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錦華棠

第三百一十章 喪心病狂

(語音碼字,大家不要訂閱,明天修改后再訂閱,不然大家也看不懂。我自己都看不懂,反派快點打完,我想好好睡覺。)

錢錦棠是時候的站出來,一腳憤慨問苗:“我到底跟你多大的愁怨,你要如此的害我?你是看我母親不在所以軟弱好欺嗎?咱們去譽王府,去找王妃和李側妃,我要討個公道。”

孩雖哭,卻因為教養良好不敢說要,只一個勁的看著,把那主母鬧的頗為尷尬。

趙晝讓穆玄清給小孩子調了一碗送過去。

主母的丫鬟看著婢女比她們所有人都長得好看,心生忌憚要攔著,卻被那主母一個眼神制止,丫鬟忙接過來料汁,主母忙到聲:“謝謝!”

又道:“小孩子沒教好,打擾到了小姐用餐,小姐勿怪!”

“這沒什么!”年輕冷淡的小姐好像心腸很熱乎,她說:“小孩天性,就是喜歡未知的東西,如果沒有這種天性,世人何以傳承?!”

“不是教養!就是好奇,不要看得,太重要!”

好清秀無雙的小姐!

好一個艷若桃李的婢女!

這兩個人……

小姐還是個結巴。

主母一聽,這次是由衷的笑了,這兩個人會讓人心生好感——不帶孩子的人不知道,小孩子出門很麻煩又吵鬧,這些東西家里也不是沒有,看,他們桌面就有,他們家也不可能給孩子缺衣少食,可是這孩子就是不聽話,打過罵過也這樣。

她是深怕別人說她沒有家教的。

看人家小姐多會說話,不是教養,是天性呢!

“就算是天性,也要小姐寬厚大度才能體諒!”主母越發客氣:“還是要謝謝小姐!”

那小姐沒說話,低頭吃灌湯包了。

小孩子有了油碟要吃包子,婢女怕有毒,要試吃,那主母還是用眼神給制止了。

她方才都看見了,就是桌面上的調料,不可能有毒的。

試了被人家看見不好。

但是直接給孩子吃,她其實也有顧慮,于是自己夾起一塊,還對著女兒調侃:“就那么好吃?給你饞哭了!”

嘗到嘴卻好吃的說不出來話!

也太鮮了吧?!

灌湯包她也吃,但是吃不多,因為膩,這個醬汁卻只有鮮美能去膩,皇宮御膳也做不出這種味道。

那小姐竟然還說不好吃,這如果不好吃她每天吃龍肝鳳髓嗎!?

主母忙推給女兒,看女兒吃的津津有味,她竟然很饞。

心中不免發笑,她是什么樣的人家?什么好東西沒吃過,怎么會饞人家的東西?真是越活越回旋了。

她忍不住想像那小姐討個方子,卻知道這是萬萬不能的。

女兒又坐不住了,咬一口小包子把蘸料推給一旁的弟弟:“小弟,你也吃,好吃!”

主母忙制止住女兒:“弟弟生病了,不能吃葷腥油膩!”

弟弟看著面前的白粥,委屈的扁嘴,差點落下淚來。

她也心疼啊,可是真的不是他偏心,孩子得了風寒了。

這時她聽一個柔柔的聲音道:“無妨的!生病才要吃肉,才能好的快!不要忌口!”

所有的大夫都說要忌葷腥油膩辛辣之物啊,怎么這位小姐說不用忌口?!

主母笑笑沒當回事,小女孩而已,又不是大夫。

“是!”但是表面上她還是答應著,然后繼續給女兒吃粥。

趙晝道:“你兒子沒事的,一兩天就會好,倒是你女兒,熱病入體,要抓緊時間醫治啊!”

他們家小姐活蹦亂跳的哪里生病的樣子?

婢女和下人臉色都不好看。

那婢女想要找趙晝理論的樣子。

主母雖然心里也不高興,但是教養還是讓她制止了婢女。

這小女子,蹬鼻子上臉,以為她好說話就想行招搖撞騙之事。

她不再看趙晝,也不說話,催促兒女快吃,然后站起來帶著下人出去了。

他們帶著包袱,顯然是要趕遠路的。

看人走了,穆玄清朝著趙晝攤攤手:“人家不信小姐呢!”

“人之常情!”趙晝說完,站起來道:“付賬吧!”

時辰到了!

穆玄清掏出銀票要找店家去兌換銀兩,就在這時,店門口有人喊:“大消息,五房不光八老爺去了,他們家大小姐跟著殉葬了,連帶小丫頭桃兒都跳河了,一下子去了這么多人,這下子劉富貴那個拖油瓶可便宜了!”

他又死了!?

還是跳河死的,他怎么不知道!?

穆玄清明白了,今天趙澤入殮,作為嫡長女,趙澤沒有兒子,肯定要趙晝摔盆子,但是趙晝被趙艷“打死了”,五房怕露餡,胡說趙晝殉父了!

可真是人心險惡啊,他們的尸體都沒找到,就敢給他們制造死亡假象,這樣的人家,若不當著眾人的面解開他們的惡毒嘴臉,心里真是氣不過。

穆玄清兌換了銀子,回頭憤恨的叫趙晝:“小姐,好了!”

趙晝慢慢站起,披上新買的白色罩衫,戴上帷帽,走向穆玄清。

穆玄清也撿起帷帽戴上,目光堅定,跟著趙晝出了店鋪。

他們尋著低沉悲哀的大喇叭聲,繞過兩個街道,就到了五房地界。

五房五代單傳,最為富貴,不過死去的五太爺吃喝嫖賭五毒俱全,很快就把家給敗了。

傳到趙澤的時候,趙澤娶了山西煤礦大戶陸鼎貞的女兒為妻,靠著妻子嫁妝翻身,不光學了一身好醫術,還積攢了萬貫家財。

如今的五房還保持著百年世家的大院子,雖然裝飾不是很華貴大氣,可每一樣東西都是歲月的沉淀,可見內涵。

五房大門洞開,有管事的小廝在門口迎來送往,忽然他們迎來兩個戴著帷帽的少女。

今日親戚多,未婚女子都帶帷帽,可是這樣沒有家人領著的少。

管事的是五老太太徐氏的親外甥徐三貴,他在趙家多年,趙家的親朋好友他大多認識。

剛要張口問兩位是誰家親屬,就見那打頭的白衣女子拿了十輛的新票當喪儀,她沒寫姓名這讓徐三桂眼睛發亮,這錢就可以歸他了。

恨不得讓女子快些進去不要糾纏,徐三桂就沒問,趙晝那邊小廝看他們進來發了孝布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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