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泉點了點頭,然后轉頭看著文寶,“文總,明天在南域注冊一家公司吧。”說到這里,明泉轉頭看著孫寡婦,“孫姐,另外那家轉上店鋪的老板,你看能不能約到這里來,既然錢老板答應了,也就不是外人,我們一起跟那家店的老板聊一下!”
“明泉?”孫寡婦表情里很是驚訝,“這家店不是談好了嗎?怎么還要跟那家店談?”
“孫姐,來的路上,文總就跟我說,準備在南域成立一家餐飲公司,這家餐飲公司下面一家店哪夠呢?是吧,文總。”明泉說完后還煞有介事地看著文寶。
文寶哪能說啥呢?從開始注冊藥材公司起,明泉的每一個主意都實現了,確實證明了他的眼光,所以在明泉諧謔地看著自己的時候,直接點著頭。
“明泉,你的意思是這家公司下面還要有其他的餐飲館?”孫寡婦瞪大了眼睛看著明泉。
明泉點了點頭,然后拿出大哥大遞給孫寡婦,“孫姐,問一下那家店的老板,能過來嗎?”明泉微笑著說道。
看到明泉遞過來的大哥大,孫寡婦徹底被征服了,愣了一下,接過了電話……
“錢老板。”吃完烤串的文寶拿了一張紙巾擦拭了一下嘴巴后看著錢廣說道,“剛才嘗了一下你家的烤串,怎么說呢?味道算不上很好,只能說,馬馬虎虎!”文寶喝了一口啤酒后繼續說道,“就拿這個羊肉串來說,有點柴了,說明什么?說明在烤的過程中刷油鎖水不夠,或者說有點忽略了,以至于肉串烤干了水分,有點難吃的,不僅咬不動,而且吃起來還很硬。”文寶一一點評著他剛才點的幾樣烤串……
文寶的話,讓錢廣開始的時候還有些不太服氣,等到他自己點了同樣的烤串過來,親自嘗了之后,才對文寶佩服得五體投地,“文總,不愧餐飲界的前輩,你說的那些,我剛才嘗了一口,確實如此!”錢廣由衷地說道。
這時,孫寡婦起身朝遠處的一個中年男子招著手。
中年男子很快走了過來,“孫老板!”男子過來和孫寡婦握了握手。
孫寡婦介紹了明泉和文寶,當然也介紹了錢廣,畢竟錢廣已經答應加入文寶的公司,也就是一家人了,本來按明泉的意思也是要讓錢廣一起參與談判的。
中年男人姓李,叫李新濤,也是南域本地人。
“李老板,聽孫姐說你那家店要轉讓?”文寶看著男子說道。
“文總,我的店經營了一年多,生意呢?將將就就,說不上差,但也說不上很好,這次因為我朋友在南方城市搞了一個酒店,要我去,所以,對了,我本身就是廚師!”李新濤笑道。
李新濤的話,明泉能夠理解,內地和沿海,特別是南方粵省經濟發展的差距不是點把點的。
“李總。”文寶欠了一下身子看著李新濤說道,“你這家餐館客群定位是什么?”
文寶的話讓李新濤遲疑了一下,隨后略顯尷尬的笑了笑,“文總,說到底,我就一廚子,那想到什么客群定位啊。”
“到你們店里就餐的客人,那一類居多?比如市民?學生?打工者?政府官員?”文寶換了一個說法看著李新濤。
“最多的……”李新濤沉吟了一下,說道,“市民吧,我們那兒的菜品很多,價格呢,中等!”
文寶隨后又問了一些其他問題,李新濤有的能夠回復,有的卻是答不上來。
“明泉,我跟李總去看一下他們的店鋪。”文寶起身看著明泉。
明泉點了點頭。
“老錢,你怎么看?”明泉轉頭看著錢廣。
“怎么說呢?目前我們南域經濟發展并不是太好,老百姓的收入也是偏低的,如果我們要盤下這個店,我覺得除了我們的客群定位,再就是結合我們南域今年的經濟發展形勢……”錢廣想了想后看著明泉說道,“這個地方,實際上就是大眾化的,也只能走大眾路線,要做高端難度很大,至于大眾化的路線,就要遵循傳統的,看菜吃飯的思維……”錢廣詳細闡述了他對餐飲的看法。
對于錢廣的觀點,有的明泉認可,有些呢?值得商榷。一旁的孫寡婦偶爾也插上一兩句話。
不一會兒,文寶回來了。
“明泉,剛才去看了,這個店地理位置還算勉強,關鍵還是,要打造那一類的餐飲店。”文寶坐下后說道,“我覺得先盤下來,我在這兒再呆上一兩天,對周邊餐飲做一個了解,再來確定他的客群定位。”
“對了,來的時候,聽你說,你們南域今年會加快經濟發展步伐,我覺得是否我們在搞一個大一點的,專門針對來你們南域投資的沿海企業?”文寶看著明泉說道。
“文總的想法跟我不謀而合!”錢廣拍著桌子說道,“我的意思也是這樣,就是我們這個餐飲公司不僅涉及高端酒樓、中端餐飲,也有類似燒烤這種路邊店。”錢廣看了一眼看文寶后,看著明泉說道。
“還是老錢理解我。”明泉笑了起來,“老錢,搞幾個拿手的來,另外再上點酒。”明泉雙手抱著后腦勺笑道。
“明泉,你這是要壟斷我們南域的餐飲業啊,太好了!”孫寡婦這時才明白明泉的心思。
“孫姐,我可告訴你,我這老同學,打小學的時候就沒消停過,不是把女同學像皮筋兒剪斷了,就是把別的同學自行車的氣門芯給拔了……”文寶靠著孫寡婦指著明泉說道。
“文總,我聽說過一句話,在學校越是調皮的孩子,進入社會后成功幾率就越大,看來,明泉不安份的心里在小學就種下了,呵呵呵。”孫寡婦說完捂著嘴笑了起來。
“文寶,你別把你的那些事都安在我的頭上好吧。”明泉接過服務員遞來的白酒,擰開后給幾人的杯子里各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