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下去吧。”
言凌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她只負責問事情,那產婆害的是白以安不是她,要怎么做還是交給白以安來定奪吧。
“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孫子。”
“你害的人不是我,該求的人也不是我,再說了,你孫子的命是命,長樂公主肚子里的孩子的命就不是命嗎。”
“行了,帶下去吧,等公主行了再行處置。”
“這婆子也太可惡了,這不是在砸老頭子我的招牌呢嗎,還好徒弟你回來得及時。”
“師父你還好意思說,要是安安出了什么事,我看你怎么跟師叔交待。”
言凌冷哼一聲。
“這,為師不也是沒想到嘛,長樂的身體要比一般人好很多,為師便沒多想,誰能想到會有人從中作梗嘛。”
“行了,知道不怪你,我去看看安安,也該醒了。”
確實,白以安已經醒了。
言凌見她不僅臉色不那么蒼白了,還帶了幾分紅潤,便放心了許多。
白以安身體素質好是一方面,她之前給喂的藥是另一方面,不然,白以安現在只怕是依舊臉色蒼白地跟紙人似的。
“現在感覺怎么樣?”
言凌再次伸出手給白以安把了把脈,確定她身體沒有什么大礙,甚至連月子不坐都沒事。
“感覺挺好的,沒有什么不舒服。”
不僅沒有不舒服,反而還通體舒暢。
白以安知道是言凌之前給她吃的藥起了作用,但是這藥效未免也太好了點吧,她感覺自己現在精力充沛,能打十頭牛都不帶喘的。
“嗯,已經沒有什么大礙了,接下來就是好好養著就是了,暫時不要吃生冷辛辣的東西……”
雖說白以安完全不用坐月子,言凌還是將月子期間需要注意的事情一一交待了一番。
樣子總要做一做的嘛。
“嗯,我記下了。”
回答的是樓曜。
言凌:……
這種情況還不忘撒狗糧也是夠夠的。
“孩子呢?”
“讓奶娘抱下去喂了。”
“不都說了我要自己喂的嗎!”白以安皺眉,臉上滿是不贊同。
“那不行,你生他已經費了很大力氣了,要好好養著,哪兒有那么多功夫去喂他。”
樓曜堅決不同意,但是看白以安臉色不太好的樣子,有立即改了口,“等你恢復差不多了再說,乖。”
白以安很想說,她現在就恢復得很好,但是很顯然,就算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
而且,給寶寶喂奶很費人嗎?
不管了,她今天就算撒潑打滾她也要自己的孩子自己帶,給別人帶算怎么回事,是等他長大以后親近別人反而不親近自己的父母嗎。
“你不讓我帶他我就不吃飯!”
樓曜:……
言凌:……
突然耍無賴是怎么回事,似乎與人設不符?
白以安:叉會兒腰,可把她牛批壞了,這下不會反對了吧。
樓曜還真不知道說什么了,只得同意,但是明確表示他也會一起帶的。
“對了小凌兒,那個產婆怎么回事。”
“據她自己說,是受昭華公主吩咐做的事……”
言凌將之前審問出來的結果又說了一遍。
“但是我覺得,此事有蹊蹺,到底是不是昭華公主所為還有待進一步確認,而且給出帶有自己字號的玉釵給人當把柄,昭華公主應當不是這么愚蠢的人吧。
再說,整個蕓京基本都已經知道昭華公主看安安不順眼,若是此次事成了,加上之前的玉釵,所有矛頭都會指向昭華公主。
只要她不蠢,她肯定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出手。”
“對,確實蹊蹺,是與不是,晚上去一趟昭華公主府邸的后門便知。”
“去當然要去,不過我們可不能大搖大擺地去,這樣吧,晚上我喬裝成產婆的模樣,去走一趟。”
言凌話落,白以安與樓曜同時投來懷疑的目光,他們怎么不知道言凌還有這本事呢。
言凌以為他們是擔心自己到時候會露餡,便出口安撫,“別擔心,不說有十分像,七八分是跑不了的,加上晚上天色又暗,足以應付了。”
于是,當言凌換了一身裝扮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二人都驚呆了。
還說什么七八分像,這只要不開口說話,分明就是一模一樣的好嗎。
“怎么樣,像不像?”
只是言凌這一開口,二人感覺下巴都要掉了,連聲音都一模一樣。
這要是還騙不過去,只能說對方的人也太精了。
“像不像,給個話。”
“像!”白以安和樓曜點頭如搗蒜。
“那個產婆的孫子,怎么辦,管還是不管。”
“隨緣吧,能救就救,救不了也不用勉強,你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知道了,放心吧。”
是夜,昭華公主府后門,言凌弓著腰,雙手籠在袖子里,時不時還跺一跺腳。
不一會兒,來了兩個黑衣人,雖然假裝是從昭華公主府出來的,但是時刻注意著周圍動靜的言凌發現,他們是從不遠處翻墻進去又開門出來的。
而且,翻進去的時候是三個人,出來僅有兩個人,還有一個人將門關好又回到之前翻墻的地方翻了出來。
言凌:……
很顯然,這三個人并不是昭華公主的人。
“大人,藥我下了,事情辦成了,也沒有人懷疑到我頭上來。”
“那就好。”
“那大人您看,我孫子是不是可以放了?”
“自然可以,你孫子就在城外,走吧,我們帶你去領人。”
言凌順從地跟在幾人后面,到了城外的一座破廟內。
只是廟內卻空無一人。
“大人,我孫子呢?”
“你孫子?當然是在下面等著你呢,哈哈哈。”
那黑衣人說完,掏出一把匕首,作勢就要砍過來。
言凌一腳踹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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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此時的言凌,背也不駝了,腰也不彎了。
那兩人一看便知道自己被耍了。
“閣下是誰?我等與閣下有何怨仇?”
“閻王。”
言凌也不廢話,將兩人直接打暈捆了起來,席地而坐,等著另外一個人的到來。
果然,本來在外接應的另一個黑衣人,久久等不到兩人出來,便打算過來看看。
只是,剛到破廟門口,看著廟內此時的情形,把腿便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