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

第181章 朕哪里舍得將戰火引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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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長安從帝千傲腿上滑下來,他以為她失去平衡,將手環在她腰肢緊了緊。

有些失神地坐在他腿上,自己的計劃完全被打亂,下一步往哪走她有些迷茫。

“怎么,虐他,舍不得?這可還只是個開始。心不狠,可是不行。”但凡以為她心里有點在乎別人,他就介意就吃起醋來。

“不,”洛長安心想怎么可能舍不得,那男人曾經背叛我,滅我滿門,我對他怎么可能舍不得,“只是...我擔心自己被反噬,你不知道他們多可怕。”

“朕知道的不比你少,被反噬的將會是朕。”帝千傲摸摸她的發頂,“朕哪里舍得將戰火引向你。”

洛長安心中一動,隱隱的明白了他的意思,方才他的表現是單方面的占有,主動在他,所以慕容玨這邊的嫉恨會是在他這里,她是被強迫的一方,屬于委曲求全,“為了我,在臣子心里種下一根刺,值得嗎。”

“如果恰巧此人也在朕欲除去之列。就沒有什么不值得。”帝千傲溫聲道:“合作嗎?很明顯,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洛長安重重點頭,“有你這么好的合作伙伴,我怎么可能說不?唔...你需要我向你坦白一切我的過往嗎。有些東西,我可能不大想提起,挺傷的。”

“不必坦白。”朕都知道,“在你可以坦然面對之前,不必說什么。”

太后撤銷賜婚懿旨,以及帝君冊封貴人的圣旨在同一天在后宮傳開。

那天海宣旨冊封貴人選在后宮未來皇宮居所東宮的旁邊高墻平臺之上,大家對洛長安被冊封貴人一事印象深刻,瞬間洛長安躋身于宮妃之列,位子在嬪之上,恭良賢順四妃之下,這對于奴才的晉升,幾乎是一步登天了,也幾乎到頂了。

洛長安和慕容玨的相遇是在過年的宮宴上,她出去院子里透氣時遇見的。

至于她需要出去透氣的原因,就比較微妙了。

今年因為疫亂之事,宮宴也氣氛并不輕松,各國使者均來朝喝,宮宴不住的有人向帝千傲敬酒,宴會異國舞女的裙子開叉到大腿,在他面前不住地搖擺著腰肢,都渴望能得到他投來目光。

此為微妙原因之一。

左相宋奎聯合眾臣在宮宴之上敲邊鼓,將疫亂之事上升為帝千傲的統治期間的疏忽,進而又上升到帝君的治國之能力問題。

上綱上線地和他的黨羽拿話教帝千傲下不來臺,把勢頭造得足足的。

一時之間,帝千傲處于了較為被動的位置,新晉的右相雖極力袒護帝君,但眼底深處似乎也有一簇異己的火苗。

洛長安托腮看著帝千傲和宋奎等人較量,心想他請君入甕的演技很可,她若不是了解他的城府,當真要擔心他會被宋奎給借機逼宮了呢。

洛長安和宮妃們在一處坐著,大家都在聊著關于帝君的事情,居然都對帝君和朝臣之間的明爭暗斗絲毫沒有察覺,在乎的只有帝君今兒會翻誰的牌子,過年了帝君賞賜給各人什么珠釵羅服。

洛長安心想,啊,終于我也成了他的女人...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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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我的喜歡以及特別可以保持多久?在我成為拜倒在他龍袍下的女人之后,他還能新鮮幾天?

此為微妙原因之二。

洛長安尋思,又過了一年,我二十四歲了,也不再年輕懵懂,由于覆著面具,這張臉充其量只是耐看,因為常年有心事,這雙眼睛總是紅紅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說真的我這面相并不討喜,起碼不如我旁邊這位十八九的小姑娘一笑眼睛彎彎的這樣討喜。

眼下我各種順著他,喜歡他,往常對他的反抗都化作了順從,讓他失去了征服的過程,他多久會膩?我將見證自己多久可以變成令人厭煩的墻上的蚊子血。

太后說今年是龍年,若是誰趕在年頭懷孕必生下一個龍子。

洛長安心揪了起來。

他有皇位需要人繼承,而我八成不能生育。

兩情相悅好歡喜,歡喜之后需要面對現實。她可以給他性給他愛,只有性愛沒有孩子可以嗎。

此為微妙原因之三。

正所謂事不過三,洛長安在這樣的環境下感到窒息,便出去花園里透氣。

外面突然便聽見有酒盞碎裂的聲音,這地方偏僻避人,除了自己還有誰比較苦悶?

洛長安走近了一看,原來是慕容玨險些醉倒在花壇邊上,他修長的身體倚在花壇壁上,眉心攏著手緊攥著看起來飽受折磨,被宋盼煙背叛,被帝君奪去新妻,被洛長安從頭到尾地欺騙,的確他挺苦悶的了,但他活該。

“大人?怎么飲如此多酒?”

洛長安走了上去,看熱鬧,看看他離就死還有多少氣運。順便再以帝君的女人之身份刺激他一次,為他的苦悶增加一個層次,讓他體會一下沒有最苦悶,只有更苦悶的感覺。

慕容玨那張滿是書卷氣的面頰,有著深深的醉意,年少時的他俊朗溫潤,尤其那雙眼睛,非常純粹。

不似帝君的眼睛,滿是城府,給人距離感,教人不敢逼視。

而慕容玨則是有一雙教人想保護他的眸子,他家道中落,他父母雙亡,但他努力有上進心。白家就看中他上進這一點,把閨女也許配給了他。他靠那張教人上頭的臉嘗到了甜頭,他發現靠女人可以快速上位,他迷失了自己。

此時的慕容玨他在人前是正人君子,人后是卑鄙小人,各種骯臟齷齪之事都辦盡了,洛長安幾乎找不出當年的痕跡,他常年飲酒,雙目之中滿是血絲,加上此次帝君奪妻之恨對慕容玨造成了沉重的打擊,他陷入了痛苦的深淵。

慕容玨見到洛長安,上下將她打量,她身穿錦袍,那是宮內金牌布行蕭家特工特級布匹所制成衣,她云鬢施施,步態優美,她那么美好,但她不再屬于我了。

“長安,長安啊,不,你是洛貴人,你不是我的長安了。你今天真漂亮,帝君一定會被你迷倒,今夜一定會翻你的綠頭牌,你會被退了華服教宮人用錦被裹了送到帝君的床上;而我會醉倒在這里,教人抬出宮去,送回還未將喜堂撤下的右相府。嗯,是這樣了。”

“大人,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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