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鞏利也是知道分寸的,在懟了一下之后便恢復了正題。
只見她在感謝了一番評委、朋友、家人之后,終于面帶笑意的看向臺下的江哲:
“能繼續出演像《調音師》這樣制作精良的電影是件令人高興的事!”
“雖然導演是第一次執導電影,但他的導演水平顯然與顏值成正比!”
“只要導演還愿意邀請,我十分期待我們的下一次合作!”
見她這么一說,不少人電影人都有些詫異。
尤其是當鏡頭掃到江哲,露出他如此年輕帥氣的面孔之后,驚訝的人更是不在少數。
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會關注其他電影的導演和演員的。
故此直到鞏利指名道姓的提起,在場的眾人這才意識到這又是一個年輕的天才!
江哲見狀當即眼神感謝的笑了笑。
得嘞經此一遭,他也算是戛納電影節的嫡系了。
看老雅各布的眼神,估計都在算計著他的下一部電影了。
想到這里,江哲心情終于舒暢起來。
雖然他本人沒有拿獎確實有點失望,但是鞏利獲封戛納影后對他來說也是一大收獲。
畢竟當初《陽光燦爛的日子》在威尼斯也只是拿了一尊影帝罷了。
可即便如此,也沒有妨礙江文在圈內繼續牛逼!
能自己拿獎固然最好,可是如果不能,那么能讓演員拿獎也是大佬!
甚至相比于前者,后者或許更讓娛樂圈追捧。
且不說鞏利下臺之后,《調音師》劇組一行人如何激動。
在影后的結果揭曉之后,接下來幾項大獎也很快便頒出了。
說來也好笑,雖然西恩·潘對《切·格瓦拉》滿腹牢騷。
可是在最后評選的時候,他還是力排眾議的將影帝給了《切·格瓦拉》扮演者本尼西奧·德·托羅。
由此可見,人物傳記電影乃“獲獎捷徑”的外號果然名不虛傳!
不過讓江哲,包括其他電影人有些意外的是,最后大獎金棕櫚卻爆了一個冷門。
先前備受眾人看好的土耳其電影《三只猴子》只拿了一個最佳導演獎。
反倒是電影節開幕前兩周才匆匆增補進參賽名錄,直到電影節閉幕前一天才最后一個亮相的法國電影《墻壁之間》,竟然拿下了本屆的金棕櫚。
而這也是法國電影時隔20年之后首次摘得“金棕櫚”
當這個結果公布之后,著實令不少法國電影人揚眉吐氣。
只是,其他人就未必這么想了。
誠然,《墻壁之間》確實拍的不錯,展現了法國當代移民文化沖突的現狀。
可是在大部分參賽的電影人看來,這部電影并沒有那么出眾。
甚至不少人覺得如果《墻壁之間》能獲獎,那么他們的電影也可以!
于是在一片爭議與慶祝聲中,第61屆戛納電影節終于落下帷幕。
不過話又說回來,電影節有爭議再正常不過了。
畢竟七八人的評委會選出的電影,又怎么會與大部分的看法相同呢。
縱觀各大國際電影節,主觀因素永遠是占主要地位。
所以吵鬧歸吵鬧,但誰也沒有當一回事兒,大不了就當著記者的面罵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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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次如果戛納邀請,這些人照樣會毫不猶豫的再次趕來。
次日,酒店咖啡廳。
只見江哲表情嚴肅的斬釘截鐵道:
“翻拍權是翻拍權,放映權是放映權,這是兩碼事!”
“如果你的價格不適合,我相信會有其他法國電影公司感興趣!”
不得不說,呂克·貝松不愧是能一手創辦歐羅巴影業的導演。
相比于電影導演,他其實更像是一個商人。
而見江哲如此堅持,呂克·貝松當即嘆了口氣。
“ok,你贏了!”
說罷,老頭便無奈一笑的與江哲握了握手。
其實在《調音師》拿下戛納影后之后,呂克·貝松就知道這回撿不到便宜了。
只是出于商人的本性他還想再試一試罷了。
眼下見江哲的商業手段老練,他也就不再試圖蒙混過關了。
而在送走了呂克·貝松之后,江哲這才如釋重負的往沙發上一靠。
只是雖然有些心累,但一想起那些可愛的鈔票,江哲頓時就忍不住幸福的瞇起雙眼!
要知道這回就算電影無法在內地上映,他也絕對不會虧本了。
因為《調音師》的內容實在太適合翻拍了,劇情取勝的它讓很多電影商人看到了機會。
日本、印度、法國、北美等地的翻拍費加在一起,就將近有200萬美元了。
雖然和《無間道》的翻拍收益不能比,但在華語電影中卻已經算十分難得了。
如果再算上放映權交易,那么這次《調音師》的海外版權費已然足足有758萬美元。
說實在的,其實江哲還想再漲點價。
但是奈何現在的國際電影市場,華語電影只有古裝歷史大片和功夫片有牌面。
像《調音師》這種劇情懸疑類電影,如果不是有戛納獎項的加成以及鞏利的名氣,實際上很難賣出這樣的價格!
故此幾番討價還價無果之后,江哲也只能見好就收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就在江哲為了黃白之物而錙銖必較的時候,國內娛樂圈則已然暗流洶涌了。
別的不說,在短短數日之內,花果山影業就迎來了數撥訪客。
有演員、有經紀人,也有制片人。
甚至還有個別有錢沒處花的煤老板找上門來,想要和江哲交朋友,順帶投資一下文化產業。
一時間,倒是讓老馬忙得不可開交。
甚至于本來與此事無關的寧皓都被連累的不得安寧。
于是在電話里寧皓的怨念那叫一個深重:
“你可快回來吧,再不回國咱們花果山就真成動物園了!”
聞聽此言,江哲頓時大笑,隨即便滿載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