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撩故縱,被禁欲小舅寵到身嬌體軟

第269章 陷落

徐老爺子自然不相信徐久硯的鬼話。

在他看來不過是徐久硯故意袒護婁璃。

“砰咚。”辦公室的地面被狠狠砸響。

徐老爺子重重用拐杖跺著地板,眼中滿是肅殺:“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就只能由我出手!”

“你還有大好的前程,我不會讓你毀在一個女人手上!”

見他動真格,徐久硯也冷下臉。

他與徐老爺子對視,絲毫不慌:“一個小姑娘還用得著您老人家這么大動干戈?”

“爺爺,你到底在怕什么?”

徐久硯覺得奇怪。

一個小姑娘還能翻到徐氏的天不成?

最終老爺子還是被氣著離開。

他想要把婁璃送到監獄的目的也沒有達到。

甚至他想在網絡造勢也沒有成功。

徐久硯強勢的把一切針對婁璃去的計劃擋了下來。

他的此番操作也引起了巡視一些高層的不滿,但他本人并沒放在心上。

小姑娘本就沒做這種事。

他肯定不能讓她受了委屈。

之前因為周瑾,他就讓她吃過許多次虧。

現在他會好好護著婁璃。

終于。

小團子也從管家嘴里套到了關于這件事的最終走向。

發現自己聽信網友的話,而導致婁璃差點進監獄。

小家伙自責的哭了。

他哭鬧著要去婁氏給婁璃道歉,但管家卻怕他半路被人綁架。

于是在下班后把婁璃叫到了江邊別墅。

“媽咪你不要怪我好不好?是我錯了我不知道,那個網友這么壞!”

小團子一見到婁璃就哭唧唧的撲了過去:“對不起!媽咪,不要拋棄我……”

小家伙哭的臉色通紅,時不時的還打個奶嗝。

看上去尤為可憐。

婁璃心疼的不行,將他軟乎乎的身子抱在懷中:“別哭,我沒怪你。”

不知從何時起。

她已經從內心接受這個小家伙。

更是默認他叫自己媽咪。

她想,很有可能是想彌補自己第一個孩子沒有出生的遺憾吧。

如果那孩子能順利出生。

這會兒也可以叫母親了。

“不怪我就好,媽咪,下次我絕對不會再犯這種事了!”

小團子在她溫暖的懷抱中,內心逐漸安穩。

他擦干眼淚,重新展露笑顏:“我希望爹地和媽咪永遠在一起!”

婁璃心下一顫,眸光不自覺柔軟:“嗯。”

徐久硯結束一天疲憊工作也準備下班。

卻被徐父叫到徐家老宅。

奢華雅致的大廳中聚集著一堆公司的高層董事。

主座上坐著臉色難看的老爺子。

“徐先生,希望您不要再為了兒女情長影響公司的利益了,這個女人之前就對咱們公司不利,更別說現在……”

“你們在教我做事?”徐久硯輕扯唇角,取下鼻梁上的金絲眼鏡點了根煙。

他隨意地倚靠在沙發上,寒涼的黑眸淡淡掃視在場每一個人:“人家一個小姑娘,讓你們這么忌憚?”

公司董事被懟的啞口無言。

他們硬著頭皮又說了幾句婁璃不好,但都被徐久硯不動聲色的堵了回去。

最終還是受不了來自于徐久硯身上強大的壓迫感,帶著一身冷汗,匆匆逃離。

大廳重新安靜下來,只剩徐老爺子跟徐父還冷著臉勸說。

“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你們這么針對她。”徐久硯輕撣煙灰,眼中流溢陰暗。

不能看出父親跟爺爺的態度很奇怪。

按理說一個小姑娘不至于他們親自出手。

徐父和徐老爺子對視一眼,還是把事情真相告知于他。

“我們之所以不希望你跟她在一起,是因為當年在國外發生的一件事。”

“那還是婁璃小時候跟著學校搭成了出海的游輪春游,結果那艘船發生了事故,無人生還。”

“原本沒人活著,對我們來說算是一件好事,可偏偏后來婁璃跟周家相認,我們覺得不對勁,才算是查到了她之前的過往。”

徐老爺子說了很多,意味深長地掃著徐久硯:“偏偏婁璃還活著,對我們也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徐久硯捏著煙蒂的手骨節泛白:“關婁璃什么事?”

徐父接著解釋:“因為那艘出事的游輪是你大伯一手操縱的,雖然他當年也死在了那艘游輪上,但婁璃因為這件事與他母親分開這么多年。吃了這么多苦……”

“你覺得如果他知道是咱們家,導致他這悲哀的一生,會原諒你嗎?”

徐久硯直到煙蒂燙手,才倏然回神。

他淡然扔掉煙頭:“這件事無所謂。”

小姑娘愛恨分明。

不至于為了這種事情與他鬧掰。

甚至不惜潛伏在他身邊。

但下一秒,徐父給出了更加冰冷的答案。

“當年那艘游輪上,還有她的外公外婆。”

“所以我們擔心,她接近你身邊是從情商那里得知到了什么,想要害你!”

徐久硯瞳孔驟然猛縮,唇線繃緊:“那些事已經早已沒有證據。”

“我相信她不會害我。”

徐久硯沒聽她們繼續念叨。

臉色陰沉,趕回江邊別墅。

此時夜色降臨,晚風也帶著濕潤的水汽。

似乎有一場大雨來臨。

婁璃抱著小家伙在沙發上睡著了。

昏暗的燈光,淺淺落在她恬靜睡顏,讓徐久硯眸中冰川逐漸消融。

讓管家把小團子抱回房間。

他親自抱著婁璃放到床上。

淺睡的婁璃還是被驚醒,看到是徐久硯熟悉的面容才松了口氣。

“睡吧。”徐久硯伸手輕輕蓋住她眼睛。

他干凈好看的手指,帶著一股淡淡的藥香,讓婁璃心口發燙。

“可以放開我睡嗎?”被男人強勢抱著,她覺得睡得不舒服。

徐久硯同意:“嗯,那就上床。”

無恥。

婁璃徹底瞌睡全無。

但一想到他幫自己解決了監聽器的事,拉開他的手在黑暗中對上他的視線。

認真道謝:“這次也多虧徐教授了。”

“你叫我什么?”

“……久硯。”

話音剛落,侵略性的吻就堵住她所有呼吸。

婁璃與他共沉淪,復雜垂眸。

他為什么能做到無條件相信自己?

難道他真的把自己當做女朋友來對待?

這一次,她的心也跟著一點點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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