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一邊吃柚子,一邊回答。吃完了一塊柚子,然后接著吃另一塊,吃的非常的帶勁。
“你這兩天沒到哪里玩嗎?”
“能到哪里去,在家溜達了一圈,一兩天的時間也就過去了。在左鄰右舍吃了個便飯,時間就流走了。”曹麗邊吃柚子,邊解釋道。
凌雪說:“你這時間安排的比較緊湊,比一天宅在家里強多了。”
“我還真想在家里,好好吃一頓飯呢!被一些親戚拉住,到處閑逛了起來。”曹麗倒顯得一副高興的樣子。
“哈哈。”凌雪笑了起來“你這真是有點與眾不同的樣子,宅在家里看看電視,睡睡覺?”
“還真想像你說的那樣,可回到了家,都是這個拉著我,那個拉著我,還要給我介紹對象,還真的煩透了。對于相親,我有種非常害怕的感覺,看到對方,倒沒有什么害怕,就是覺得那樣的形勢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坐著一桌子親戚,談成了還無所謂,要是談不成,這個說,那個傳,傳的我一身都不自在。”
“這不就是人言可畏嗎?”凌雪一句話總結了。
“還真有點像你說的那樣,到了我們這個年齡,總是有點尷尬,你說大不大,小不小的,走到哪里,人家都要問你結婚了沒了,有沒合適的對象,反正就是把想說的東西,一下全部的說了出來,不論你想不想說,被人家逼的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就是我們這樣的年齡活著的尷尬。”
曹麗對這相親的事情還是比較深有體會,對于外面流傳的語言,多少都知道其中深意。就他們那樣的生活像是白領生活,除了上班,就是偶爾有幾天的休息,對于這休息,他們也不知怎么安排,有的時候索性宅在家里,總比四處閑逛好多了,可是現在的生活,到了一定的年齡,家里人催婚催的比較緊,特別是農村,到了20歲,就會有很多的媒婆上門提親,而且這門檻都會被踩破,一個接一個,即使門檻踩破了,這門親事沒有定下來,還是有人繼續踩,這是生活的一點不自在場景。
凌雪從小也沒生活在農村,但是曾經有一些朋友是來自農村的,在沒結婚的時候,大家都是有什么說什么,但是自從他們結婚以后,這關系就變得疏遠了許多,可能是結婚以后,大家組建了新的家庭,一天到晚都忙于生活,更沒有空出來聚餐。
結婚之后,忙碌的生活伴隨左右,特別是農村,結婚的比較早,而且結婚之后,就開始生小孩了,壓根就沒時間什么時間閑逛,為了生活,所有人都有迫于生計的趨勢。
“你現在的年齡剛好,準備什么時候結婚呢!”凌雪突然蹦出了這么一句話。
“我哪里知道,現在還沒有合適的對象,八字都還一撇,你讓我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即使兩個人談了戀愛,我也不想這么快結婚,還沒完夠呢,你讓我怎么結婚。”曹麗說話的樣子有點搞笑,雙手張開,像是有點很無奈的樣子。可能是還碰到心動的對象吧,女人有的時候比較癡情,有種想表達卻不能表達的時候,心中總是藏著一副比較揪心的態度。
凌雪偶爾也能感覺到在感情面前的恐懼,這是到底是怎么了,說:“女人有時候其實比較可憐的,也不知道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總覺得這受傷的人總是女人,不論我們怎么努力,都像是掉隊一樣,跟在后面,解釋不清楚。即使想去解釋,都有點難以解釋的樣子,這就是作為一個女人的悲哀……”
在這話當中,感覺凌雪對這感情有點若離若現,前幾天感覺對蕭彥宸百般好感,突然他不在身邊,像是變得陌生了一樣,看來這的確讓人有點吃驚。不過這樣的吃驚,就像是一個想抓住愛情的女子,把感情握在了手中,像是沙子一樣,越是想抓住不放,越是漏的更多,而這樣的漏,就會讓人感到心痛。
當然這是從她們的聊天中發掘到的,并沒有仔細的去凝聽這聲音,對于愛情,始終都是一個謎團,難以解釋清楚。或許就是因為這愛情讓人著迷,才有那么的癡心女郎為之賣命,同時也出現了許多的癡心漢,還有一些自甘墮落的人。
這也沒的辦法,本來這世界有些事情就是說不明白,更不知道用什么語言去表達明白。
越想表達明白,越不知道怎么去說,兩個越聊就越覺得深沉。
“我們這真是瞎掰了,怎么聊到這里來了,難道我們要成為愛情的奴隸嗎?”曹麗自我調侃道。
“奴隸,看來我們確實在這樣的生活中掙扎。”凌雪在曹麗的語言之中解釋了一遍。
接著聊著一些,突然看到這其中好像少了一點什么,曹麗問“肖燕跑到哪里去了。難道又出去約會了?”
“剛下班就去網吧了,說是同學請她上網,還問我去不去。我沒同意去,看到網吧,我就想吐,更不要說去上網了。”凌雪自我解釋道。
曹麗笑了笑“說不定在我們這些人當中,肖燕是最先結婚的呢!所以我們要準備好紅包,準備給她一點驚喜。”
“這個女人天天跑出去約會,真是羨慕這樣的生活,談了這么久,也沒見到她的男朋友,難道還要藏起來,怕我們看到嗎?”凌雪開玩笑道。
肖燕本來就是比較沉悶的人,好不容易談上了一場戀愛,墜入了愛河,有點難以自拔了。不過看她每天過的還是蠻輕松,口中都說只是朋友關系,還沒確定關系,或許真的是這么一回事。
這樣的生活也好,讓肖燕慢慢的變得成熟了一點,有她們在旁邊指點,生活過的還是比較滋潤,沒有確定關系,就當做是玩的比較好的朋友,不忙的時候聚聚,忙的時候大家各忙各的,不干擾的生活的,也是蠻好。
“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有沒確認關系,看她那樣子,似乎還在考驗對方,可有可無的樣子。”曹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