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撩故縱,被禁欲小舅寵到身嬌體軟

第260章 不至于

徐久硯覺得婁璃如果真的喜歡孩子。

他不介意他們生一個。

但婁璃聽到這話,卻兀的臉色蒼白,如墜冰窟。

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讓自己生個孩子成為弱點,然后他好威脅嗎?

在他跟周瑾這些輿論出來之前,她不愿意相信他會是這種人。

但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他提議要生孩子。

婁璃覺得非常有問題。

“徐教授,我不喜歡孩子。”片刻她強壓鎮定淺笑。

在一切事情都沒有穩定之前,絕不能自己在親手做一個弱點。

父親跟母親還有好友,已經夠讓她擔憂。

徐久硯并沒過多在意,只是將婁璃攬在懷中:“我跟周瑾沒什么,輿論已經澄清,別多想。”

“嗯,我哪有資格敢對徐教授胡亂猜測?”

婁璃自以為說的沒問題,笑容拿捏的也好。

可她不知道的是,疏離感無形之中已然拉開。

徐久硯第一時間察覺到異常。

他蹙眉掐滅煙蒂,再次將婁璃壓在身下:“不生氣怎么又改了稱呼?”

“小璃,是我爺爺現在想利用他來對付我們。”

婁璃心中郁結情緒好了不少,主動環住他精瘦腰身,笑意嫵媚:“知道了,久硯。”

她好看的眼尾泛著淡淡涼意。

周瑾進入徐家參加家宴是事實。

徐久硯現在說這些也沒用。

徐老爺子決定的事情,誰也無法阻攔。

自己只剩下不到一年的時間,依靠徐久硯的羽翼成長。

深夜又下起了秋雨。

空氣寒涼許多。

冷子爵那邊也得知婁璃跟徐久硯又重歸于好。

燈火通明的別墅內,氣壓極低。

冷子爵就這么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看著文件。

“冷先生,您就非得要這個女人嗎?不是還有個跟她非常相似的林晚晚,我去叫她來……”

他助理硬著頭皮上前勸他早點休息:“停止對婁小姐的調查吧,她已經心系徐久硯,您再怎么做也是徒勞……”

“砰咚!”沙發前的茶幾突然被人踹翻在地,發出沉悶聲響。

冷子爵優雅收回腿,笑意不打眼底:“輪不到你教我。”

“不管用什么辦法,繼續把婁璃帶過來。”

這個背叛過自己一次的女人。

又拋棄了他。

每一次都是因為徐久硯!

婁璃在高壓的環境下成長速度驚人。

把于高暢收入麾下后,她個人的情報網也在迅速膨脹擴大。

尤其這段時間突飛猛進。

隔天中午。

婁璃在辦公室小憩。

這時,她手機上響起短信聲。

冷子爵那邊有所行動,派了他個人最厲害的一支保鏢隊出來,并且在打聽你的消息。

婁璃醒來后就看到這條短信,驚得瞌睡頓時消散。

冷子爵那邊果然坐不住了。

自己干了這么一件大事,他估計要恨她了。

算了。

自己這些年遭受過不少惡意,不差這點了。

婁璃立即聯系于高暢分析情況:“于先生,他今天晚上請我去酒吧喝酒,能去嗎?”

于高暢的情報網比自己更加廣泛。

經驗也比她多。

保妥起見還是要詢問他的建議。

于高暢思考一會兒,手中把玩著鋼筆:“去吧,我會讓人暗中保護你,周明月他男友那邊正好也會派警察監視,你不會出事。”

“正好你也可以去熟悉他朋友的面孔,然后讓警局那邊挨個調查。”

畢竟冷子爵真的犯法的話,他的朋友也都要被排除一遍。

婁璃放心下來。

如果徐老爺子強硬的干涉,讓徐久硯不能再幫自己,她的確還要周旋冷子爵那邊。

兩人又聊了幾句后互道晚安結束通話。

婁璃晚上出發前還是跟徐久硯報備一聲,隨后關了手機進酒吧。

“婁小姐,比想象中的要漂亮很多,你比電視上更上鏡,難怪將這些人迷得神魂顛倒。”

“聽說你跳舞很好,今天咱們大家也開心,不如你跳個舞助助興?”

她剛到冷子爵卡座,就被他的朋友們使了個下馬威。

婁璃也不生氣,優雅從容坐在沙發:“我很久不跳舞了,這酒吧里全是跳舞的,你們喜歡可以點幾個舞娘。”

她笑盈盈的,就把他們的話給堵了回去。

冷子爵冷硬的唇角,揚著若有似無的弧度,給了朋友們一個警告的眼神:“喝酒。”

“是是是,某人心疼了!”

“咱們還是少說幾句,早知道就不來當這個電燈泡了。”

這種明顯拉郎配的話,讓婁璃微微皺眉。

她正要解釋,冷子爵就給她遞了杯酒:“還以為婁小姐重新跟徐久硯搞到一起,就不會出來見我了?”

“一碼歸一碼,咱們之間本來就只是利益合作,不耽誤我跟誰在一起。”

婁璃見招拆招,順著冷子爵聊了會兒后,她開始旁敲側擊他公司的事。

因為她的話術并沒有讓人感到可疑的地方。

包括冷子爵在內的幾人,雖然感覺不對,但也沒有懷疑她。

直到深夜,婁璃才從酒吧出來。

她吐了口渾濁的酒氣,眸中滿是復雜晦暗。

這一趟也不是毫無收獲。

起碼從側面知道冷子爵已經跟傅司南合作。

傅司南一下就有了海外兩個巨頭支持。

她怕即便是徐久硯也無法對付。

直到涼風吹拂而過。

婁璃才猛然回神。

發現身前不知何時已經停了輛豪車。

徐久硯正淡淡注視她:“發什么呆,上車。”

一身酒氣的婁璃,讓他皺眉:“以后不準單獨喝酒。”

還是跟這些男人單獨喝。

婁璃笑著揮揮手,靠在冷硬的車窗坐好:“沒關系,我可以照顧自己。”

徐久硯不同于往日的暴怒。

反倒讓她有些不適應。

“徐教……久硯,你這次怎么不發脾氣了?”

“你有受虐傾向?”

“沒有。”

徐久硯伸手掐住她精致的下顎,清冷眸中壓抑著濃烈的風暴:“你竟然知道我會生氣,為什么還要去?”

“我應該警告過你,跟這些男人保持距離。”

該來的質問還是來了。

婁璃輕嘆一聲,抱住他胳膊,說起傅司南跟冷子爵合作的事。

得知她的擔憂。

徐久硯笑意涼薄:“以后對付起來麻煩點,但不至于拿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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