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

第301章 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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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晴一怔,抬眼看了看劉勤,隨即低聲道:“我隨父親在國子監做些文書,打理書庫,前兒爵爺托我給你找資治通鑒,眼下找到了。”

說著將書遞了上去。

劉勤將書接過來,心想好厚一本,得有兩扎厚,這得讀幾年啊,皇帝就喜歡讀這種超厚的書嗎,怪不得能當皇帝呢,說真的,讀三頁我都得喝杯茶緩緩,他不動聲色道:“有勞了,我看完還你,今兒勞你親自跑一趟,下次不必如此麻煩親來了,教下人送來就是。”

秦可晴微微俯了俯身,“是。爵爺。”

旁邊劉勤的朋友都拿眼色打趣他,似乎在問是不是有好事了。

劉勤即刻說道:“那么秦小姐您請回吧。我這邊還有事,就不遠送了。”

秦可晴吃了一個閉門羹著實下不來臺,洛長安倒牽了她手,將她送出門外,“可晴,我哥生辰快到了,你如果有時間,可以來他的生辰宴。到時人多,熱鬧一下。那天我準備給他辦的熱鬧點。”

秦可晴眼底一動,隨即又低下頭去,“恐怕他不會邀請我來的。今兒我就唐突了。”

洛長安拍了拍她手,“我邀請你,做為我的朋友來。”

秦可晴點了點頭,“嗯,謝謝娘娘。”

“在宮外,叫名字就是了。”洛長安輕笑著,出宮不就是要避開娘娘倆字嗎。

洛長安回到內室,見劉勤的朋友都離開了,而劉勤在翻著那本晦澀枯燥的資治通鑒,他生性灑脫自由,習慣了逗鳥看戲和朋友天南海北,現在看著資治通鑒簡直要命。

洛長安不由失笑,“你沒事招惹人家干什么?招惹上了你又膽怯了。”

劉勤擺擺手,“她爹是太傅,文學世家,據說比前任公孫世家門風更嚴格。開始見她內向話少,忍不住逗她玩,后來發現不大行。免得給她惹麻煩,好人家的姑娘我可不敢惹。我這樣除了有幾個臭錢其他一無是處的商賈,實在不合適她。”

洛長安失笑:“你對自己解讀還是很到位的。但是也并不是一無是處,起碼經商這門手藝是通的,對布藝也深有研究。嗯,和秦小姐確實不是一路人。不能想象你在生意場上把酒言歡,她背誦詩詞歌賦的場景。”

劉勤將資治通鑒推到洛長安身邊,問道:“帝君平時就看這些書嗎?他是怎么看進去的。”

洛長安:“......”這你得問他啊,但他當真喜愛晦澀難懂的書籍。

劉勤又說:“我實在后悔我提了資治通鑒,她竟給我送來了。我還提了史記、孫子兵法,希望她不要再送來了。還不如送我一只畫眉。這下不讀完以后偶遇她如果問起來內容,我答不出來,不是很沒面子。”

洛長安輕輕一咳,“你的生日宴,我邀請了她過來!”

劉勤大驚:“你如何邀請了她來?不行,不行。她來了指定格格不入,大家都是生意人,她一才女簡直亂入。”

洛長安聳聳肩,“來不及了。已經邀請了。”

“下個月就生辰了,一個月讀這么厚一本書,我何必難為我自己。”劉勤嘆口氣,突然將眉毛一擰,“不對啊,你怎么一個人回來了,孩子呢?出什么事了?”

洛長安澀然一笑,“怕是要...和離了。”

“起初不讓你嫁,你鐵了心要嫁,沒兩年,就要和離。”劉勤大驚,“傳出去多不好聽呀。床頭打架床尾和地嘛,走吧,哥送你回宮去了。”

“不回了。”洛長安搖了搖頭,“哥,他有別人了。”

劉勤不解道:“什么意思啊,你嫁他的時候,不是知道他有無數的女人嗎?你才知道他有別人嗎?”

洛長安:“......”好像很有道理,自作自受。

劉勤瞧了瞧外面墻壁上、樹上立著的全是大內影衛,他輕輕一咳,說道:“行吧,你要想在家住一陣子就住吧,但你能不能讓影衛從樹上下來,我新修剪的枝兒,那是一種樹藝,壓壞了我心疼。”

“...哥你不是應該心疼一下我先嗎。”洛長安無奈道:“怎么先心疼你的樹了。”

“自然也心疼你的。只是那樹......好好,心疼你先。”劉勤又看了看自己心愛的木藝,帝君的影衛都把樹葉踩糊了,他強迫自己忽視自己的愛樹,對妹妹關切道:“這不是知道帝君對你實際不壞才放心的嘛,再有哥也弄不過他啊,你非要嫁皇帝,你倒是嫁一個哥能掐得住的也行啊,這倒好,哥掐他一下,他立刻能給哥砍了。”

洛長安嘆口氣,受了委屈也毫無辦法,真是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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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近日接了麗國一筆大生意,你回來了,正好幫著哥看看,交不上得賠十倍給別人的。幾百萬兩紋銀滾十倍不得了,必須重視起來,我看近日競爭對手想暗中搞鬼。”

劉勤見她形容失落,便揉著她的發絲,剛一接觸她的發絲,就覺得心口疼痛不已,坐在椅上就捂著心臟喘息起來,記得上回也是一碰長安就心口發痛。

洛長安心下著急,馬上孝心大起,爹娘都不在了,就一個兄長,雖然年紀相仿,也需要敬重,她攙住兄長的手臂,溫聲道:“哥,你怎么了,年紀輕輕怎么有了心口痛的毛病了。”

劉勤被她一攙,馬上一波劇痛自心底涌出,他渾身大顫,艱澀道:“突然就心口絞痛。不知怎么了。之前都好好的。”

洛長安關切地幫著劉勤揉著心口,“哥,你不要嚇我,究竟怎么了,咱家就剩咱們三個,你可不能有個閃失啊。”

劉勤的臉色蒼白,隨著洛長安的揉撫的動作他一下疼似一下,最后索性伏在桌案,發絲也有些散亂了,半瞇著眼睛喘了起來,“竟越發疼了。”

洛長安不知如何是好,只著急地抱住劉勤的肩頭,要將他攙起來,劉勤直接痛到幾欲昏厥。

“叫人傳家醫過來,恐怕耽誤時間。”洛長安急聲道:“我扶你速速去家醫那里看看吧。”

劉勤交代道:“你去拿了我披風過來,要銀絲勾邊湛藍色那件好看的。”

洛長安不知該作何反應,“都這時候了,就別要形象了。”

“去拿。”劉勤并不認同,“咱家是做布業的,咱就是行走的招牌,形象可太重要了,可以不要命,不能不要形象。”

洛長安不得已,便將愛美的兄長放了下來,她一松手,劉勤只覺心口疼痛銳減,等洛長安自后堂取了披風,劉勤竟恢復如初,全無疼痛之狀了。

洛長安將披風遞給了他,“走吧,我扶著你去后院家醫處問診。”

說著又想盡孝心攙扶著兄長。

劉勤輕輕一咳,試探性地將一根手指搭在洛長安的頭發絲兒上,心絞痛又來了,看來不是我有心痛之癥,問題出在我妹身上,他微微一笑,“那倒也不必扶了。我沒事了。沒事了。”

洛長安伸手要強扶。

劉勤怕得要命,往后縮著,“先不必理會為兄的心痛之癥,眼下家里承接了麗國皇室的生意,要求刺繡手法分外刁鉆,你去看看能不能攻克。”

洛長安這才把澎湃的孝心壓下,轉而將心思挪到那難以攻克的刺繡手法上去了,不能閑下來,這時候要么就孝順兄長,要么就得挑戰刺繡難題,一閑下來就記起來被摟著喊嬌嬌,心肝疼得要命。

洛長安記掛著劉勤的身子,半夜也去摸了摸劉勤的心口查看他有沒有異狀,劉勤生生被從深度睡眠中疼醒了,后來折騰半晌安撫了關心不已的洛長安讓她回屋休息去了,豈料翌日天不明她可又一把按在他的心口之上,一聲聲問著兄長可有好些......

劉勤小聲道:“你不關心為兄,為兄可能還可以多活些時候。”

洛長安:“......”就很不對勁。

御書房內,帝千傲額心有些絲絲冷汗,手里的奏折都被捏得變形了,心口劇痛使他幾乎喘不過氣。

昨天半下午疼了一陣子,半夜里來一次,清晨也有一回。

洛長安這是上癮了么,和朕也不見這么頻繁......

海輕輕一咳,“帝君,心口又疼了?”

帝千傲抿著薄唇不說什么,臉色大不如意。

滄淼溫聲道:“許是不小心碰到,她家教良好,倒不會和男人亂來。除非別人強迫她。”

帝千傲:“……”

不想批閱奏折了。想批閱洛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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