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智說:“這次是運氣好,還沒有透支到最危險的地步。(一住本站跟著我一起來讀money錢ren人moneyren有錢人,記住本站,你就是有錢人。)在最后一刻,我把你的思維誘導成為精神力訓練狀態。只要留一顆種子,就能慢慢恢復。但你能保證,每次都運氣這么好,能夠留下種子嗎?”
他鄭重地說,“非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透支!”
他補充道:“而且,這次還有一點運氣不錯,在你昏迷的時候,有人喂你服用了銀蛟膽汁,不然,你也不能只用三天的時間,就能恢復。”
小智再三警告之下,常鳴終于意識到精神力透支的危險之處。他點點頭說:“我知道了。不過這次不也是沒辦法嗎,必須要攔住那家伙,不然放它沖進人群?還不知道會成什么樣呢。”
他若有所思地說:“其實總而言之還是太弱了,如果再強一點……想一想,那也只是五個初級機關而已……”
常鳴跟小智是在意識深處對話,路丁當然聽不見。他看見常鳴臉上表情變幻萬千,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路丁坐在他床邊,說:“現在你可是廠里的英雄了。”
常鳴抬頭看他。
路丁說:“那天你用五個初級機關打敗一個高級戰斗機關,救了大家的命,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
常鳴說:“我只是絆了它一下,沒有打敗他啊。”
路丁揮了揮手:“雖然的確是蓮姨給了它最后一擊,但之前要不是你拖住它,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蓮姨和老板都把功勞推到了你身上,大家都非常感激!”
他向著一邊努了努嘴,“如果不是老板說你要靜養,好多人要來看你。不過就這樣,他們也送來了很多禮物,都堆在那里呢。”
常鳴偏頭一看,墻角果然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禮物,大部分都是食物——大吃貨帝國處不在啊!
這是在他的宿舍里,空間本來就不大,各種禮物幾乎占了小半個房間。常鳴有些語,又有點感動,問道:“那天后來發生了什么事,怎么說是蓮姨給它最后一擊的?”
路丁繪聲繪色地把那天后來的情況說了一遍,說得眉飛色舞。常鳴也聽得津津有味,驚訝地問道:“蓮姨能壓制機關武士,還有,機關炮也是戰斗機關吧……”
兩人對視一眼,心里同時浮現出一個念頭——難道說,蓮姨其實不止是一個中級機關師?!
路丁說:“而且那個機關炮功能雖然簡單,但是是出了名的燒錢。這一炮就能燒掉一整個二級定能能量晶核。這種機關武器也不是普通人能用的……”
兩人猜測了一會兒,路丁又把這幾天工廠的情況一一講給了常鳴聽。
傅家叔侄被關了起來,抓到兩個間諜是整個東梧州的大事,按理說應該把人移交給青木國的官員,但人現在還關押在那里,也不知道老板是怎么聯系的。
常鳴想了想,問道:“盧洋盧大師呢?”
路丁剛準備說話,羅小莉又偷偷地跑了回來,搶著說:“,路丁我們去看看,聽說盧洋正在跟老板吵架呢!”
常鳴眼睛一亮,翻身下床,羅小莉說:“小常哥你還得休息休息!”
常鳴精神奕奕地說:“沒事,睡太久腰疼,我也要出去走走!”
羅小莉本來就是個惟恐天下不亂的人物,看熱鬧從來不嫌人多,一聽常鳴這樣說,立刻帶著他們倆向外走去。
她一邊走一邊解釋說,那天機關武士一陣亂戰,雖然沒人死亡,但受傷的不少。老板這幾天一直在忙著處理善后,又擔心遲遲沒有醒來的常鳴,根本沒時間顧及盧洋。
現在常鳴醒了,她剛剛去把這個消息告訴老板,就看見盧洋走了進來。
那天他一面倒地偏幫傅海,已經讓不少人覺得討人嫌了。最后竟然爆出來傅家叔侄是間諜,盧洋不敢承認自己跟間諜交好,只得不甘不愿地承認對方給他送了不少次東西,行了不少次賄,就是為了拜托他在選拔賽上助陣。
羅小莉笑著說:“你沒看見他那樣子,平時鼻子朝天的,這時候非得拉下面了來說話,太好玩兒了啊!”
宿舍離老板辦公室不遠,沒過一會兒,三個人就趕到了位置,小心翼翼地門外偷聽。
辦公室里的話題已經轉移了,老板怒斥盧洋,問那天他真的有全力壓制機關武士嗎?怎么會那么就讓機關武士掙脫。最關鍵的是,機關武士掙脫后,他明明還有余裕,竟然沒有接著壓制,反而轉身逃跑了!
“如果不是小常,會死多少人你知道嗎?!”
老板的嗓門難得的提到最高,簡直是在咆哮了。
盧洋惱羞成怒:“那時候那么危險,我憑什么要拼了我自己的命,來幫你們的忙?”
老板大吼:“你可是青蘆工廠的供奉!在關鍵時候不能出頭,我們請你這個供奉干什么,留著吃干飯嗎?”
盧洋說:“那好,那我也不用吃這碗飯了。青蘆工廠的供奉,我不當了!”
三個人擠在一堆偷聽,這時一只手突然從他們背后伸過去,推開了門。
三個人嚇了一大跳,同時轉頭看過去,發現站在他們背后的竟然是蓮姨!
蓮姨瞪了常鳴一眼,不贊同地搖搖頭。不過這會兒她沒有跟常鳴多說,越過他們走進門去,冷然道:“正好,青蘆工廠也不要你這樣的供奉。不當了,那就滾吧。”
盧洋何曾這樣被羞辱過,他暴跳如雷:“別以為我稀罕當你們這個供奉!如果不是你們求上門來,這點兒小錢我怎么會放在眼里!我告訴你們,沒有高級機關師坐鎮,你們根本就沒有參加大比武的資格!”
蓮姨翻了他一眼:“誰說我們沒有高級機關師。”
她翻出亮出一個牌子,遞到盧洋面前,“像你這種人,簡直羞于與你為伍。”
她的話說得平靜,但越是這樣,越顯出語調里的冰冷不屑。
盧洋盯著她手上的牌子,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你怎么會是高級機關師?!這附近的高級機關師我了若指掌——假的,這絕對是假的!”
“咦,盧大師好像很擅長判斷真假的樣子。”
蓮姨一推開門,常鳴他們就已經被發現了。常鳴這時索性站起身來,笑嘻嘻地看著盧洋說,“先前我做出來的精良型初級機關,人家都說是真的,也就你說是假的。高級機關師的徽章應該很容易驗吧,盧大師不再仔細看看?”
盧洋的臉色時青時紅,盯著那個徽章,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怎么可能認不出徽章的真假,面前的這個牌子絕對是貨真價實的高級機關師徽章,絕對不是假貨!
常鳴說:“這樣說來,盧大師也是會認錯的呢,那我之前做的那幾個精良機關究竟是真是假呢?哎呀呀,被盧大師砸壞了好捉急。”
盧洋的臉色難看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被自己砸壞的機關是真是假,現在常鳴說的話好像一巴掌接一巴掌抽在他臉上,抽得他的臉火辣辣的生疼。
常鳴好像剛想起來一樣地說:“哎呀,我想起來了,當時我做了十個機關,被你砸壞了七個,一只機關小雞對付傅明理去了,還剩兩個呢!你要不要現在再看看是真是假啊?”
他攤開雙手,左右各有一個初級機關,兩個都很小巧——大的之前都被盧洋砸掉了——都閃著銀亮的光澤,精良型機關的光澤!
蓮姨隨意瞥了一眼,說:“精良型初級機關兩個,做得不錯。”
常鳴確認道:“蓮師父你確定是真的?”
蓮姨不耐煩地說:“一眼就能看出來,看不出的根本就不可能是高級機關師!”
常鳴又轉向盧洋:“盧大師你覺得呢?”
盧洋被他步步緊逼,逼得勃然大怒:“對,是真的!之前我砸的那七個也是真的!我收了傅明理的錢,要幫傅海拿到資格,這是我做錯了!”
他犯下的這錯所有人都看著呢,根本就逃不脫。他之前也向老板認過,這次再認一次,感覺也沒什么。
沒想到常鳴一拍巴掌,恍然大悟狀:“也就是說,你之前認錯了?”
盧洋惡狠狠地說:“對,是我認錯了!”
常鳴說:“那這樣的話,你是不是應該賠錢呢?”
盧洋一愣:“賠,賠錢?”
常鳴理所當然地說:“是啊,弄壞了別人的東西,不是應該賠償嗎?”
他轉頭問老板:“七個精良機關咱們廠一般賣多少錢啊?”
被常鳴這一攪,老板也有點發愣,他呆呆地回答說:“精良機關我們廠很少能做出來,一般不會對外銷售。這種機關的市面價是七十金幣一個,價格微有浮動,但差別不會很大。”
常鳴點點頭:“七十金幣一個,那七個就是四百九十金幣,麻煩你賠下錢,這可是咱們工廠的資產!”
選拔賽上用的是工廠的材料,做出來的機關當然也歸屬于工廠,常鳴可以在里面抽成。
常鳴笑嘻嘻地看著盧洋,向他伸出一只手,盧洋瞪著他,咬牙切齒!
這一刻,他甚至有心干掉面前這小子,但蓮姨冷冷地在旁邊看著,他什么也不敢做。他自家知道自家事,高級機關師內戰,他可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贏——不,說不定還相反。
難道真的要給錢?四百九十金幣對他來說不多不少,絕對在支付能力內,但真的要給嗎?這就是承認自己的失敗,簡直是莫大的羞辱!
常鳴托著腮問道:“四百九十金幣有點多?老板,能不能打點折啊?”
老板還沒有發話,盧洋就已經從牙縫里擠出了聲音:“行,我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