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

第492章 不可饒恕

第492章不可饒恕第492章不可饒恕→:滄淼一怔,回過頭來將秋顏打量,秋妹單純,他倒不好解釋這些成年人的房術行為,溫聲道:“準備用蠟淚燙賊。”

秋顏當即就信了,心想神醫沒有武功還能將烏蘭柔給生擒并且五花大綁,好生厲害,“神醫好神勇。”

滄淼:“......”希望以后的以后她知事了,她不要回想起今兒的事來翻舊賬。

烏蘭柔一怔,已經覺得不妙,看著秋顏道:“你肚子沒了?...生了?”

“事情比較復雜。你再回味一下。”滄淼將蠟燭倏地丟在烏蘭柔臉頰上,登時燙得她捂臉大叫。

秋顏看不懂這蠟燭紅繩是男女之間事,她只是沖進屋內,一把將滄淼束在脅下,“我帶您離開。這里畢竟危險。”

說著將人帶了出去。

滄淼:“......”又成了掛件了。就這么隨手被夾胳膊下面拎走了,哎...我那岌岌可危的男人的雄風啊。

烏蘭柔的臉被蠟淚燙出水泡,她倏地掙斷了身上的紅繩,大喝道:“來人!怎么回事!發生了什么事!”

有個渾身是血的小兵,進來見烏蘭柔衣不蔽體,叫了一聲媽呀,然后道:“主子,咱們中計了!御賢王并非要叛國,那個皇后也是假的,她是個大將軍。咱們的人死的死,被擒得擒,地下迷宮被東冥士兵給涌滿了!”

“什么?!”烏蘭柔大震。

小兵說:“他們還特別囂張地在我們的地盤唱東冥國歌!”

烏蘭柔憤怒,“呵!”

小兵繼續道:“東冥國歌是這樣唱的,我給你演唱一遍:啊啊滿腔忠魂,錦繡河山,沖開血路,揮手上陣......”

“住口,不要唱了,你個蠢貨!”烏蘭柔大怒地將衣服系起,一巴掌把個傻缺小兵拍到墻壁上,使其直接暴斃,她怒道:“滄淼這個毒物,用了半年時間和我陰陽,吊著我,使我放松了警惕以為他真的臣服于我的美貌!他一點都不老實,他是個狡猾的老毒物!悶著和我來陰的!”

秋顏帶著自己的心頭向往的神醫一路來到大殿,“神醫,我帶您出去,我們已經占了絕對上風,現下在收尾撤兵了。我先把您送到漠頂沙丘,和孩子們在外面更為安全。”

滄淼溫聲道:“大將軍真棒。我就知道將軍可以走到這一步。”

秋顏眼眶紅紅的,“神醫,我走到這一步,是因為有您一直陪伴。”

說著幽幽一嘆。

滄淼問,“怎么了?”

秋顏吸氣,“她...扭的很不正常。我不喜歡她看您的眼神。”

滄淼明白她在說烏蘭柔,他一本正經:“......她有病,眼神渙散,肢體不協調,沒救了。”ŴŴŴ.23sk

秋顏忽然就兩眼淚,“我覺得她在欺負您。”

滄淼肩膀一斜,“......”秋妹雖然不能完全理解,但都能看懂一些不同尋常之處了。

他摸摸她的頭,安慰她道:“沒事了。都過去了。以后只能你欺負我。”

秋顏認真:“我永遠不會欺負您的。”

滄淼失落。

秋顏一怔,他怎么好似希望我欺負他一樣,她試著道:“那我也欺負您。可我沒有紅繩。”

滄淼張張口,現在不應該在漠底,應該在他臥房才好,他到底柔聲道:“若是你,...我就舍不得那般了。”

秋顏:“......”總覺得哪里不對。

說著,便見墻角里有五六個孩子被落下了,正在刀光劍影里無助地哭泣著。

秋顏見沒人顧及這幾個孩子,便看了看滄淼。

滄淼立在她身畔,“去救孩子先。”

秋顏頷首,隨即便沖身過去,將五六個孩子護在自己的劍氣圈內,不被兩軍打斗所傷,一邊又護著孩子們往出口去走。

救出這幾個孩子,任務就完成了大半了。

烏蘭柔氣怒至極地追至大殿,看著那如畫般的御賢王爺,以及滿殿里她的殘兵敗將,面上肌肉抽動著,“你們以為走得掉嗎?”

說著,烏蘭柔驅動簫音驅動毒蟲,竟從數百殿室爬出了數以千計的吸血蜈蚣,迅速地朝著秋顏和滄淼包及官兵圍過去。

眾人持劍斬殺,竟斬殺不絕,有些官兵被毒蜈蚣咬了便中了巨毒,“撤!快出殿!”

“這些吸血蜈蚣,餓了半個月了。不把你們的血吸干,是不會罷休的!”烏蘭柔冷聲笑著,“滄淼,你居然騙我,我會讓你不得好死的!你不是說你是老實人嗎!”

滄淼溫聲道:“我老老實實在騙你啊。”

烏蘭柔尖聲道:“你放著大東冥皇帝不做,甘愿做萬年老二?”

滄淼頷首,“對。”

烏蘭柔險些被氣死,切齒道:“滄淼!去死吧!”

她將簫音催的既緊又急,蜈蚣如湍急的水流般攻擊了過去。

秋顏看著地上那如海水般涌過來的吸血蜈蚣,不由得頭皮發麻,她不喜歡吸血蜈蚣,她在神醫的毒蟲殿里就不喜歡這個毒蟲,那時就覺得心悸。

滄淼見秋顏和孩子們幾乎被毒蟲包圍,他倏地拉起衣袖,露出一截蜜色的手臂,而后用隨身攜帶的醫刃從小臂到手肘處劃開了一條血口子,將自己的黑色毒血灑在了秋顏、孩子們以及官兵們身前,以鮮血畫了一條界限,那些蜈蚣如忌憚黑血的巨毒,就止步不前了,轉而攻向別處,另外找路進攻。

“帶孩子們先走!”滄淼睇向秋顏。

秋顏一怔,眼看著神醫被吸血蜈蚣包圍,她紅著眼睛道:“您呢!要走,一起走!”

滄淼沉聲道:“我沒事,區區幾條毒蟲而已。處理了這里,我就出去了。走!”

“是!”秋顏渾身一顫,于是一邊抱起三個小孩,一邊抱起兩個,快速地出殿。

這時,東冥兵已經將西域兵清了,或殺或生擒,也都退至了漠頂石門外。

獨留滄淼,烏蘭柔,毒物在大殿內。

“滄淼,是你害我功虧一簣的,回西域我也會被上面制裁,我既然活不成了,你也別想活著,我要殺了你!地獄里跟我繼續紅繩蠟燭吧!”

烏蘭柔一把扼住滄淼的頸項,把他的身體狠狠摔在石柱上,滄淼重重落地,口中悶哼一聲,“惡心我一個時辰,夠了。”

“你!”烏蘭柔被激怒了,加緊催動簫聲,操控著蜈蚣,使其明知滄淼有毒,仍去進攻,倏地皆都爬至滄淼的身體之上,吸食著他的血液。

“唔!”滄淼身體被千蟲爬身,劇痛難當,他自身便是最毒的所在,雖不怕中毒,可痛感卻一點不少。

“滄淼,你中了我的惑心蠱,為什么還能保持清醒?”

“因為我自損心脈。劇痛使我清醒。”

“你不是說沉迷于我的美色?”

“你有嗎?”

“你說的女色不是指我,是指那個秋顏?”

“對。”

烏蘭柔聞言深受刺激,于是用最陰毒的內力攻擊著滄淼。

秋顏將幾個孩子送回漠頂,隨后便要沖回漠底救神醫。

宋南玄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顏姐,里面全是毒蟲,海水倒灌似的,你進去等于送死。御賢王他深諳毒理,這個我深有體會,他應該有辦法的。”

“他是為了讓我們脫身才涉險的!”秋顏倏地掙開了宋南玄的手腕,“他的方法是用他的血毒死那些蜈蚣,你看到有多少毒物了的。他...他的血有限啊!”

說著,秋顏奔入漠底。宋南玄立刻說道:“寧華,點一隊人,和我下去救人!”

一層一層的蜈蚣被滄先生的毒血給毒死脫落,但是蜈蚣數量太多。

滄淼只覺得血液漸漸被吸走,他不由地將頎長的身子委下,用手撫著地上,抬起頭看著烏蘭柔,“還想和我合作嗎?看清楚沒有,我賣色相曲線救國,可我不賣國的。想用幾條毒蟲就滅我東冥軍兵嗎?做夢吧。”

說著,滄淼揮動衣袖在烏蘭柔面門灑下百毒散,登時將百種巨毒攻入烏蘭柔的七竅,直接攻腦。

“我竟和你這毒蝎子合作!氣死我了!”烏蘭柔見自己的吸血蜈蚣紛紛被他的血毒死了,自己七竅中毒,劇痛不已,更是氣憤到無以復加,她一腳踢在滄淼的心口上,她內力深厚,滄淼不會武功,竟被她踢得口吐鮮血。

“嗯...”滄淼撫著心口,將口中血液吐出,吸血蜈蚣已經幾乎被毒死完了,他的血也基本被吸干了。

烏蘭柔看著自己的漠底迷宮一片狼藉,直憤怒地眼紅,她腦部被百毒攻擊,已然瘋魔,倏地將自己腰間的長劍抽了出來,“滄先生,好樣的,是個男人,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手中的劍硬!”

說著,便舉起了長劍,朝著虛弱的滄淼的心腹,狠狠刺了進去,發出嗤的一聲響。

“嘶......”滄淼瞳孔一陣收縮,幾乎窒息。

秋顏趕到的時候,正看見烏蘭柔的劍刃刺進了滄淼的心腹,他身上的白衫子因毒物的啃咬而血跡斑斑,他心口的血液自利刃的傷口涌了出來,但是只有一點點血跡,因為他的血液已經近被吸干了。

“神醫!不,不可以傷害我的神醫!”

秋顏如瘋了似的催動內力,雙目血紅的沖到烏蘭柔的面前,和烏蘭柔打在一處,她雨點般的拳頭使已然七竅中毒的烏蘭柔措手不及。

秋顏用蠻力將烏蘭柔的手臂先拽下來一條,在烏蘭柔的凄慘驚叫聲里,秋顏將手握在烏蘭柔的項頂,直將烏蘭柔的首級給生生擰掉了,她又憤怒的將烏蘭柔給肢解了。

她狂怒著,心中的怒火無法開解,她想毀滅一切,此人傷害了我心愛的神醫,不可饒恕!

秋顏抓著烏蘭柔的首級,靠近了滄淼的身邊,她把首級隨手放在身邊,然后將滄淼的身子抱在懷里,她用手將滄淼身上吸飽血身體圓滾滾的毒蟲撥開扔得遠遠的,她痛哭失聲,“神醫,神醫......傷口疼嗎。”

滄淼虛弱地躺在秋顏的懷里,柔聲道:“別哭了,不疼,一點都不疼,我是老毒物來的嘛,怎么會疼呢。”

“神醫,一定很疼對不對。您犧牲自己保護著我們。”秋顏哽咽的難以成聲,摸著他蒼白的面龐,還有他毫無血色的唇瓣,“我帶您去出去,我們去看大夫。您不會有事的,我們用止痛藥。”

滄淼輕輕一咳,口中又有黑色血跡涌出,“我...我沒事。秋妹表現好棒,終是我的秋妹拿到了狗賊的首級。護國公的位子...是秋妹的了。”

“嗯,我拿到了首級了。”秋顏頷首,她幾乎哽咽失聲:“您答應了的,會去參加...參加我的受封典禮的!”

滄淼愛憐地看著秋顏的面孔,“好想參加將軍的受封典禮啊,我的秋妹,頭戴護國公白羽,步上將軍殿受帝后封賞的樣子,一定很威風。那天天氣一定很好,我要穿著蟒袍,把發絲梳理的一絲不茍去參加典禮。但...好可惜,我...我似乎不能去參加了。我有些困了,需要睡一大會兒。”

說著,滄淼耗盡了力氣,在秋顏的懷里閉上了眼睛,他本想抬手摸摸她的面頰,但還沒觸到,手就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如一片凋零的樹葉。

秋顏將他手拉起放在自己面頰上,聲音如同哽住,“神醫,....不要睡,神醫,不要睡著。醒來.....才下午啊,不到宿寢時間的呀。”

滄淼偎依在她的胸口,面白如紙。他生性不羈愛開玩笑,此生只為秋妹認真了一回。

秋顏,你可有一點點中意我,可以說一次嗎

秋顏耳邊響起了滄淼那微微苦澀的聲音。

她將滄淼緊緊抱進懷里。

她終于不顧一切地將心底的想法說了出來,“我中意您,我自幼就中意您。秋顏為了追隨您的腳步,才著武裝,才一步步從個小兵成為將軍,點將臺后我悄悄注視著您啊。神醫....醒來...醒來啊......”

尋香雀落在滄淼的胸腹,身上的羽毛被秋顏滴落的眼淚打濕了。

她的哭聲在漠底大殿里回響著,如無助地如失去了依靠的孩子,她的不倒翁,倒了,她如死了,如死了。

東首柱子下,忽然人影一閃,那人說道:“秋顏,我來救你了!”

秋顏抬起淚眸,便見是童寒從那柱子處走了來,那柱子方向,便是方才那幾個孩子被困的地方,她一怔,沉聲道:“童寒。是你。”

童寒走近了,目光落在秋顏身側的西域圣女的首級之上,目光貪婪,心底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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