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調的訂了婚,方爸爸余爸爸幫忙盯著婚房的裝修,余姚和方辰就被方媽媽催著去置辦首飾。
余姚其實還有兩套壓箱底的首飾,都是余奶奶留下的,訂婚那天晚上,余爺爺都抱給了她。
當時余姚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等余爺爺走了,打開一看,眼睛都差點被晃瞎。
兩只碧綠的鐲子,碧色就像晴初的雨荷,嫩俏的嬌艷欲滴。
余姚捧著盒子,都擔心這鐲子從里面淌出來。
然后旁邊是兩對戒子,看樣子應該是和那鐲子一套的,只是顏色沒有鐲子那么通透。
余姚覺得這東西就這么遞給她,她拿著手燙,就抱著盒子想追出去。
被余爸爸攔住了。
“手下吧,你奶奶的一份心意。”余奶奶家不算是大戶,但也是數得上的人家,可后來余奶奶家老爺子成了賭鬼,不到三年,家業就被敗的差不多了。
還是家里的老太太,趁著還有點家底子,帶著兒女跑了出來。
沒有兒子,最后這點東西都給幾個女兒當了嫁妝。
現在又留給了她。
坐在床上,放下手里的盒子,余姚又拿起另一個,這一套就是一套普通的黃金首飾,但款式樣樣飽滿大氣,卻又玲瓏小巧,一看就是余爺爺自己給買的。
余媽媽伸手摸了摸兩個木盒,囑咐余姚,出去了也得常回來看看,別忘了家里的老爺子。
說的余姚當時差點哭出來。
余姚以為有了這兩套,再加上她自己平時買的,日常穿戴就夠了,除了買個婚戒,其他的就不買了。
為了這事,余姚還特意跟方媽媽說了說。
方媽媽心里為余姚懂事高興,面上也答應的好好的,轉頭卻又給方辰多塞了幾萬,讓他帶著余姚多買幾套。
嘴里還振振有詞,不是為了面子,是首飾這東西保值,比把錢存銀行里好。
方辰……有這么說的嗎?
被推著和余姚又去掃了一遍貨。
被這些針頭線腦的瑣事徹底占滿了腦子,方辰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想別的,他只感覺自己有些暈暈的,其他什么感覺都沒有了。
走節禮,過年,轉眼就到了二月,春天還沒有到,窗外的寒氣還料峭著。
可余姚和方辰兩家,卻已經早早忙活起來了。
方辰和余姚的婚禮訂了大眾到不好訂酒店的日子——五一。
不知道訂節日的時候大家就都去看了黃歷,還是說掐算黃歷的人也跟著與時俱進了,又或者說,是為了方便讓遠方的賓客能當面來一下份子錢。
但凡是五一,十一這樣的小長假,都是好到不能再好的日子,嫁娶,宜遷宅,宜動土。
大師拿著圈好的日子出來,方媽媽和余媽媽一眼就相中了這個小長假。
把日子定在了五月二號。
還有兩個月了,大頭準備的差不多了,但各種不知道從哪冒頭的小事又鉆了出來。
忙到方辰差點忘了余姚的生日。
不只是方辰,就是余姚自己也沒想起來。
還是兩好人攜手走過樓下的花店,順路進去想問問店里有沒有綠蘿的時候,被店主問了一句,最近有活動,生日月打9折哈。
他們倆才猛的想起來。
我她快過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