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

第345章 戒

第345章戒第345章戒→:帝千傲暗暗將手緊了,皇后難受了,他也并不見得多么如意。

楊清靈見了皇后,馬上熱情地問安,“皇后娘娘,您回來了,娘家都好么?今日風雪急了,太后娘娘方才擔憂您,說要去親接呢。帝君昨夜里因國事病了,不然定要去親接您呢。”

洛長安沒有理睬賤人,又不能掌摑賤人讓自己形象繼續受累,自己這形象真的是岌岌可危。

想必這兩天楊小姐和她那好婆婆沒少往她身上潑,潑成什么樣難說,帝君倒不能信她們,帝君只是怪她和蕭先生那檔子不合時宜的事兒,只問帝千傲道:“身子好些了嗎?”

帝千傲薄唇抿了,眉宇竟有委屈之色稍瞬即逝,微微笑著有些責備:“昨夜最不好的時候,過去了。問晚了。”

“好些了,就好。”洛長安將桌上自己給他縫的衣衫拿起來抱在手臂上,以免被人隨手丟了看著難心,她索性自己拿走不給別人扮她難堪的機會,雖然已經夠難堪了,她不繼續惹人嫌,微微俯了俯身,“臣妾帶著臣妾做的衣服...告退了。”

帝千傲將手攥得更緊了,眼底情緒卻越發濃了,她輕易就挑起他的怒火,使他險些重蹈覆轍又與她...不可收拾!

洛長安說完,便出了屋子,步至回廊,一時之間竟覺漫無目的,偌大的皇宮,綠瓦紅墻,不知歸處,往后再不敢和帝君談情說愛了,太影響他政事了。

她駐足在鯉魚池邊,看著池中鯉魚戲水,一時難以舉步,微微地出神了。

這時,御書房門處有些響動,帝千傲與朝臣步出了書房,洛長安回眸里,卻見帝君帶著極強壓迫感的朝這邊步來了,他身邊臣子也都是新晉年輕人,幾人行來,分外氣魄懾人。

洛長安忙靠著柱邊回避,微微頷首下來。

“帝君,方才宮門理事閣來報,收到了一筆巨資善款以及大批御寒衣物,少說有千萬兩白銀,幾萬件御寒衣物!與您維穩大有裨益。”

“如此一來,定能為國難排憂解難!”

“爾等隨朕去看看,如此坊間胸懷大愛之士,世間少有。”

君臣的說話聲隱隱地傳來。

待幾人步至洛長安身近,那幾名臣子紛紛朝著洛長安問安:“皇后娘娘,下臣有禮。”

洛長安頷首回禮,笑容合宜,昨夜侍候帝君病體,一夜未休,加上奔波在永定侯府和皇宮之間,她頭有些昏昏。

幾名臣子先一步前面去了。

帝千傲的步子到洛長安面前時,緩下了。

洛長安抬起眸子快速看了看他,發現他只是將薄涼的眸子目視前方,側身對著她,棱角分明的側顏輪廓在朝陽下有一層光暈,他并未回過身面對著她,她便將面頰又垂下了。

可能他駐足是也想看看…鯉魚?

大抵靜止了幾個喘息,他始終沒說話,似乎在計較著去留,但也沒看鯉魚。

她只覺心有些提起,心跳的也快了。

忽然他轉過身來,朝她探出了修長的手,她覺得面頰一緊,被帝千傲用冰涼的手指扣住了下頜,她的面頰被緩緩地抬起,她被迫迎入了他沒有溫度的眸子。

帝千傲的目光落在她的唇尾,忽然靠近了不少,細細地打量著她。

洛長安竟而向后微仰險些跌入身后鯉魚池,后腰一緊,被他用手托住了身子,微恙卻有力的手桎梏在她纖細的腰肢,待她立穩了,他的目光又在她為他掌風所傷的下頜,過于嬌嫩的皮肉上仍有些青跡,嘴唇也有不少紅腫。

“帝...帝君,弄疼我了......”洛長安瞇了眼睛,下頜如同要被扼碎了。

帝千傲喉結處輕輕的滑動,冷然將她放了,垂下眸子遮去了些什么,再抬眼眸僅余憎色,“昨日沒料想你沖上來,掌風未盡收回。再是憎你,不至于在皮肉上傷你。更不會打你。”

洛長安聽著這類似于解釋的話,眼眶莫名有些酸了,他素來是溫柔的,連憎惡她時也可做到溫柔有禮的解釋,是她自己弄丟了他,“知道,沒怪你。”

帝千傲溫溫笑著,“清早楊小姐喂的藥,朕接受了。身上衣服也是她縫的。倒不是多待見她,將來也許有別人,懂事些的。長安,心平氣和地說,想把你戒了,總是惹朕生氣。真受不住了。”

洛長安苦澀地干咽了咽,“好。”

帝千傲澀然道:“你不存在戒掉朕這個問題吧,本就沒有癮。”

洛長安沒有說話,她沒有想戒掉啊,她是被戒掉那個。意識到他需要的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中女子,她自小和父親四處經商跑動慣了,哎。

帝千傲見她不言,果然是對他沒有癮,隨時就斷了,便沒再說什么,就離開了。

楊清靈出來寬慰著洛長安,“娘娘,帝君清早不愿意穿您縫的衣裳,清靈沒有辦法,帝君又急著理政,才給他穿清靈縫的衣服的。您千萬不要生氣哦。”

洛長安心知,是自己和帝君兩人之間出了問題,不然旁人沒有趁虛而入的機會,帝君心如明鏡。天籟

只有他愿意,別人才能趁虛而入,或許是帝君要戒了她吧,從衣服戒起,試著去接受別人。

好在帝君態度不明朗,這賤人也不能蹬鼻子上臉來,她輕笑道:“沒有生氣,你安分守己,照顧好他,若能上來是你福氣。再說本宮覺得你上不來。”

楊清靈:“……”傷自尊了!走著瞧吧!

洛長安回到長安宮內,見槿風正搖搖晃晃萌態酣然地叫著娘親朝著她撲了過來。

一歲多些的小家伙,走起路來太可愛了,她立時心融化了,將兒子抱在懷里,親了幾親,槿風眉尾有顆小痣,竟有幾分執色,如他父親無異,她軟聲叫著:“槿風。”

梅姑姑連聲嘆氣,“說了讓你不見蕭域,不見蕭域,愣是把個帝君逼急了。后半輩子你就守活寡吧!”

“沒曾想遇見了。又不得拔腿就跑。”洛長安將槿風交給乳母去玩了,才低聲道:“誰知帝君也去了呢!”

“怎么不得拔腿就跑?如果是我,指定拔腿就跑!邊跑邊叫人把姓蕭的抓起來交給帝君!你見他嘔血就心軟了!”

梅姑姑氣急。

“現下好了,他被判秋后問斬,你被發配長春宮,帝君連你做的衣裳都不穿了,見了你就厭煩。國難前頭,你有個偷人的惡名。帝君還算好,將事情捂著,只你們仨知情。那就是個心結,往后你可等著他納妾吧。我看姓楊的就是個開端。”

洛長安揉了揉疲累的眸子,“他要是用那樣的做開端,我倒省得覺得愧對他了。他的眼光我是相信的,不比我好的,他不會將就,不然被我小看了。”

梅姑姑心疼道:“一天一夜沒合眼了,休息會兒吧。”

這時劉勤的隨侍進來傳話了,在珠簾外說道:“娘娘,爵爺去理事閣送完物資返回的路上,遇見一批難民,本打算施救,卻全被山體滾落的大雪封在山道上了。難民里恐怕也有病患,若是爵爺也染疾......只怕活不了啦。”

洛長安聞言,心中吃緊,連忙叫來剛換崗下來安歇的白澤:“你正好回來了,帶上人馬,隨姐姐去一趟山道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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