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

第375章 屋內歇腳

第375章屋內歇腳第375章屋內歇腳→:帝千傲頷首,“朕知道你名字,方才...一時口誤。”

海心想,那您說,她叫什么名字?說出來唄...

宋凝頷首,但也沒有繼續不懂事地求證帝君到底知不知道她名字,帝君日理萬機,后宮又充盈,不記得名諱倒也正常,輕輕應了聲:“嗯。沒關系的。”

海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便去看了看,隨即又進屋來了,只小聲道:“給沈巡撫舍妹看傷的御醫回來回您的話了。”

帝千傲聽見巡撫舍妹幾個字,便眉宇微微一動,對宋凝道:“回臥房待朕吧,書房這邊有事。宋...菱?”

海:噗......帝君別再說了,越說越離大譜了!

“嗯。臣妾告退。”宋凝應了一聲,心想,起碼這次叫我名字音有些接近了,帝君對我的寵愛好...怪啊,挺不走心的樣子,不知道走的什么路子,她便俯了俯身下去了。

海躬著身子對帝君說道:“這沈清川您以為不簡單。沈長風會不會是他安插給您的...女人?奴才覺得您對此女多少...不同。可見她有些能耐。看起來文弱,竟有膽子撲救貴妃娘娘宋‘凝’!!”

“原蜀國的地方官,沒幾個朕不防著的。”帝千傲聽見海把凝字咬得極重,知道他提醒他連著兩次說錯名字的事情,他也未多言。

“您打算如何應對沈清川?”海詢問著。

帝千傲揉著額心道:“老規矩,先養著,試試他能耐。海域上不少商船遭劫的命案,驚動四野,教沈巡撫去查吧。”

海道:“是。”

帝千傲重拾話鋒道:“沈巡撫那個舍妹,叫什么來著,朕記不得她的名字。”

海真記不清那人舍妹的名字了,畢竟才一面之緣,于是說道:“沈清風?”

“沈長風。”帝千傲眉心蹙了下,不大如意海將人名字叫錯了,“自打她來九溪殿朕就教人盯著她了,倒是沒有出格之處。教御醫進來回話。她身子上有沒有貓膩,御醫看了就知道了。眼下這些下臣進獻女人,越發花心思了,穿男裝,戴面具,推陳出新。玩出新意來了。北地的官員對朕知根知底,倒不敢這么來。南邊,就過分了!”

海心想,原來叫沈長風,帝君不是不記得嗎,對長春宮新晉寵妃的名字記不得,對個一面之緣的女子名字記得門兒清,搞不懂帝君心思,“保不齊此人就身上下了什么壞藥,您才...亂了君心。連貴妃都不能使您穩住了,叫錯貴妃的名字也是那藥害的。這是引著您揭下面具,解開她身上男裝呢。誰稀罕!”

帝千傲:“......嗯。”

海一怔,嗯...是什么意思啊?這語氣是......稀罕了?

御醫進得屋內,忙行禮道:“帝君,下臣來回話了。”

帝千傲揉著額心道,“不必拘禮,直說吧,沈小姐有問題?身子里下了什么藥?她近身之后,朕覺多處不妥。”

御醫說道:“哦,沈長風身體內沒有魅惑君主的藥物。就...挺正常的。”

帝千傲:“......?”

“......”海馬上喝斥那御醫道:“庸醫!必然是你看得不仔細了,帝君自與那女子近距離接觸回來就各種身子不適了,怎么可能那女子挺正常,你是說帝君不正常嗎....哪里可能就看她一眼,回來就不適了......”

說著,海都怔住了。帝君好久沒有這樣了,自先皇后歿了以后,就沒這樣過!沈長風絕對有問題!!!搞不好是某些心術不正之人派來的細作!

御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下臣當真仔細把脈了,沈小姐真的沒問題。除了手腕傷口挺深的,身上的傷口她說不便讓下臣處理,就勉強只包扎了手腕。下臣反而覺得她很好相處的,是個好人。”

帝千傲眉心微微蹙起,腦海中再度劃過沈小姐身上斑斑點點的血跡,更...燥了,“下去吧。”

他靠在椅背,將手腕露出來,自故人歿了,腕上便纏著一段白綾將那用朱砂鐫刻的屬于亡妻的名字遮住了,他摩挲著那白綾,因自己對沈小姐產生的悸動而深深地感到對故人的愧疚,猶如偷情和背叛著亡妻。

洛長安在屋內拿著那玉墜子,又回想起了梅姑姑慘死的畫面,不由心傷落下淚來。

腦海中也會不住地回想著在獵場內帝君對新貴妃的保護和疼愛,她看著被她豎在墻邊的御用大弓,只覺得心中難受。

窗外電閃雷鳴,雷電似乎要將天劈開了似的。

洛長安坐起身來,這樣的疾風驟雨的天氣,孤身一人,平添了孤寂懼怕之感。

她左右睡不下了,便坐起身來,縮在床邊,環膝靠在床沿上,靜靜等著雷電歇下,腦中不時的想著槿禾槿風,劉勤白澤,還有梅姑姑,想著想著就又難受了。

豈料,砰的一聲,窗子被風雨吹開了,雨水沖進了屋內,她打著赤腳去將窗子關了,結果門又被吹開了,她又舉步過去要將門給關起,這么關門關窗一晚上也挺有意思的,比枯坐著傷心強。

剛到門邊,便見院子里有人踱步而來,夜色里看不大清楚,待一道閃電過去,洛長安看清了,原來是海撐著傘伴著帝君來了。

待人行到近處,帝千傲來到廊下,但見他長身玉立,俊逸的面頰在夜色里有幾分清冷執色,海為其拂去身上風雨,他的衣袍濕了一截,眉宇臉頰也有些雨水,他疏離的目光望著院中,雖與洛長安僅隔著一道屋門,但似乎并未看見她似的。

洛長安此時關門也不是,開門出去也不是,正常人見了皇帝是要躲八百里遠的吧。

海清清嗓子說道:“請問一下,沈清川可在么?”

海心想自然是不在的,臣子都在前廳赴宴呢,宴會是帝君親自命人安排的,帝君這一趟真是來錯了,要見沈清川該去宴會上找,不該來廂房這邊找,而且完全可以傳臣子過去書房問話,不用親自來找!搞得太麻煩了!

洛長安見來找她那個子虛烏有的臨時兄長,便將門開了些,穿上門口的短靴,在門邊低聲道:“回您的話,家兄去前廳赴宴了。”

帝千傲聽見她粗糙的聲音,便將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輕聲道:“既然令兄不在,朕便不多留了。只是...風雨驟急,不便行路了。”

洛長安不言,您的九溪殿,您的長廊,您隨意就是了,愛行路不行路吧。

海忙道:“帝君,您請進屋內歇腳,待風雨緩了再別處去。”

“嗯。也...別無他法了。”帝千傲輕聲說著,目光落在洛長安的門框處,“唯有進屋內小坐片刻了。”

洛長安:“......”進哪個屋?我的屋嗎?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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