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

第230章 走過來給朕開門,這么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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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那兩名女醫便攙住公孫雅的手臂將她帶到了內間,這兩名女醫皆是隨戰軍醫,公孫雅這種內院閨秀根本毫無招架之力便被點了穴道,如器具般被軍醫查驗著,公孫雅怎么都沒有想到,帝千傲會動用軍醫給她驗身。

帝千傲支著下頜等在那里,眼底皆是陰霾之色,為了生孩子和別的女人交換體液令他非常抵觸,即便所有人都希望他這么做,即便洛長安也覺得他應該完成他的任務,即便他自己也覺得男人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但是...他做不到毫無感情地和女人交配。

不多久,女醫便出來了,公孫雅面色蒼白地跟在后面,打頭的那女醫道:“回稟帝君,貴妃娘娘仍然是完璧。”

公孫雅的謊言被毫無遮掩地拆穿了,沒了最后一層遮羞布,她無地自容。

帝千傲當即立起身來,眼底滿是嫌惡之色,冷冷笑道:“公孫雅,你很可以。這一個多月朕和洛長安所有不愉快,皆是因為你!”

公孫雅倏地攥住帝千傲的衣袖,“帝君哥哥,不要走,你聽雅兒解釋!雅兒不是有意誣賴你,不是有意逼婚的,雅兒是太喜歡帝君哥哥了才會說那晚帝君哥哥和雅兒發生了男女之事。雅兒知道錯了,那天帝君哥哥哪怕醉酒也沒有亂來,但是雅兒和您共處一室一整夜,內務也將那夜記錄在冊,人盡皆知,雅兒的名聲是沒了的。帝君哥哥,懇求你!”

公孫雅心底里回想著那晚帝千傲在睡夢中不住地呼喚著洛長安的名字,而她本打算靠近卻被他冷漠推開,口口聲聲訓斥她又不是洛長安,讓她滾開,直到翌日快天亮他沉沉睡去,她才臨時爬上龍床,枕在他的手臂之上,不幾時他便醒了來......

“太傅百年之前,看在恩師的份上,朕會留著你,賜居雅和宮,允許你自稱本宮。太傅幾時仙逝,朕會差人給你遞去休書。”帝千傲將衣袖從她手里抽出來,“別逼朕在太傅面前教你難堪,你如果手不干不凈往久安宮伸,朕什么都做得出來,恩師的情面朕也可以不顧。”

公孫雅深受打擊,緩緩的頹坐在地上,帝君哥哥竟然如此絕情,洛長安就這么重要嗎,論長相,論家室,論血統,我哪里比她差!她好恨!她好恨洛長安,她好恨帝君哥哥,她一定要讓帝君哥哥后悔!

久安宮內。

梅姑姑服侍著洛長安沐浴,隨后將洛長安的頭發擦干了大半,她不小心將毛巾掉地上了。

洛長安見毛巾掉地上了,眼淚又撲撲簌簌。

“梅姑姑,毛巾掉了,梅姑姑。”洛長安可憐兮兮,仿佛毛巾掉落在地也可以把她擊垮一般,成年人的崩潰從來都在最后的一樁小事,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通常都是微不足道又極其致命的。

梅姑姑眼睛也酸了,“好,梅姑姑把毛巾撿起來,咱不哭了好不好。”

剛把毛巾撿起來,外面又打雷下雨閃電起來,外面晾曬的洛長安的幾件衣服都被打濕了,剛才梅姑姑正要去收衣服,長安就淋濕透透地回來了,她就沒顧上去收衣服。

洛長安哭得沒聲了,霧意蒙蒙的大眼滿是絕望,不單我被淋濕,我的衣服也都被淋濕了,我的毛巾還掉地上了,我父母幺弟尸骨不知在何處:“梅姑姑,我的人生太失敗了......”

洛長安徹底崩潰了。帝君和別人的洞房花燭夜,對她來說怎么這么漫長啊,她感覺已經過去了十輩子,可是香案上的這柱香怎么才燃了這么一點點呢,她這樣的人不配玩感情啊,她為什么要愛上帝千傲呢,為什么他已經在慕容玨那里栽了一次跟頭,她還不長記性地陷進感情里去了呢。

梅姑姑心想這個殺千刀的帝君,給長安這孩子折磨成什么樣子了,她試著安撫了許久,終于在后夜,洛長安安靜了下來,終于不落淚了,然后進入了令人窒息的安靜期,這么一靜下來,就像一個易碎的陶瓷娃娃,更是教人心疼了起來。

“你休息會兒,我去給你端些茶點。”梅姑姑隨即便退出了門外,抬手擦了擦自己浸濕的眸子,帝君何必招惹長安入宮呢,招惹了又不能全心守護,渣帝。

剛從廚房端了茶水,梅姑姑就看見,遠遠的海撐著傘小跑著追著走在前面的帝君。

“帝君,您緩緩,緩緩,撐著傘啊,瞧瞧您都淋濕了。”海焦急地說著,“龍體若是有恙,如何是好?”

梅姑姑一怔,便退到一旁讓開了路,她看見帝君的衣服幾乎被雨淋濕透了,今天這倆人是和雨杠上了。

來到長廊底下,帝千傲凝了一眼梅姑姑,沉聲道:“洛長安睡了嗎?”

梅姑姑俯身道:“從您婚房回來,哭到剛才。這孩子委屈壞了。她說您不愿意和她再談談了,她說什么都晚了,她說她想出宮,以后和您再沒關系了。”

帝千傲的心中一緊,每個字都剜在他的心上,尤其那句和他再沒關系了,真的剜得他生疼,他急步來到洛長安的門外,輕輕叩響了屋門,他濕濡的發絲滴著水,他鮮少如此狼狽,他的薄唇較方才更加慘白了。

洛長安聽見敲門聲,以為是取了茶點回來的梅姑姑,便道:“梅姑姑,門沒有鎖。”

“是朕。”帝千傲的嗓音有些打顫,“過來開門。”

洛長安的心里揪著發疼,一下一下的,特別的清晰,疼得她臉無血色,他昨他辦完事就來找她,現在是辦完事了吧,播種完畢了。

她單薄的身子開始顫抖,她說不出話來,她沒有力氣說話。

“走過來給朕開門,這么難嗎。”等了許久沒有等到洛長安回復,帝千傲緩緩問著。

“我不要開門。”洛長安立起身來,打著赤腳往門口的方向走,腳步聲都被地毯吸了去,靜悄悄的,“夜深了,帝君早些回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