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

第69章 有本事你就攤牌,你是不是他外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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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太后便離去了,吉祥和梅官都跟著去送。

小桃一溜煙跑去鉆到了洗衣閣她娘的懷里去了,這二日可是把她嚇壞了,她娘問怎么了,她瞪著大眼一個字不敢說,長安姐姐交代了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她可不想再見腰斬刀了。

洛長安陷入沉思,若是帝君昨日親自為我出面,興師動眾的調查,太后娘娘會如何想我呢?那樣,太后是否也會拿我開刀說我是魅惑帝王的妖精。

畢竟,為了奴才懲治宮妃。這太不合常理了。

唉,我在想什么。帝君怎么可能為了我去懲治宮妃!下輩子都不可能發生。

我最近越發胡思亂想,他哪是睡過就動情的人,他將身體和情感分的清楚的很。

洛長安和宋盼煙并排出了玉流宮,二人誰都沒有說什么,最終宋盼煙先打破了寧靜。

“洛長安,憑你,也想把我拉下水么?”

洛長安駐足,睇著宋盼煙道:“你該去干農活了。皇田的草深的很,不過你有兩個月時間,慢慢拔。”

“你不要太得意!”

“不是得意,是陳述。”

洛長安微微笑著,皇田那邊干活的下人里有幾個掛在龍寢下面的粗使,是她在管理。從明兒起,她監督宋盼煙。

宋盼煙切齒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干了什么。以后離我丈夫遠一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洛長安微微一笑,“你對我不客氣?縱然我和你丈夫有事,你能怎樣?去太后面前檢舉揭發你丈夫和我私通?”

“你!”宋盼煙一時詞窮。

“我是龍寢的女官,而你丈夫私通帝君寢殿的內侍女婢,是什么罪名呢?往大了說這是給帝君戴綠帽吧。大不敬是死罪。”

“你以為我不敢告發你么?”宋盼煙形容傲慢。

洛長安一把揪住了宋盼煙的衣領,將她撈到眼前,出聲恫嚇:

“去吧,無憑無據,去告發我!為你丈夫制造一個轟動朝野的丑聞!到時看你丈夫是夸獎你,還是休了你!”

宋盼煙被洛長安眼底的駭人的目光而大震,猛地怔住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眼前這洛長安,當真只是一個奴才么,為何我堂堂的相府千金,竟被一個奴才給震懾住了!

“洛長安,你瘋了嗎!放開我!”

宋盼煙生怕教人看見自己和洛長安拉扯,此時她不想多生是非,溪嬪在審,很有可能供出她,若是再教人知道自己的丈夫和帝君的內侍有染,必然會被帝君和太后發落,眼下帝君的權力被宰相府制衡著,若是她這里有紕漏,恐怕連累父親和丈夫。

她掙脫了洛長安的手,“這么說,你是承認你就是我相公外面的女人了么,是不是!”

洛長安緩緩將頸項之中慕容玨所贈送的玉佩抽了出來,將那玉佩握在手心里把玩著,露出一些玉石教宋盼煙看見了冰山一角,又不讓她看的真切,“是與不是,都教你說完了。”

“相公的玉佩,你還給我!”宋盼煙伸手就去奪,心里好奇致死。

宋盼煙當即恨在心頭,那果真是我相關的祖傳玉佩么,我身為慕容玨的妻子,他都沒有將祖傳玉佩送給我。

這個洛長安,她憑什么得到相公的玉佩。

“賤人,你是怎么哄騙我相公的,他是個文弱書生,肯定是被你用下作法子蒙蔽了!”

洛長安輕笑,“你看錯了,這是我的家傳玉佩,可不是慕容大人的。你不要血口噴人。太后娘娘不喜歡亂嚼舌根的人。”

“你狡辯,那分明是我相公的,我不會看錯。”

“你相公?我可聽說你是從別的女人手里搶的男人,你這個正妻當的可是相當的名不正言不順呢。你不也是哄騙的別人的男人嗎?”

“你胡說!”宋盼煙血紅著眼睛,最忌諱別人說她的丈夫是搶來的。

“別人胡說尚且可以理解。慕容大人可不會胡說吧。他可告訴了我,說我的眉眼像極了他的一個故人。”

洛長安笑著將玉佩裝進了衣領,而后望進宋盼煙血紅的眼睛。

宋盼煙的身子由于嫉妒和憤怒而劇烈的顫抖,“故人?!”

洛長安緩緩道:“那故人名叫...白夏。”

“什么!他...他竟一直沒有對白夏那個賤人忘情!”宋盼煙打量著洛長安,當即回過神來,這洛長安的眉眼之間竟和白夏一模一樣,分明慕容玨將洛長安當作白夏的替身,“他都對你說了什么!”

洛長安靠近宋盼煙的耳邊,一字一頓道:“他說你的身體教他覺得無聊透頂,他對你毫無感覺,說你根本不懂他,他對你不是愛情。他說若得一藍顏知己,他宰了你也愿意。”

洛長安說完,便痛快的看著宋盼煙的臉上的血色散盡,體會著報復的樂趣。

宋盼煙被氣怒攻心,身子猛地僵住了,“我不信!他不可能這樣對你說!”

洛長安淡淡道:“他有多久沒碰你了?你生日那天夜里,你知道他睡著后的容顏是什么樣的么,你知道他夜半夢囈有多么的可愛么?”

“洛長安,我生辰那日,我相公果真是和你在一起?”

聞言,宋盼煙想到了慕容玨小心的收在袖中的那塊染了血跡的帕子。

那想必就是洛長安的初夜之紅。

怪不得慕容玨說她不會知道那是何物,他分明是在嫌棄她洞房花燭夜沒有落紅一事。

哼,難道她助他登上高位,還不敵一滴處子之血嗎!

洛長安聳肩,“慕容夫人,這都是你的想象。我和大人可是清白的。你不要無中生有詬病我和大人啊。你是不是在想我和大人共赴云雨,顛鸞倒鳳,邊偷情邊策劃著殺了你啊,唉,你想太多了。你這么容易被激怒,可是容易出問題的呀。”

“住口!你就是在故意激怒我,我不會上你的當的。你想激怒我讓我和相公去鬧,你在挑撥我們的感情。我不會相信你的!”

洛長安越說清白,宋盼煙越是生疑。

“洛長安,有本事你就攤牌,你是不是他外面的女人?!”宋盼煙盡力維護著自己的體面,面對著丈夫外室的挑釁,她不能被洛長安的氣焰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