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

第29章 做噩夢了,俗稱鬼壓床。

第29章做噩夢了,俗稱鬼壓床。第29章做噩夢了,俗稱鬼壓床。→:“三月后我會休假出宮去,大約是臘月初三那天,你那天若是能放下所有的事陪著我游玩,我就信你對我的心意。”

洛長安清楚的知道,臘月初三是宋盼煙的生辰,細想起來,慕容玨對自己的背叛,便是從瞞著她去給宋盼煙過生日開始。而好巧不巧,臘月初三也是慕容玨和她洛長安,應該說和白夏的定親之日。

慕容玨略略沉吟,那天正好是盼煙的生辰,現下已經在大張旗鼓的準備著,邀請了無數的宮紳權貴,妻子生辰他不好缺席啊,然而,他對洛長安的探索與好奇也令他神往。天籟

慕容玨無奈的一笑,似乎他邂逅的女人,都和臘月初三有淵源。左右繞不開這日。

洛長安的雙眸非常像白夏,卻比白夏眸色深邃,充滿了激烈的情愫在。

其實他是愛白夏的。只可惜在錯誤的時間遇見了白夏,或者說白夏不該生在白家。

“臘月初三那天是宋盼煙的生辰......”

“教她獨守空房,咱們瞞著她在外取樂,不是別有一番野味。大人這般偉岸,長安將你當做頭頂那片天,指望你給長安撐腰做主呢,難不成大人懼內?”

慕容玨心動著,聽到洛長安將他當成頭上那片天,男人的自重和虛榮得到了滿足,自打入贅宰相府,他便沒有一天是真正的有過男人的話語權,宋盼煙的氣焰處處壓他半頭,而洛長安則仰望著他,使他很有保護的沖動,“容我思慮片刻。”

“你若以為我是那種在你方便了的時候,就來打發一下無聊時光的女子,你可打錯了算盤。”洛長安掙開慕容玨,隨即猛地一抽將玉佩從領口揪下來,隨手扔在地上,“這玉佩,要么臘月初三那日還回來給我。要么,從此恩斷義絕,再別來找我。要玩,咱們就玩真格的。”

言畢,洛長安便朝著院內走去。

慕容玨將玉佩撿起來,玉佩上還有洛長安溫熱的體溫,他身子不由的猛地一繃,他從來沒有遇見過如此這般如脫韁野馬般難訓的女子,這激起了他的不甘心和男人的征服的本性,他在洛長安回到院內的一瞬,輕聲道:“好,那日上午巳時我安排馬車到宮門西二宮道迎你。”

洛長安眼底覆蓋著冷意,并沒有回過頭去,來到室內,她內心里有種惡心的感覺襲來,她趴在痰盂上空嘔了許久,和慕容玨曖昧使她惡心,胃里翻滾著,恨不能將五臟六腑嘔出來。

又嘔了許久,她的臉色慘白如紙。

稍事調整已經崩了的心態,她強迫自己安靜下來,重新坐回椅上繼續抄錄宮規。

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落在羊皮紙上,字跡也被暈染,如同一朵朵潑墨梅花,“爹爹,娘親,幺弟,我想你們...好想你們啊。”

這天夜里,洛長安落夜之后便爬上了龍床去暖床,雖然有絨被,但是還是極冷,她突然意識到,原來一直以來給她熱度的并非是絨被,而是擁著她入眠的帝千傲。

然而,卑微的她希冀帝君的溫度,這未免想的太多了,若是帝君知道她身為暖爐居然有了非分之想,怕是會引為羞辱,她趕緊把這個想法壓在心底最深處去。

后半夜,洛長安渾身滾燙,縮成一團,半睡半醒之間,似乎有東西壓在自己的心口,她的眼皮好沉,怎么都睜不開眼睛,似乎整個床都被厲鬼包圍,伸著滿是血跡的手拉著她往下扯。

“不...唔...”洛長安瑟縮著,猛地環住身邊的人的手臂,“不要離開我,不要留我一個人,我好害怕。”

帝千傲來了有一會兒了,伸手摸她額心,入手處滾燙,又見她夢囈不斷,便傳來了蒼淼問診,他則坐在洛長安的身邊,不料教洛長安突然抱住了手臂,他的心里猛地一緊,輕輕的拍撫著洛長安的肩膀,“洛長安,我不走,我就在這里。”

蒼淼笑的挺有深意,帝君這是漸入佳境了,都會輕輕拍撫了,印象里帝君一掌下去可以震碎一座假山的,如今這改變實屬不易。

“她怎么了?”帝千傲詢問。

蒼淼把完脈,說道:“心病,引發的高燒。我開了藥,吃了明日就退燒了。”

“能否除根?”

“除不了,她這心病會跟她一輩子。很難走出來。如今她萬念俱灰卻不死,全憑一口氣吊著。”

“她怎么似乎醒不過來?”帝千傲看著洛長安的眼睫在努力的想睜開,卻如何也張不開眼睛來。

“做噩夢了,俗稱鬼壓床,怕是被百鬼纏身,掙脫不開。帝千傲,你撿她回來放在龍寢,小心惹禍上身。”蒼淼邊寫著藥方,邊交代著,“她的目的是把你的朝廷攪得天翻地覆,勸你不要玩火,早早把她安排到偏殿去老實的做你的女人就是。你需要維穩,她卻是要毀滅。宰相一脈,不是她動得了的。”

“下去熬藥吧。我心里有數。她跳脫不出我的手心。”

蒼淼挑挑眉,我得去找海下個賭注,帝君若是栽在這女人手里,算我贏,賭注是五千兩紋銀。劃算!

蒼淼出去后。

帝千傲用指腹摩挲著洛長安的面頰,緩緩撕開了她臉上的人皮面具,面具下她如嬰兒般的肌膚紅彤彤的,他粗糲的指腹似乎能夠把她的肌膚刮傷。

洛長安朝著令她安心的去處蜷縮,直到棲身在帝千傲的身邊,她才緩緩的安靜了下來,她呢喃道:“帝千傲,我討厭你......”

帝千傲一怔,自己也是她的噩夢之一么,他的手驟然彈開,將面具幫她覆蓋上,打算坐在較遠的椅上看著她,然而才剛剛一動,卻發現衣袖被緊緊的攥在她的手里,他又坐了下來。

為什么會有女人討厭我,很令人不解。

隨手拿過她抄錄的宮規看了起來,她的字很娟秀,看得出來每個字都抄寫的非常用心。有些字被淚水暈染了,他眼前浮現她邊哭邊抄錄的畫面,委屈、不甘,倔強、堅強。

他沒有深究過女人,如今初次深究,就碰上這么一個情緒太過濃烈的人,每一幀都使他放不下。

若是金屋藏嬌,她會甘心么?自己和她的目的比起來,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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