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萬劍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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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焦里嫩有沒有不知道,你先擔心一下它會不會把這灶臺撞穿吧!余建行抱著柴火提醒陳臨,這灶臺看著是結實,一次撞不穿,但十次八次呢!
陳臨:還十次八次,一會兒我就讓它火起來。
可話剛說完,就聽見梆的一聲,陳臨手里的平底鍋差點被撞脫手,陳臨一邊齜牙咧嘴的甩著自己受傷的右手腕,一邊轉頭喊讓余建行快點。
梆,又一下,這一下直接震開了陳臨手腕上包好的傷口,血一下就浸透了袖口的白色衛衣。余建行瞄了一眼,抱著柴火走到灶口,“你去點火,我堵著。”
陳臨手是真疼,好不容易有機會把這變異海鷗憋起來,要是一個不小心讓它跑出來,那不止是遺憾的事了,估計他們倆都得玩完,立馬站起來和余建行換了位置,示意余建行先把手按到平底鍋上。
等余建行按實了,他才手一松站了起來,梆!這鳥進化的不只是視覺,連聽覺也跟著一起進化了,余建行感受著手上的酸麻想。
梆!梆!梆!可能是意識到灶口不好撞,那變異海鷗就調轉槍頭開始撞那土灶,連著三下,那土灶就被撞裂了一道小口。
余建行:完了!
可陳臨看見撞裂的小口,不悲反喜,樂呵呵的繼續點著自己手里的柴火。
余建行:這孩子是嚇傻了吧!
陳臨:……傻的是你吧!剛才還在想怎么把柴火塞進去呢,這下口子就送到眼前了,要是沒這裂口,你是要把平底鍋拿開,打開灶門往里扔嗎?估計還沒等你把它烤熟,它就先賞你一招萬箭穿心了。
這倒是真的,但你有沒有想過,它要是從這裂口撞出來,咱們倆還是一招萬箭穿心的貨。
但陳臨這次卻很肯定的來了一句,它撞不出來。
見識過陳臨尿性的余建行:信你就有鬼了。
可這次它還就真沒撞出來,一連幾下,只聽見這土灶在梆梆響,那裂口卻沒變大,一直就是三四公分大小的圓孔,那變異海鷗連頭都探不出來。
這是怎么回事?
道理很簡單,穿墻也需要加速跑啊!記得小時候陳爺爺給陳臨變過個很神奇的魔術,陳爺爺抓了只活著的麻雀,也沒綁腿也沒剪翅膀,只是找了個喝完的八寶粥鋁筒,把它放了進去,然后任由那麻雀怎么蹦噠,就是跑不了。
當時陳臨覺得神的不行,后來才知道,這麻雀要想飛起來,首要條件就是震翅,而八寶粥筒空間就那么點,它根本就張不開翅膀,翅膀都張不開,那自然是飛不了的,而已八寶粥筒的高度,它也跳不出來,就這樣,它就只能老實在里面呆著了。
這個故事告訴了陳臨所有一切都是有限制的,只要找準能限制它們的點。
而這變異海鷗讓他們頭疼的點無疑就是它這穿墻的大招了,只要限制住了這,一切就抖迎刃而解了。
但它本來就能穿墻,簡單的圍困肯定是不行的,要想把它困起來,就必須要把它這穿墻的技能點降到最低,而限制的條件也很簡單,那就是距離。
每次穿墻的時候,這變異海鷗都會高高飛起,然后猛的扎下來。
只要讓它的加速跑距離沒那么長,它的穿墻技能一下就被砍掉了一半,左右瞄了瞄,陳臨就瞄準了這土灶臺。
而事實也就像他想的那樣,任由這變異海鷗怎么撞,就是撞不穿這土灶臺。
陳臨把手里的柴火點著,等它燒的火星都隱進木頭里,就小心拿著湊到土灶旁,從那被變異海鷗自己撞出來的孔洞扔了進去。
陳臨身后扔的瞬間,土灶里的變異海鷗就猛的一撞,可陳臨早有防備,在木頭扔進土灶后就迅速縮手,躲了過去。
他躲過了變異海鷗,變異海鷗卻沒躲過燃著的木頭,冒著火星的木頭一閃而過,直接落到了那變異海鷗的頭上。帶著火星一路落到尾巴上,變異海鷗被燙的怪叫一聲,從孔洞縮了回去。
陳臨就趁著這個機會,瘋狂的往土灶里塞干草,干草碰到帶著引火的木頭,瞬間爆出了火苗,土灶里的溫度瞬間升高。
那變異海鷗縮著翅膀在土灶里怪叫連連,然后就轉頭拼命去撞余建行拿平底鍋堵著的灶門。
平底鍋被撞的砰砰響,余建行兩只手的虎口都震麻了,他有點擔心的低頭看著手里的平底鍋,就怕一個不小心被這倒霉海鷗給撞穿了。
陳臨一邊塞著木頭干草一邊回頭說,“你放心吧!它撞不穿這鍋,這鍋不是市場上買的那種,這是拿可樂罐化的。”小時候他們附近有家煤氣爆了,廚房里什么玩意都炸成了沫沫,只有一口鋁化鍋,渾身上下就只丟了半邊耳朵。
果然,這只鋁化鍋也一樣堅挺,余建行的虎口都被震出了血,它還是牢靠的堵在灶門前,一個鼓包都沒有,平滑的鍋底好像在無形炫耀著自己的堅強。
余建行:……就喜歡你這種堅強!
進化了聽覺視覺,這變異海鷗總算沒有逆天到水火不侵,在灶洞里折騰了一會兒,連著梆梆撞了幾下,就被陳臨扔進灶洞的木頭嗆的差不多了。
聽見里面沒動靜了,余建行也不敢放松,兩只手繼續把著那平底鍋,催著陳臨往灶洞里塞干草。
一直塞到灶洞里都飄出了肉香,余建行還在催。
陳臨:再燒就糊了。
灶洞里的火都連成了片,只要這變異海鷗不是孫猴子轉世,那肯定是一點活頭都沒有了。
站起來把人推開,陳臨小心的用手心貼了貼灶門,然后高興的轉頭對著余建行挑眉笑笑,就從旁邊的柴火堆里抽了根玉米桿,挑開了灶門。
灶門一開,跟著灶洞里舔出來火苗一起竄出來的還有一股壓不住的撲鼻肉香。
別說陳臨了,余建行的口水都要下來了。
陳臨急吼吼的拿玉米桿一撥,那烤小鳥就滾了出來,身上的鳥毛已經被烤化了,只剩下一團烤的焦黃的肉團,滾在一堆燒的黑乎乎的碳火上滋滋冒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