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類上岸指南

第二百二十五章 養個王八能養多久?

第二百二十五章養個王八能養多久?

第二百二十五章養個王八能養多久?

灼融:、、、、、、、、、

她下水的時候就起風了,冷氣團轉眼就從海面上卷了起來。

余姚急趕著才在冷氣團追上來前躲進貨梯。

可這一次,他們把家具城里能燒的東西都燒完了,除了那些鑲在墻上的大件,他們已經沒有往火里扔的東西了。

他們只能忍痛放棄家具城,而在這幾天余姚也摸清了周圍的地形,就在他們東面不遠,就有一座小山包,就算沒有木頭讓他們燒,最起碼還可以有個山坳讓他們躲躲。

和陳臨兩個,在家具城留了記號,趁著夜色,往小山包的方向去了。

而就在山包上的小屋里,李鈺借著昏暗的煤油燈在搗鼓自己的收音機,試了幾次撥號外連,李鈺很喪氣的低頭拿針頭挑了挑煤油燈里的燈芯。

看著這豆大點的火苗,李鈺不是很相信,古代的時候有好多婦人晚上點燈縫補做活,就這光線,別說針眼了,你能看見針嗎?剛用上煤油燈的時候,看著這亮度,李鈺就問過李媽媽,這里面是不是發錯東西了,結果李媽媽很肯定的點點頭,說這就是煤油燈,小時候他們家里就點這個。

而且那時候可能提煉技術沒有現在這么強,那時候煤油燈要比現在還暗一些。

那還能活嗎?李鈺扔了手里的小號螺絲刀,煩躁的仰躺到床上,靜靜腦子。

可躺著躺著就想起了前兩天李岳給煙的事,不知道為什么,想來想去,李鈺腦子李就跳出來一句冷笑話,養個王八能活多久?養的好了能送你走。

現在,李岳就是那王八,他們姑且算是養王八的人吧,現在這王八無事獻殷勤,李鈺覺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不說送你走吧,估計也是想咬你塊肉嘗嘗滋味。

想著事,李鈺也睡不太找,歇了一會兒眼,李鈺就起來借著微弱的煤油燈繼續搗鼓自己的收音機。

可惜,活忙到天微微亮,這收音機除了滋啦聲還是什么都不會說。

李鈺熬的眼圈黢黑,窩回被窩里正打算補補覺,就聽見外面有人吵吵起來了。

剛五點啊!李鈺看了眼墻上的表,覺得外面這些人吵吵都不會挑點,不知道這點是人睡的最香的時候嗎?

聲音越來越大,李鈺忍了又忍,沒忍住,從床上跳下來出去了。

結果出門一看,發現,差不多全村的老少爺們都站在了他們村的梧桐樹下。

這是要干什么?李鈺頂著自己的黑眼圈湊了過去。

還沒走到樹底下,就看見老村長鐵青著臉,手一揚,喊了聲走,圍在梧桐樹下的人都跟著一起浩浩蕩蕩的下了山。

李鈺:搞什么?游行聚會請在白天好不好,打擾別人睡覺很不道德的。

吵吵的人走了,李鈺就跑回屋接著睡了,一直睡到中午十二點被熱醒,爬起來吃午飯的時候,在飯桌上看見了李爸爸臉上的那對烏雞眼,這可不像是沒睡飽的留下的,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而最奇怪的是李媽媽,就跟看不見一樣,坐在一邊慢條斯理的吃著自己手里的玉米餅子,放在平時,李媽媽不是應該跳起來沖進廚房拿刀了嗎?

可今天,怎么這么平靜。

看著李爸爸夾個咸菜都要磕巴眼,李鈺伸手把咸菜換了個個,順便問了一嘴,您這眼眶子是怎么了?不能是走路磕門上了吧,這是又跟誰干起來了。

李爸爸聽了這話,飯都顧不上吃了,頗有點義憤填膺的把自己打群架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李鈺聽完,就想,這王八永遠都是王八,不可能有好心。

就是前幾天李岳給的那煙的事,說起來也是湊巧,因為當時李鈺多的那句嘴,老村長心里就存了事,左思右想,私下檢查了那煙好幾遍,結果都沒檢查出來有什么毛病,而且不光沒毛病,吸起來這勁頭還特別足。

就在村里知道換了煙回來的老少爺們以為老村長要把這煙私吞的時候,村長把消息散了,說中午十一點,在他們村口的梧桐樹下派煙。

早早的,每家每戶都出了人,跑到梧桐樹下等著了,這也是昨天李爸爸為什么中午沒吃飯的原因。

別家去的都是男人,就有一家,來的是個老太太,說起來這家也挺仙兒,過的日子讓村里人都看不懂。

這家也姓李,不過不跟村里這李姓是一家,他們是外遷過來的,說起來理由有點扯,最起碼是在李鈺聽來有點扯:他們是為了生兒子搬過來的。

好像老天爺成心跟他們過不去一樣,在那個特殊年代,懷了五胎胎胎是女兒,拼死拼活第六胎生了個兒子出來,想想也知道,這多么難得的老來子啊!

那寵的態度就可想而知了,倆老的和五個姐姐毫無條件的給予物質上的幫助,從小玩到大,不上學以后,就成了鎮上有名的混混油子,什么都干,前幾天還因為聚眾斗毆進去過一次。

在監獄里不知道為什么又跟人起了沖突,出來的時候就瘸了一條腿,災前災后一個樣,就在家躺著,等父母喂。

看見領煙都是這老太太來,村里人心里怎么想的都有,生兒子,生兒子,這下好了吧!

老太太知道村里人都看不慣他們家,也沒和人搭話茬,排隊領煙,領了煙就走。

回家看見躺在床上的兒子,老太太心里嘆口氣,把煙扔了過去。

李豐笑著接過去,然后又拉著他娘的袖子說今天中午想吃南瓜飯。

行,南瓜飯,不管外面人怎么說,老太太還是可憐自己小兒子,進過監獄,瘸了腿,反正都這么過了一輩子了,也不差這幾天了。

等老太太走,李豐就迫不及待的撕開煙盒,抽了一根美美的叼在嘴邊,右手摸過床頭上的打火機,點著,長長的吸了一口。

可煙剛一入嘴,李豐的眉頭就皺了皺,緊接著勾勾嘴角嗤笑,看著手上的煙。

都這時候還有人玩這把戲。

李豐這人怎么說呢,不能說好,但也不能說壞,從小七個人圍著他轉,什么人都被慣壞了,但李豐也只是不愛動,不愛干活,他自己覺得自己的心性還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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