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

第254章 哀家教你去讓孩子吃吃奶,又沒有讓你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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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便又去請人了。這次倒是沒有獨自回來。終于將帝君請來了。

帝千傲緩步走進了屋內,冷冷的凝了一眼公孫雅。

公孫雅為他的目光一震,同時為他清俊無雙的面龐而心蕩神馳,無數次君入夢來,他和帝君哥哥在夢中都好生親密。

帝千傲看了看滿室的雞飛狗跳,冷著面頰坐了下來,接過海呈上來的茶水,緩緩道:“就這水平,想做太子的母親,夠格嗎?”

公孫雅深受羞辱,緊緊咬著下唇,委屈道:“帝君哥哥,雅兒才過門一年,您又常在軍營,雅兒就跟在閨閣時是一樣的少不經事,加上沒有帶過孩子,沒有實操經驗,今日真的竭盡所能了。您能不能不要怪雅兒?”

“收拾好情緒,今日便倒下了,他日封后大典,如何承受朕那浩蕩的隆恩?”帝千傲溫溫的輕笑道:“封后大典那日之重,你...可得有心理準備啊。”

公孫雅不由因為隆恩二字紅了面頰,更因為浩蕩二字而遐想飛飛,帝君哥哥終于還是接納了我,不日,帝君哥哥便會在我面前甘心情愿地褪去龍袍與我共赴云雨。

洛長安雖一時風光,如今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我得了帝君哥哥的默許,得了太后扶持,甚至得了洛長安的兒子。而她落得被遺棄在宮外成為一屆平民的下場,那日我進門之日被洛長安蓋過風頭的惡氣算是出了。

公孫雅感動不已,“雅兒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了,帝君哥哥待雅兒的好,雅兒無以為報,唯有加倍的疼愛槿禾作為回報,雅兒一定會成為令帝君哥哥滿意的合格的母親。”

帝千傲嘴角噙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只是眼底劃過一道冷芒,稍縱即逝,難以捕捉。

“父皇來了,槿禾不哭,不哭了啊。”太后邊哄著:“便對帝千傲道:“槿禾哭得喉嚨冒血,帝君還有心情翻后宮牌子?昨個還跟我說對妻兒愛來愛去,今兒就春宵苦短,哀家當真對你意外至極。”

帝千傲淡淡道:“謹遵太后之命,恩寵后宮,雨露均沾。孩子,哪有女人重要。”

“你住口!就槿禾這一個獨苗,你也不放在心上?”太后氣極,交代道:“你抱抱槿禾。快哄哄他。”

"既然來了東宮,趁著雅兒也在,朕倒想討論一下封后大典的選址和規劃。"帝千傲將茶碗放在桌上。

公孫雅心虛地看了看太后,雖然她一百個愿意和帝君哥哥討論封后大典的事情,但是恐怕會惹太后不快,畢竟槿禾在哭鬧,哭了一整夜了,沒完沒了,耽誤事。

太后當即剜了一眼公孫雅,而后便道:“眼下是什么場合,槿禾不哭了再去討論這些繁復的禮節不成?雅兒竟也不出言相勸,哀家看你也挺愿意眼下就談?”

公孫雅見果然太后不滿,心想雖帝君哥哥想和我細談,令我非常向往,但眼下不好違背了太后,便對太后說道:“雅兒沒有,此刻槿禾是最緊要的,其他任何事情都不重要。”

帝千傲將兒子接在懷里,他從太后手中拿過小撥浪鼓來回撥弄著。

槿禾對這動作笨拙的爹絲毫不買賬,看著父親的方向,鼻涕泡泡都給哭出來了,帝千傲的心里一揪一揪的,同時有點羨慕帝槿禾,朕也想你娘,朕這么哭了嗎。

太后見帝千傲一點作用都發揮不了,她著急上火,“你是他親爹嗎!”

帝千傲萬分鄭重道:“是!!!”

太后不過是句感嘆的話,用來表達帝千傲帶孩子技巧拙劣,沒想到帝君反應這么大,她擺擺手道:“算了,不用你了,哀家來吧。”

帝千傲隨即又淡淡說道:“不要管他,隨他去哭就是了。待朕寵幸六宮,過幾個月,您不就又抱孫子了?下一個孫兒保不齊不是個夜哭郎。眼下這個,一不做二不休,朕摔了他就是!”

“你敢!槿禾是哀家的命,你敢輕賤他,哀家跟你沒完。”太后滿面深怒,“哪有奶娃不哭鬧的,你不過抱了一會兒你就要摔了他!你不要他,哀家要!”

整個東宮因為徹夜哄小奶娃而變得一地雞毛,眾人用盡了渾身解數也不能將槿禾安撫下來,尤其公孫雅,因著帝君在場,她表現的特別的賣力。

帝千傲始終不溫不熱的坐在那里。

接近清晨,太后無計可施之下,啞著嗓子道:“槿禾是想你娘親了,是不是?”

槿禾聽見娘親二字,哭聲有些平復下來,淚眼汪汪地凝著祖母,時不時地抽抽小鼻子。

太后見有緩和,她臉上也有了幾分緩解,便順勢又道:“祖母帶槿禾去找娘親,好不好啊。”

帝槿禾皺巴皺巴小嘴,緩緩地當真不哭了,口中咿咿呀呀地發出一些奶里奶氣的聲響,似乎在說好的,我要找娘親。

太后見愛孫終于不哭了,她也喘了口氣,折騰一夜,她本就有頭痛之癥,這時更是身體吃不消頭昏腦漲,畢竟年過半百的人了,體力跟不上。

“槿禾還是太小了,離不開他娘。傲兒,你帶槿禾去找長安,給孩子吃口奶,等孩子斷奶了再徹底和長安斷了來往就是了。”

“朕不去。”帝千傲坐在椅上,沉聲道:“朕答應了您和她不見面的。不能破了規矩。朕是個說一不二的人。”

帝槿禾又開始抽搭了,大有重新開始哭鬧的架勢,絲毫不帶猶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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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生怕乖孫又哭鬧起來,便道:“你怎么如此不變通?哀家教你去讓孩子吃吃奶,又沒有讓你見她。”

說著,便將孩子二度放在了帝千傲的懷里。

帝千傲又道:“不必去了,吃一次,明兒回來又是個鬧。干脆教他哭到沒聲,咱們都當沒聽見。最好沒了他,豈不是都干凈?何必惦記他娘?”

太后聽了肝腸寸斷,“沒了誰不能沒了槿禾。你倒提醒了哀家。怕是得一日早中晚都得去吃奶才行。”

“您老繼續發揮想象。”帝千傲緩緩道:“朕是拉不下這個臉去求人家的。不要了踢開,需要了招來,手握皇權,仗勢欺人,咱們帝家是這樣的人家?”

太后有點下不來臺,長安前腳剛和皇宮撇清關系,她就惦記長安身上槿禾的口糧,實在尷尬,但備不住槿禾這么哭鬧呀,她有點慌不擇路。

“長安倒不是那種冷情的人,她不能不肯給孩子喂奶。她可以理解咱們的難處。哀家就不出面了,傲兒,你和她畢竟曾有過露水,她不好回絕你,你去吧,下圣旨要求她一日三次哺乳。她要什么盡數賜給她便是了。”

帝千傲:“......”這個人才,瞎折騰。

她要是幾個臭錢可以挽回的,朕至于被休嗎。

海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帝君這深度郁結的表情.....太后這是讓帝君去借奶嗎……

夜鷹這時進來,在帝千傲耳邊稟報道:“帝君,娘娘昨天夜里在劉勤的宅子里落的腳,今兒一早蕭域也去幫忙娘娘購置了一些家具和新的被褥,安頓下來了。”

帝千傲抱著帝槿禾,心想洛長安都開始和別的男人置辦家具買被褥了啊......進展不會太快嗎。

我們孤兒寡夫的……可太無助了。

劉勤的宅子在帝都西府街那邊,地段四通八達,原他因為和蕭家的過節,自春服競標那次失利之后,宅子是教朝廷查封了的,近日白家案子水落石出,加上他告御狀立了功,朝廷連帶著他的宅子都給返還了。

這處落腳的宅子清幽古樸,假山流水,拱橋畫棟,別有一番情致。

洛長安的屋子在院子北頭靠近湖邊之處,她一早坐起就覺得頭重腳輕,一夜念著孩子無法睡眠,頭疼得厲害,胸口硬邦邦的一碰就奇疼難忍,人也昏昏的不舒服。

“你乳汁原就充足。”梅姑姑伸手摸了摸洛長安的額頭,入手處滾燙,她驚道:“原槿禾和你一起每天得吃七八次都還有余,眼下一天一夜沒吃了,必是堵奶了,你竟發起高燒來。”

洛長安輕輕地揉了下心口,啊的一聲便將手拿開了,這也太疼了,做女人太難了,不會生孩子發愁,生了孩子繼續發愁,煩死了,“沒事,哎。”

她和槿禾在哺乳時期本來就互相需要,眼下這境況真是無奈,槿禾一時不見她便哭鼻子,一天一夜過去了,不知此時如何了,她心里實在是記掛極了。

無奈招惹了帝君,吃了悶虧,連還手余地都沒有,落得母子分別的境地,每每思及,痛不欲生。

這時,只聽劉勤的聲音在院中響起,“帝君?您怎么來了。”

“洛長安...在嗎。”帝千傲輕聲詢問著。

“帝君,我妹現在不愿意見你。這兩天她也累了,差不多得了,適可而止。”劉勤對帝君行了禮,不卑不亢道:“今日帝君到訪,當真教咱們這寒門小戶蓬蓽生輝,可惜眼下草民要出門,不能招待您了。帝君請行個方便。”

帝千傲溫聲道:“朕知道她受了委屈。是朕沒有照顧好她。希望你可以原諒朕。”

劉勤本來以為帝君會以身份壓制他,誰知帝君竟溫柔地承認錯誤,他這個當哥哥的一下就說不出什么,反而覺得帝君人挺講理的......

“不是原諒不原諒的問題。我妹見了你就心煩。讓她安靜一陣子吧。”

洛長安的確也不想見到帝千傲,見面之后談不出個結果,無休無止的爭執,不如不見,于是并沒有阻止劉勤在攔著帝千傲。

夜鷹一把摟住劉勤的脖子,把劉勤連抱帶拉,勾到旁邊說道:“哥,你這宅子真好,帶我逛逛你家后花園吧。還有你家樹上這鳥,居然會飛?太神奇了。”

劉勤:“......”好爛的借口。

帝千傲便踱步到門處,輕輕叩響屋門,“是朕。”

洛長安不覺間把眉心也蹙起來,立刻心里就各種沉重起來,坐在原處,絲毫沒有去開門的意思。

帝千傲理解她不愿意見他,便輕聲道:“槿禾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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