己手下的人,但是領導層中,相信沒有幾個人比他更熱愛學院里的孩子們,他為依格尼撒的事情而擔心、憤怒,不僅僅是因為那些人掃了他的面子,更因為他覺得被敵人追到學院之中,這是他身為校長的責任。
“歐文校長,您到現在有沒有弄到那些人大概的消息啊?”蕭雷猛沒有去開導歐文,不在其位,有的時候根本就不了解別人的苦衷的,輕輕把話題轉了個方向。
歐文嘆了口氣,才慢悠悠的說道:“沒有,一點消息都沒有,但這才是最危險的事情。我最近留心了一下,帝國內部,現在有些暗流,我也不知道究竟會發生什么樣地事情,我最近見過兩次帝國的皇帝,也跟他反應了這些,但是。皇帝他根本就沒往心里去,哎。”
蕭雷猛倒不這么認為,勸解道:“呵呵,您不需要怎么為皇帝擔心的,在政治斗爭中,能夠當上皇帝的人,有哪一個是簡單的,估計他正暗地里調查呢,也說不定,他早就察覺到了暗流的存在。只是心有顧忌而已。當皇帝的人一般都多疑,但是他不相信歐文校長您,就是他最不該地了。”
歐文苦澀的笑了笑,自嘲的說道:“但愿吧,我只希望帝國的動亂不要波及到百姓就好了,反正不管是什么人當權。百姓們都是一樣的過日子。”
歐文是個熱愛國家的人,按照中國的說法,就是忠于國家,并不是終于國家的某個人,某個勢力,但他的愿望也只能是愿望罷了,哪有動亂會不涉及到百姓的。
歐文也知道自己這只能是奢望了,所以才會有那樣苦澀地笑容。
“歐文校長,您既然不想參與這些權力斗爭的事情,那一定要小心啊。”蕭雷猛對這個可愛的校長還是很關心的。
歐文被他這么一說。不禁猛地抬起頭來,一股豪氣從心底而起,“呵呵,我只想要保護好帝國的下一代,還有那些慕名而來的學生們,也不想依附任何一個勢力,我覺得應該不會有哪個勢力這么不長眼,非要跑到這里來搗亂吧。如果來地話,就是拼上我這條老命,我也一定會死戰到底的。只要我還沒有倒下,就絕對不會讓他們動我可愛的學生們。”
蕭雷猛瞥了一眼這個倔強的老頭兒,無奈的搖了搖頭,“您現在保持中立,或許不會有人來找您的麻煩,但是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等哪個勢力大占上風的時候。也就是他對立勢力遭受清洗,您這樣的中間派被削弱的時候。老實說,您的勢力太小了,而且學院之中也安插著大大小小地勢力耳目,你這個位置,估計也有不少的勢力正眼紅著呢。”
歐文的豪氣一滯,剛才神采飛揚的臉也垮了下來,苦澀的說道:“我還能怎么辦呢,難道要我去投靠某個勢力,然后充當打手,我做不到。”
“難道說你就沒有看得上眼的人?”蕭雷猛疑惑的問道。
“看得上眼的?什么人啊,你的兩個干兒子?”歐文沒聽懂蕭雷猛的意思,
蕭雷猛看著這個缺少政治覺悟地家伙,,指了指天,“就是能登上那個位置的人里面,有沒有你覺得品德什么的還可以的,那樣子的話,你可以支持一下啊,到時候你以為你真的可以置身事外啊,還不如早點找個順眼地。”
做中間派地下場,就是永遠不會有好日子過,歐文想要處在這個位置上,還不偏不倚,他的實力或者勢力,還不夠看啊。
“我再考慮一下吧,呵呵,不說我了,你打算怎么辦,把兩個女孩子也都接過去?”
蕭雷猛往椅子背上一靠,“是啊,現在依格尼撒沒了親人,早就答應下來,和我們一起走動走動,至于博麗斯,現在有些麻煩,還沒說服她地父母現在,我準備等她也搞定之后,就帶著他們兩對戀人,一起回一趟劉易斯家族,把博麗斯的父母安置在那里,也順便見見天左天右他們的親生父母,我已經兩年沒見過他們了。之后,我就準備帶著他們出去了。”
“那你走之前,帶他們到我那里去一趟,我年輕的時候用的一些小玩意,也用不到了,你們挑挑看看,有用的就拿走好了。”雖然歐文說的很輕松的樣子,但看他那自信的眼睛,顯然不會是太差的東西。
人家都掏家底了,蕭雷猛也不能沒有回報,轉身里屋里走了一遭,出來的時候,手上拎著一壇葡萄酒,自然是從空間之中拿出來的。
“小小禮物,不成敬意。”蕭雷猛把手中的壇子遞給歐文。
歐文看著那有些丑陋的酒壇,懷疑的問道:“這是酒?”
“恩,我自己釀的,口味還可以。對身體也有好處,對斗氣也有一些作用,至于對你地魔法又沒有什么幫助,暫時我是不知道了,你試試吧,少喝一些,這酒雖然口味不重。但是度數可不低,小心喝醉啊。”
聽完蕭雷猛的介紹,歐文這才重視起手中這不起眼的木質酒壇來,“看來,我這次是賺了,那一堆用不上的東西,換來這么一壇好東西。”
歐文如獲至寶的把酒壇放在自己的腿上,把塞子拔下來,把鼻子湊上去,輕輕的嗅了一下。閉著眼睛慢慢地品味了一下其中的香味,接著猛地睜開眼睛,又使勁的嗅了一下,口中贊不絕口:“果然是好酒,醇香撲鼻,聞一聞。我都覺著渾身輕松了不少,你說的果然一點都沒夸張啊,不過我覺得我的魔法,也可以借此小小的進步一些了。”
蕭雷猛在一旁看著他那熟悉的動作,顯然也是此道高手。
兩人在屋中又說了一會兒話,歐文正要告辭離開的時候,天左和博麗斯慌張的跑了進來,兩人都氣喘吁吁的,有些慌張,蕭雷猛順手把桌上地茶水遞了過去。天左接過三口兩口的喝下肚中,這才緩過氣來,“干爹,不好了,那些人果然盯上了我們,剛才,我們去博麗斯家去勸她父母跟我們一起離開的時候,突然闖進來十幾個人,想要帶走他們兩位老人家,幸好我們在。他們才沒有得逞。我們現在回來是想要找你問個主意,等一下我們還要回去繼續保護他們兩位老人家的。”
一旁,博麗斯雖然也著急的很,但還是小口的喝著水,本來就是體弱地法師,跑了這么遠。又跑的這么急。要不是一路上都是天左拉著她,她早就動不了了。
歐文聽了天左的話。用力的一拍桌子,倒是把正在想辦法的蕭雷猛給嚇了一跳,“這幫膽大包天的家伙,不敢到學院里面來找麻煩,就瞄準學生的家長,真是……,真是……”
歐文是個不錯的老頭兒,斯斯文文的。都沒怎么罵過人的,此時想要生氣,卻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去形容了。
蕭雷猛卻沒生氣,微微一笑:“博麗斯,天左,這時也只能說是有驚無險,但這正好給了你們一個好機會,趁此良機勸你父母他們跟我們一起走,相信這個時候,他們一定有些害怕,跟著我們走地希望就大多了。”
天左和博麗斯聽了也是眼前一亮,暗罵自己怎么沒想到這些。
“好了,走之前,天左,你們就住在那里不要回來了,好好保護兩位老人家,當然更要好好保護博麗斯,一定要確保他們的安全,依格尼撒她父親出過的事情,再也不可以再次發生了。”天左用力的點了點頭,他知道,蕭雷猛數竇娥確保安全,就說明自己必要的時候,甚至可以用劍劈死那些王八羔子,那八個刺客被天右一個人包了,他也早就熱血沸騰著呢。
天左轉頭看向博麗斯,發現她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微微回給她一個安慰的微笑,把博麗斯笑的紅著臉,低下了頭。
里面屋里的天右和依格尼撒也被天左的大嗓門給吵了出來,依格尼撒微微地靠在天右的肩膀上,她現在可以下床了,但身上還不是很有力氣,顯得有些柔弱,往日那火紅的頭發,也因為生病還有心情的原因,顯得有些干燥,沒了以前的活力四射。
“天左,你說博麗斯家里也被襲擊了,都是因為我,是我連累了大家,我給大家添麻煩了。”說著說著,依格尼撒的眼淚刷刷地就開始滴落下來,這才沒幾天地日子,她那漂亮的眼睛已經有些微微腫起了。
天右一見依格尼撒又哭了起來,趕忙把她摟到自己懷中,溫柔地撫摸著她的后背,輕聲安慰道:“依格尼撒,不哭了,乖,博麗斯不會怪你的,大家不都是朋友嗎,虛驚一場啦。”
天左一邊安慰著依格尼撒,一邊朝博麗斯打著眼色,示意她幫忙,依格尼撒要是挺不住,一直這么哭下去,要不了多久,就會把眼睛哭壞掉的。
博麗斯也把急促的呼吸平復下來,走到依格尼撒的身邊,把她拉到自己懷中,“依格尼撒,我們不是好朋友那,難道說,我怕危險就會嫌棄你嗎,要是事情反過來,發生在我的身上,你會怪我嗎?”
依格尼撒被博麗斯的問題吸引住精神,只是偶爾抽泣一下,想了片刻,就使勁的搖著頭,“當然不會了,因為,我們是朋友。”說完,依格尼撒把眼中的淚說輕輕的拭去,展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這是依格尼撒自受傷之后的第一次笑容,讓她身旁的天右激動地差點哭出來,這姑奶奶,總算是雨過天晴了。
兩個女生在一旁說著什么,天右從她們身邊走過,來到天左這里。“天左,這次襲擊博麗斯家里的家伙們,有沒有留下活口來,打聽到什么消息?”
天右一問,蕭雷猛和歐文的注意力也集中過來。
天左撓了撓頭,“嘿嘿,當時情況緊急,出手沒輕沒重的,一下子就全打死了,后來才想起來,但是早就晚了。”天右被他氣得用力的錘了他肩膀一下。
蕭雷猛也失望的搖搖頭,關心則亂,自己處在他那各位置時,想必第一反應也是要把博麗斯和博麗斯的父母保護周全,至于情報,將來還可以得到,親人的性命要是沒了,那就是永遠的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