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擦干凈了,再來說治療辦法吧!”
“要多少錢?我可不可以打欠條?等我好了一定還!”
“行,先吃一點消炎藥,讓你暫時舒服點,電話號碼留下,等藥研發出來給你打電話!”陳璐拿了一張紙給他,又拿了張紙寫了消炎藥。
兩人交換了紙片,陳璐也不再廢話,讓他拿藥去了。
小伙子一走一位大媽上來就說:“醫生啊,我這也是癌癥,以前做過手術,但是癌變細胞沒有割干凈,現在是又復發了,你看能治嗎?”
陳璐把脈后說:“您這情況也是一樣的,抗癌藥我們正在研發,相信很快就有結果了。”
“您要是不急的話就在這邊住下,等一段時間再說,要是急的話可以把電話留下,等藥出來會統一打電話的!”
“或者也可以給您開一劑強身健體的藥,您吃過之后身體的抵抗力會增加,這樣您再次手術,成功率也能增加不少!”
“唔,不要不要”大媽連連擺手,一臉的惶恐不安:“我不要做手術了,太痛苦了,你還是給我開強身健體藥,我吃了也能再堅持幾年,到時候你的抗癌藥研發出來,可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啊!”
“額,好吧!”其實陳璐想告訴她抗癌藥最多再有半個月就出來了,可一想到現在萊育鎮的人口爆滿,街道擁擠就慌了。
到嘴邊的話愣是給憋了回去。
她實在不敢再讓人在鎮上找地方住了。
因為鎮上已經住不下了。
然而不是她不想,別人就不找的。
還有好多家庭,甚至把自家空著的房間打掃出來,床單被套洗洗干凈,然后舉著標了價格的牌子到馬路上拉客了。
雖然這樣做不對,但是萊育鎮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來疏通客源了。
鎮上的堵塞情況都已經驚動了全省。
許多記者像聞了腥的貓,十一都不休息了,直接來現場狙擊。
萊育的領導們也是歡喜中帶著一抹愁容。
歡喜的是人多了,給萊育鎮帶來了收入,愁的也是人多,太多了,萊育鎮根本沒有能力去分攤這些人的住處還有停車問題。
然而更愁的是,據悉還有許多人還在路上。
現在每一趟來萊育的車子,都是爆滿的。
不僅如此,還增加了班次,以前是三個小時一趟的車次,逐漸增加至半個小時,就這樣還有不少人擠不上車。
當然還有更愁的。
那就是萊育鎮馬路不通。
為什么不通?
當然是堵了。
為什么堵?
那肯定是排隊的人太多了。
排隊的人男女老少都有。
而且大家都是來看病的,說白了都是弱者,所以也沒有誰讓誰一說。
而一直在這里指揮交通的交警也很無奈。
因為這次大家不光是來買藥的,還有來看病的,所以速度非常慢。
更有人來了也沒找到地方住,隨身的行李還在手里拿著呢。
之前別家店前不讓排隊,現在交警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直接給安排上。
還找了不少帶子來隔出了一個通道。
防止人插隊,也將空間合理的利用起來。
可是人實在太多了,根本安排不過來。
后續來的人也不少,導致前面剛安排上位置,后面又堵上了。
他們也不得不向上面反應。
領導們臨時開會,決定從鎮醫院調過來兩名老中醫幫忙。
對此陳璐自然是夾道歡迎。
立刻用昨天余下的紅包給兩個老中醫每人包了個兩千的紅包。
讓司徒南和幾位店員美眉合力把陳璐辦公室的桌子給抬出來讓兩位使用。
這樣一來整個店里就擠擠巴巴的了。
不過也沒人在意。
只要能治好病,擠不擠的,誰去在乎?
兩位老中醫入座后立刻就有一個媽媽和奶奶帶著的六七歲的孩子上前給看病。
然而在醫生把過脈之后,兩人卻都為難的搖頭,轉而到了陳璐名下。
對此司徒南有些奇怪。
上前詢問結果。
得知這孩子身患白血病,已經在醫院備案,然而等了兩年也沒等到合適的骨髓。
這次是通過親戚了解到這邊有起死回生的藥,所以才來碰碰運氣。
進門后她們以為旁邊老中醫年紀大經驗豐富,所以才過去,結果兩人都沒檢查出來孩子的情況。
這才又帶著想來這里碰運氣。
司徒南了解原委后讓她們暫時先等一會兒。
自己則跑來和陳璐說這事。
陳璐遲疑了一下,說:“這樣,人實在太多了。
你在外面弄個桌子,把身患癌癥的病人都給登個記。
告訴他們,等抗癌藥出來就給他們打電話!”
司徒南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抗癌藥不是說拿就拿出來的。
全球這么多國家,這么多年的研究也沒能研發出來,這樣子只留電話號碼,沒有個確切時間,可是會讓人詬病的。
他不愿意陳璐被人詬病,所以便開口詢問:“我相信你的抗癌藥能夠研發出來,可是時間呢?之前那位大媽雖然沒說,可眼里也有失望的,所以才會說吃過強身健體藥,然后才能再等你幾年!”
“可這么多病人,講真的,如果不是去不起大醫院,誰會來我們這小小的藥房?”
“所以,你確定能夠給大家想要的答案嗎?如果不能,我出去對大家說!”
“不用說,我能,抗癌藥而已,我已經在測試了,最多還有半個多月,就能有結果,你知道的,我有能力!”
陳璐也是在暗示他,她有不一樣的機遇,別人做不到,她可以,別忘了,昨天她就和閻王搶過人!
司徒南猛的醒悟,對啊,就算陳璐不行,不是還有小藥嗎?
想到這里,司徒南咧嘴笑了:“你可真是世界奇跡!”
“既然這樣的話,為什么還要登記?直接告訴病人不就完了嗎?”
“你傻呀?”陳璐覺得這人腦殼太笨了:“現在鎮上什么情況你不知道啊?把人留下來讓住哪里去?”
“現在鎮子已經嚴重超負荷,運轉不開了,你不知道嗎?”
“額,我錯了!”司徒南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走了。
按陳璐的吩咐,司徒南在門口掛了張牌子:癌癥/腦癱患者登記處
然后找了個本子和一只筆放那里,就沒管了。
因為根本輪不到他。
許多病人家屬就上前把字簽了。
可記是登完了。
人也沒走。
陳璐這邊依然接待了許多癌癥患者,讓她皺眉。
“這司徒南也太不會來事兒了,不是讓你解釋去了嗎?怎么病人還來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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