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沒聽錯,只是這人也太不識好歹了,怎么能要求大人做事呢。”
宋婉扭著水蛇腰,在黑袍人懷里扭來扭去。
“不錯,來了本座洞府還想出去?開什么玩笑,就連丫頭你也得留下來。”
黑袍人自然知道言凌是來救人的,只是他似乎一點都不擔心言凌能成功。
在他眼里,螻蟻一般的人當然不能從他手中將人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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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廢話,不放便打吧。”
看著眼前辣眼睛的兩個人,言凌真的多一個字都不想說。
“本座不是那等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人,況且,美人兒你是打不過本座的,這么美的人兒,若是受傷了豈不可惜。”
然而他話音剛落,言凌一枚銀針便甩了過去。
她當然沒指望銀針會傷到那黑袍人。
黑袍人只是輕輕地一拂袖,銀針便直直地釘進了旁邊的柱子里,來了個對穿。
“美人兒不乖可是要被關小黑屋的哦。”
黑袍人說完,一個閃身便到了言凌面前。
言凌心里粗略估計了一下,她與黑袍人原先的距離起碼有二十米,這人瞬間便移動了二十米,難道這就是瞬移?
直接打肯定是打不過了。
黑袍人伸出自己枯瘦的手打算去掐言凌的脖子,然而,還沒觸碰到言凌,他便感覺自己體內的生命力在流失。
急忙收回手,這種感覺并沒有停止。
“妖女!你做了什么?”
黑袍人目眥欲裂,快速地遠離了言凌,然而還是沒有用,他甚至連功法都施展不出來了,有心無力。
言凌當然不會回答他,她做了什么?其實也沒什么。
之前偶然間,她發現她能控制植物的水分,后來,她又用要入鍋的雞鴨試了試,同樣可以。
至于在人身上試,這還是第一次。
所幸成功了,不過小半刻鐘時間,黑袍人便倒在了地上。
原本就寬大的衣袍此時顯得更加寬大。
而此刻,宋婉早已嚇得花容失色,“你,你不要過來,我也是被逼無奈。”
她真的怕了,連大人都打不過言凌,她小命要不保了吧。
她后悔了,她是真的后悔了,她就不應該去招惹宋瑤。
不過若是死了,應當可以見到娘親了吧。
言凌表面上看上去并沒有任何異常,但其實只是在強撐著,許是異能消耗太大了,有點吃不消。
也可能是老天爺不允許這樣極端的手段存在,所以給了她懲罰。
現在的言凌,頭痛欲裂,感覺自己隨時會倒,別說是宋婉,就是一個小孩子,也能要了她的命。
但言凌還是強撐著從空間取出了迷藥,看著宋婉也倒了下去,這才抓起宋婉,一個閃身進了空間。
進了空間的言凌,終于沒忍住昏了過去。
這一昏迷,空間外足足過了半個月,幸好言凌走時留了書信,加上她經常在外,不然言府肯定得鬧翻天了。
醒過來的言凌還不知道已經過了這么長時間了,她仔細檢查了一番自己的身體,發現并沒有什么大礙了,這才起身拖著宋婉又出了空間。
宋婉依舊是昏迷的模樣。
只是,剛一出空間,言凌便驚得一個趔趄。
她看到了什么?
那個老是想給她當爹的騙子國師怎么會在這里。
那自己的秘密豈不是暴露了?
明明剛剛沒有感知到外面有人。
這就是強者的力量嗎。
黑袍人身上那不屬于習武者的實力,以及南無月那悄無身息隱藏氣息的本領,都讓言凌覺得,這個世界似乎不是那么簡單。
看來,白玦并不是一個異數。
言凌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迫切地想要強大己身,之前那種無力感,她不想再經歷一次。
只是,眼下的情況,不太妙啊。
怎么救薇薇和宋瑤先不說,她目前就不好脫身。
難道還能再躲到空間里不成?
“像你這樣救人,你朋友早晚得餓死。”
南無月看了言凌一眼,語氣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什么意思?”
“你在空間里面待了半個月了,讓你半個月不吃不喝,你還能活著?”
言凌自動忽略了南無月口中蹦出來的空間二字,注意力全在半個月上。
居然這么長時間過去了。
“那她們……”
“大閨女放心,你想救的人老父親一定會幫你救的,她們現在好好的。”
言凌:……
這人還真是,隨時隨地都想認女兒,簡直為老不尊。
等等。
為老不尊?
她為什么會想到這個詞,對方年紀明明不是很大的樣子。
不過,這人到底為什么要幫她,不對,是為什么要認她當女兒。
對方到底可不可信。
“你的秘密我都知道,不過你大可放心,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
南無月覺得很憂傷,閨女不認他就算了,居然還不信他。
言凌也無話可說,她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就算對方要對她做點什么,她也不一定能反抗地了。
至于對待黑袍人的手段,她隱隱覺得對付不了這個騙子國師。
“那她們在哪兒。”
“跟我來。”
言凌提溜著宋婉,跟在南無月后面。
“對了,她,你打算怎么處理?”
南無月看了一眼被言凌拎在手中的宋婉,問道。
“交給宋瑤吧。”
這時,宋婉悠悠轉醒,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被拎小雞一般拎著,關鍵是,拎她的人是那個大魔女。
她說什么來著,要把她交給宋瑤?
開玩笑,交給宋瑤她還有活路嗎。
宋瑤現在恨死她了吧。
她還不如現在就死了算了,誰知道落在宋瑤手里宋瑤會怎么折磨她。
“妖女,有本事你殺了我!”
“你喊我什么?”言凌瞇了瞇眼,神情看上去很不悅的樣子。
實際上,她覺得,妖女就妖女吧,證明她很強。
“你吸人生機,不是妖女是什么?”
“哦,經你這么一說,倒是提醒我了,我現在該怎么處置你才好呢?
是不是應該先拔了舌頭,然后挑斷你的手筋腳筋。讓你一輩子都無法將這件事說出來?”
“不不不……我不會說的,或者求你殺了我。”
聽著言凌陰氣森森的聲音,宋婉只覺得頭皮發麻,她為什么要提起這一茬,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