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靈升級路

第400章 女皇(6)

第400章女皇(6)

第400章女皇(6)

雖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但這女權鼎盛的時代,擱不住牛多啊,地就那么一塊,耕來耕去的不分晝夜,早晚有一天營養流失,土壤貧瘠啊。

也不怕流死。江沐雪默默嘀咕一句。

難怪前世梵凰會滅國,還是從最鼎盛走到最衰弱,有這樣一位只顧耕地不管其他的女皇,不亡國才怪。

就在她胡思亂想時,梵鈴女皇悄無聲息的走來,江沐雪猛回神,但見梵鈴女皇踮著腳尖,抿著嘴,一面還沖身邊的男寵做“噓”的動作。

那形象,完全是個青春期未走的小女孩兒,哪像快要四十歲的中年婦女。

“梵月拜見女皇陛下,女皇陛下萬歲萬萬……”按照這里的規矩,無論是誰,和女皇有何關系,第一面必定要規規矩矩的行叩拜大禮,以示對女皇陛下的敬重和愛戴。

“月兒快起來!”江沐雪還沒喊完便被梵鈴女皇拉起,她親昵的擁著江沐雪走到上座坐下,而后捧著江沐雪的小臉兒道:“快讓母親好好看看,哎喲,我的兒,你好像瘦了……來人,把朕近新研制的十全大補湯的方子與食材給公主府送去一些。”

而后開始興致勃勃的講那些十全大補湯如何大補,效果如何神奇等等。

江沐雪聽的額頭直冒汗。

男人色起來不要臉,女人色起來連命都不要了。

“母,母親,您讓兒臣過來可有什么事兒?”半天后,江沐雪實在不想聽,便打斷她的話。

梵鈴女皇一怔,捂嘴偷笑,嬌媚道:“你不提我都忘了,是有一件事,你可知,各地的藩王和封疆大吏快進皇城了?”

江沐雪點頭,這個自然,再過倆月就是梵鈴女皇的四十壽誕,作為女皇整壽,自然要普天同慶,所以各地的藩王與封疆大吏要提前入皇城,為的就是早早準備,給女皇陛下慶壽。

“在他們出發前,我給他們每人去了道旨意,讓他們帶著兒子們過來。”

江沐雪哭笑不得,瞅瞅這位女皇陛下身邊斜三倒四如靈蛇一般妖艷有力的男子們,還不夠啊?

如今又打起各地藩王、大吏的兒子的主意……真是貪得無厭!

江沐雪回想前世那些藩王、封疆大吏進城時似乎都帶了幾個歪瓜裂棗,當時梵鈴女皇隱約不高興,壽辰那天還在宴席上發了脾氣……想起這個,江沐雪腦海便亂糟糟的,記憶很不完整。

大約當時梵月正一心想把御使的嬌嬌兒拿下,別的一概沒在意。

這母女倆,還真是一脈相承,江沐雪苦笑。

“你想哪兒去啦!”梵鈴女皇突然敲了敲她的腦袋,“那些奶娃娃們,朕還瞧不上,母親請他們來,是給你選駙馬的!”

“給我選駙馬?”

前世可沒這一出,江沐雪心驚,莫非事情的走向又有什么變動不成?

“那個,給你選完,剩下的,朕倒可以挑一挑。”

呃……江沐雪想讓這位女皇陛下吃翔。

看來,梵鈴女皇與前世打的主意一樣,就是想搜羅各地美男,只不過今世不知為何拿梵月當做擋箭牌,算是給自己找一塊遮羞布。

回到公主府,懷柔正站在大門口迎接。

江沐雪剛下馬車,懷柔立刻雀躍撲來,挽住江沐雪胳膊,撒嬌,“公主,女皇陛下喚您做什么?”

一副八卦的不要不要的模樣,江沐雪忍不住揩油,點了點他翹挺的鼻子,“要給本宮選駙馬啦!”

“啊?真的?”懷柔居然很高興,最后離開時幾乎一蹦三尺高。

江沐雪扶額,走了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公主選駙馬,意味著就可以選側夫,納男侍,意思就是說,從此以后,懷柔要有個名分了。

怪不得他那么高興。

江沐雪大呼頭疼。

正準備就歇,門外再次傳來懷柔的聲音,嬌嬌媚媚的,又恢復昨晚的德性。

“公主,我們進來了喔。”

然后,殿們打開,一行人魚貫而入,樂師們悄悄去了大屏風后,懷柔等人則千姿百態的站在江沐雪面前,十多個男人二話不說開始脫衣服,江沐雪驚呼,“住手!!!”

這才想起,梵月每晚都要享受歌舞盛宴。

去了一趟皇宮,竟把這檔子事兒給忘了。

“……這些玩意兒,本宮都膩歪了,從今往后,你們不必再表演。”

江沐雪想一會兒,找這樣一個理由。

“公主膩了?那我們再排練一些新的?也是,往身上澆水沒什么意思,要不咱們讓他們跳舞,唱曲兒,在地上學烏龜王八爬?”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熊孩子腦子裝的都什么?

江沐雪嘆氣,“都下去吧,你們四個留下。”

須臾,室內靜悄悄的,江沐雪沖懷柔招招手,懷柔歡喜的走到她面前。

江沐雪起身,扯扯懷柔身上那薄如蟬翼的布料,“以后,類似這樣的衣服不要再穿,本宮看膩了。”

“你呀,還是穿綢袍好看。”

懷柔一聽,不快的情緒立馬煙消云散。

而后江沐雪又看向另外三位,“今后你們人身自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若是想出府,跟衛兵統領說一聲即可。”

在三個男人不可思議的表情中,江沐雪又道:“當然,若是你們想要離開,也可以……不過,你們都已經跟了本宮,即便從這公主府走出,世人只會把你們當做本宮的人……這些天,本宮突然想明白一些事,這其中,包括掠奪你們……但是,事情已經發生,本宮后悔也來不及,但本宮保證,今后只要你們不愿,本宮不會勉強你們任何事。”

“哼,馬后炮,現在說這些還有何用?”墨寒冷冷的盯著江沐雪,隨后脖子扭向一邊,看得出,他很激動。

假若沒有江沐雪這席話,他或許和平時一樣,作息正常,情緒穩定。但有了江沐雪那些話,情況大不相同。

從前不敢奢望的離開,如今輕而易舉的得到,卻發現渴望的那種自由早變質。正如江沐雪所說,無論他走到哪里,始終都會被打上梵月公主的標簽,既如此,這所謂的放任自由又有什么意義?

在墨寒看來,簡直就是羞辱與戲弄。

所以,他很激動,并強忍著滿腔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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