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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花正好在柜臺算賬。
姜平安抬手就朝李金花指了過去。“劉三爺給我的賞錢都被她搶走了。”
女人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我不是想賺你銀子,我就是想你了。我都有三個月零八天沒有見到你了。”
姜平安沒有什么特殊嗜好,出手又大方。以前她做他一個人的生意就夠吃夠喝了。
李金花本來還想:這個女人不會是她師哥的舊愛吧?結果……她還是算帳吧。
姜平安邊擦桌子邊說道:“你不用想我了,我要成親了。”有這個土匪在,他就是把那個小丫頭送走了也別想像以前一樣夜夜笙歌了。
要是成了親的男人就不找她們了,那她們這一行早就干不下去了。“我知道你要成親了,恭喜你。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不求別的,只求偶爾能見你一面。”
姜平安又朝李金花指了過去。“我現在是她的犯人,她不放話我哪也去不了。”
李金花抬起頭來看著姜平安說道:“你媳婦是我給你討來的,你要是敢出去胡鬧去我打斷你的腿。”
接著,李金花又看著來找姜平安的那個女人說道:“他媳婦是我給他討來的,你要是敢勾搭他我就讓你做不成生意。”
姜平安看著他以前的老相好說道:“我落在她手里是沒有翻身的日子了。你快走吧。把她惹煩了她真會讓你在京城待不下去。她連長輩都敢打。”
女人聽了說了句“祝王少夫人生意興隆。”就趕緊走了。
她走了以后,李金花瞪著姜平安說道:“誰讓你拿我當擋箭牌的?你這個月的工錢歸我了。”
“歸吧歸吧。”就知道你不會讓我身上有銀子。“你是土匪你說了算。”
另一邊,剛才那個女人一拐彎就被幾個同行圍住了。
“怎么樣?怎么樣?”
“姜爺什么時侯去你那消遣去?”
女人等她們問完了才說道:“姜老爺昨天得的銀錢都讓王少夫人拿走了。”
“啊?!”
“王少夫人怎么這樣?”
“就是。她又不缺那幾百兩銀子。”
女人等她們抱怨完了又告訴她們一個“噩耗”:“另外,王少夫人說了,姜老爺和那個小宮女的媒是她保的,誰要是敢讓姜老爺去她屋里玩去她就讓誰在京城待不下去。”
“啊?!”
“王少夫人管的也太寬了吧?”
“姜老爺是她長輩,又不是她兒子。”
“就是。說到兒子,她兒子那么小她就讓她兒子給她掙錢。”
“就是。我看她就是鉆到錢眼里了。”
“你說的對。連伙計的賞錢都不放過。”
“鄉下出來的就是鄉下出來的。看見點錢就想抓到自己手里。”
“誰說不是?唉!姜老爺是我遇過的最好的客人。”
“唉!”
“唉!”
“要是王少夫人不來京城就好了。”
“是啊。我就沒見過像她這樣的官夫人。既粗魯,又貪財。”
“我也沒見過。王御史娶了他真是三生不幸。”
“咱們遇到她也是三生不幸。”
“姜老爺好可憐,真想讓王御史把她休了。”
晚上,王力衍和李金花比劃完后抱著李金花的腰說道:“你知道,現在人們怎么說你嗎?”
“目無尊長?見錢眼開?”
王力衍在李金花額頭上親了一下。“為什么把自己的名聲弄的這么不好?”
李金花在王力衍的脖子上蹭了蹭。“你的名聲太好了,我要是再好別人就該盯著咱家找咱家的毛病了。”
王力衍給李金花掖了掖被子。“難為夫人了。”
“沒辦法。我總不能讓你去逛花樓去吧。”跟喝酒和賭博比,逛花樓稍微好點。喝酒容易誤事,賭博容易上癮。逛花樓的話很少有人會付出真心。男人既喜歡花樓女子又瞧不起花樓女子。
王力衍笑了笑。“咱們還可以讓斧頭出去惹是生非去。”
李金花在王力衍背上掐了一下。“不許打我兒子的主意。”
“好啊!敢掐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來啊!我也想好好收拾收拾你。讓你打我兒子主意。”
(些處省略三萬字。_)
這邊,王力衍和李金花借“收拾”對方的名義那什么那什么。
另一邊,劉三爺在外面玩到很晚才回來。一回來就被劉丞相提溜到祠堂了。“拿家法!”
“是。”
劉三爺都懵了。“父親,父親,我這幾天沒闖禍呀!”
“跪下!”
“父親,父親,我這幾天真沒闖禍。”
“跪下!”
劉三爺郁悶的跪到了地上。“父親,您能告訴孩兒孩兒到底犯了什么錯嗎?”
劉丞相在劉三爺的背上打了一下。“你閑著沒事惹王力衍干什么?你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嗎?”
劉三爺疼的抖了一下。“父親,我沒有惹王力衍呀?”
劉丞相又打了劉三爺一下。“打狗還得看主人,你不知道姜平安是王家護著的嗎?你沒事去惹他干什么去?”
“還被人家坑了三百兩銀子!你知道現在外面怎么傳的嗎?外面的人說咱家有金山銀山,說你賞個店小二都是百兩起價!”
“你是不是想讓王力衍到皇上面前參我一本?你是不是想讓皇上查查咱家到底有多少銀子?怎么來的?”
啪!啪!啪!
劉丞相又打了劉三爺三下才把家法收起來。“好好反省!正月十五之前不許出來。都這么大了還得老子去給你賠禮道歉去!”
正月初八,皇上和官員們的假期也結束了。
王力衍剛從馬車上下來劉丞相就過來了。“王御史,過年好。”
“過年好。”
“王御史,犬子不懂事,到你夫人的鋪子里鬧事去。我替他給你和你夫人賠個不是。他現在正在祠堂反省,等他從祠堂出來我讓他去給你們道歉去。”
王力衍知道,劉丞相這話的意思是:我已經罰過他了,你就別到皇上跟前告狀去了。
“丞相大人,您不會是特意等我的吧?”
“是啊。我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孽?生了這么個混帳東西。”
王力衍笑了笑。“丞相大人,您言重了。我聽說了以后訓了我夫人一頓。怎么能要劉三老爺那么多賞錢?我把銀票要回來了,我拿給您。”
王力衍作勢要掏銀票。
劉丞相趕緊壓住了王力衍的胳膊。“別別別。我還得謝謝你夫人。要不是你夫人,我還不知道我那個孽子這么敗家!”
好懸!
他要是不跟王力衍賠不是,這三百兩銀票八成就到了皇上面前了。“改天我讓我夫人請貴夫人過府作客去。”
“那怎么好意思?”
客氣了一番,兩人就攜手去給皇上打工去了。
正月十五,皇上請五品及五品以上的官員攜家眷進宮賞燈。皇上特意盯囑王力衍讓他把镢頭也帶上。
小斧頭和六皇子一見面就抱到了一起。
镢頭也湊熱鬧跳到了六皇子的背上。
六皇子:“斧頭,镢頭,我可想你們了。”
小斧頭:“我也可想你了。”
镢頭:“旺旺旺!”
小斧頭:“镢頭說它也可想你了。對了,我又要當壓轎童子了。”
六皇子聽了很羨慕:“我都沒有當過壓轎童子。我跟你一起當,好不好?”
“壓轎童子好像只能有一個。這樣,我把壓床童子的活讓給你。上次我三叔成親是我壓的床。這次姜爺爺成親也是我壓。我跟你說,壓床也是一件頂頂要緊的事。”
六皇子:“好。我也沒當過壓床童子。”
在場的大人們:六皇子給姜平安壓床?這……
李金花往王力衍身邊靠了靠小聲問道:“這不合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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