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

第482章 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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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顏輕輕一咳,心里緊張的要命,“我...我錯了。爹。”

秋正佑有些恨鐵不成鋼,“御賢王爺不會武功,并且花容月貌,若是被壞人擄走受了欺負,老夫罪過就大了!秋顏,下次王爺來,你給我警醒著點,寸步不離,親自相陪,做王爺的貼身保鏢!”

秋顏頷首,顫著聲音道:“好...好的。爹。”

秋正佑于是對子芩還有童寒道:“你二人隨我去尋王爺,今兒王爺親臨與我吃茶,秋府沒落之時,王爺仍記得我,可見王爺情操高雅!童寒,你身為晚輩,當學習王爺可貴的品行。”

童寒說道:“是。”

說著,秋正佑便同子芩和童寒繞過那邊廊子去了。

彩兒捂著心口道:“小姐,我快嚇死了。今兒一夜,您這閨房里可是熱鬧極了。又是未來夫婿,又是老爺的。主要閨房里那一尊駭人!”

秋顏把屋門關上,而后緩步來到床邊,將床帳子掀開來,對滄淼道:“神醫,我父親回府了,四處找您呢,您去吧。”

滄淼睇著她,溫聲道:“教他們再找會兒。總之我方向感不好。正迷路呢。五迷三道的,不知身在何處了。”

秋顏見滄淼正側臥在她的榻上,且他褪了靴子,而他手中正握著她擱在枕頭下面的屬于她的束胸的束帶,她立刻面紅耳赤,“我的...束帶。您還我。”

說著,就伸手去奪。

滄淼便將手往后撤。

秋顏又羞又緊張,就爬上床,伸了手去夠他手里的束帶,不經意就膝蓋一滑,整個人壓在了他的身上,胸腹抵著他的,他身子一僵,兩人都靜了。

“唔......”秋顏感覺到他身子變化,低低的輕呼了一聲,她連忙要從他身上起來。

滄淼卻將她腰制住,而后翻身而上,將個小野貓壓在了身下,他面上神情有著陰郁和氣怒,和難以壓制的緊繃,“惹死我了。這一夜!滿身的邪火!”

“神醫,生氣了嗎?”

滄淼牽了牽嘴角,“沒有立場生氣。偶爾聽聽雙鴛雙戲,挺好的,使我找準定位,瞬時清醒。下回不能冒然就過來了。”

說著,他將束帶還給了她,他落在她眉宇的目光中有失落和傷感之色。

“神醫......以后不過來了。”

“嗯。不來了。來了不如意。不愛聽他調戲你。”

秋顏眼眶一澀,將手壓在胸口,“嗯。好。不過來了。”

“想讓我還來嗎?”滄淼又問。

秋顏誠實的說道:“想,我喜歡您來找我爹喝茶。”

滄淼下腹一緊,“嗯。那我常來看你父親。”

秋顏又懵懂的說著,“您說以后不來,我心口就疼了。”

“為什么心口疼了?”滄淼只覺和秋顏一處,自己就沒法心靜,一直燒的難受。

秋顏搖了搖,“我不知道。我對別人沒有這樣過。”

“三小姐說胸悶,肚臍痛,耳后也不舒服。我恐怕是家族病,先由她姐姐檢查起。”滄淼見她將手壓在心口,便將手探向秋顏的衣領,要解開她衣扣。

秋顏將衣領壓住,羞赧地別開面頰,“我不要。”

滄淼眉心擰了擰,“為童寒守身,等四月初八交給他?他方才說他是你相公。我又清醒一回。”

秋顏不解,“把什么東西交給他啊?”

滄淼只想把個人好好辦了,盡可能理智道:“是我想法不干凈了。”

秋顏失落道:“神醫,您和秋顏親近,是為什么呀。”

“因為我情不自禁。”滄淼輕撫著她的發絲,“因為我中意你。”

秋顏眼底一動,“您是真的中意我嗎。還是......”為了惹萱薏生氣呢。

滄淼認真道:“秋小姐,若是我不中意你,我何須取你木梳,贈你香囊,三十大五的人和你玩私定終身的游戲呢。被藏著掖著我圖什么!”

秋顏眼底緩緩地升起淚意,一會兒拿手擦一下眼睛,也不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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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淼見她又落淚了,馬上揪心道:“如何又落淚了。究竟是怎么了?還是自責,我令你感到對他自責?到底古琴比赤兔、絕影有新意,我這香囊倒顯得拿不出手了。妹妹若不喜歡,隨手扔了就是。”

說著,去扯她衣袖里他送的香囊。

秋顏捂著衣袖不給,“我不要扔。”

滄淼心中一動,“抱歉,我...有些急躁。原沒打算讓你為難,又忍不住為難你,原來占有欲誰都有。我已不像個人了。秋顏,秋顏......我……”

秋顏于是把心里的難受之感問了出來,“如果...如果神醫真的中意我,為什么...為什么在將軍殿的時候,不和我打招呼就走了呢。”

滄淼聽后心中一沉,“將軍殿?我今兒就沒去將軍殿。”

“您是沒去將軍殿,您從那邊官道經過了......”

滄淼想了想,這才記起去漪蘭殿的時候,從將軍殿前面官道經過了,“是有這回事,我經過了那里的官道。你也在那里嗎?”

秋顏更覺得委屈,“對,我在路沿子上站著,您從我身邊經過,如沒看見我似的。”

滄淼立刻懊喪道:“我是真沒看見大小姐,我若看見了,我豈會不打招呼。我當時走得太急,沒往路沿子上看。”

秋顏心中揪得難受,眼眶酸酸的,“自然是走得太急了。只往著目的地趕路,急著去漪蘭殿,路上風景都不好看了。眼下是中意我,明兒就不一定中意誰了。今兒要我的木梳,明兒要別人的。”

滄淼見秋顏哭作個淚人兒,他也亂了陣腳,女人哪怕是將軍也是會哭的,哭起來可比疑難雜癥難處理多了,再加上她這淚水可能是因為別的男人,他燥死了,他試著解釋。

“我若取別人的木梳,教我天打雷劈。這輩子我若說過中意別人,教我魂飛魄散。帝萱薏從樓梯滾落,命懸一線,我才走得急了些。”

他素來清凈的性子,竟被秋顏惹急了,將自己頭發也抓亂了,一聲聲叫她秋妹,妹妹。

秋顏聽見他口中說出萱薏的名字,只皺著小臉說道:“萱薏公主的命自然是最緊要的,也唯有您才能將她由哭哄到笑呢。我爹找您喝茶找三圈了。您去喝茶吧。”

“你以為我因為她,怠慢你?”滄淼心里一個激靈。

秋顏生怕他說出萱薏對他多么不同之類的話,于是便抬手把自己的耳朵給捂住了,“我沒有這樣認為。我如何和她比較。我知道我不如她。您就是找一個最差勁的人去使她生氣呢。”

“完全聽不懂。說詳細點。不要冤枉我一個善良清白的好人!”

滄淼大是詫異,她居然把耳朵給捂住了,女人還有這種捂耳朵的高級手段?!我可被她牽制著...欲罷不能了。

“你把手從耳朵上放下來。要善于傾聽。我為人敞亮,沒有什么不能告訴你的。秋顏,我不會用你去使任何人生氣。萱薏她不配。”

秋顏見他嘴巴開合,只捂著耳朵凝著他,“我…我聽不見。”

滄淼:“......”經驗匱乏好無助!心上人把耳朵捂住了怎么辦?!

滄淼抬手要把她手自耳朵上拉下來,給她解釋他和萱薏的過往。

結果秋將軍力氣好大...他竟拉不動她的手。

“你使內力捂著耳朵?!欺負我力氣沒你大是吧?”

秋顏仍凝著他,鴕鳥似的怕聽他說萱薏的事,總歸聽他將萱薏的事就如刀子剜心似的難以承受。

“秋顏,你這個樣子,我可要委屈死了。”滄淼心口有些起伏,眼眶也泛紅了,“一會兒和人鴛鴦曲,一會兒又怪我沒打招呼的。我患得患失、近乎失態。我早就過了發瘋的年紀。你看看我眼下像什么柳下惠樣子。”

秋顏細細將他打量,緩緩將手松了些,悄悄聽著他說話,又覺得他不似在拿她氣別人,對她是認真的。她不知道怎么辦,只知道越來越想靠近他。

滄淼溫聲道:“今兒先這樣了。我心里不如意不能繼續下去,否則非強要了你,今兒我就知道不該過來。忍不住來了,果然出糗了,被藏在床帳子里二刻鐘,古琴、手把手、抬貓爪,聽鴛鴦曲聽得我如死了。”

秋顏竟有不少心疼他,輕聲喚道:“神醫...”

滄淼將錦靴穿在腳上,回過頭來,摸摸她項頂,“不早了,你早些睡,明兒起來還要努力查案。今兒過來,不為打亂你生活。只為看看你。”

秋顏頷首,“嗯。”

“剛才我親親的地方刺痛過會子就好了。你已在慢慢適應我。”滄淼用指腹摩挲著她面頰,“我去和你父親說說話,給他看看腿,喝兩口茶,我就回去了。”

秋顏這才知道,原來神醫盛怒、不如意時也是極溫柔的,為她考慮的,并且不會發難她,還要給她父親看腿,她輕聲道:“您回去也早些休息。”

滄淼立起身來,朝門畔走,而后回頭看看秋顏,她仍保持著捂耳朵的姿勢,他便開了門,大大方方出屋去了。也不管外面有沒有秋正佑等人,反而渴望被撞見,直接將秋顏就領走負責的架勢。

出門見秋正佑和童寒從那邊繞回來,滄淼在秋顏閨房處便沉聲道:“秋老將軍,童將軍,聽人說二位來這里找本王,本王來了千金門前,又不見二位,咱們如捉迷藏。本王險些要失禮唐突,打門問小姐是否見了二位呢。”

童寒見是御賢王,即刻過來行了跪禮,走上層路線:“參見王爺。我今日來的巧,這必是您的紫氣東來將屬下召喚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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