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伙子,可以啊,瑤瑤你眼光不錯。”
言凌先前還對葉奇印象不好,畢竟老愛往一個單身女子的家中跑,而且這單身女子還是自己一個人居住的。
傳出去,怎么都對宋瑤的名聲不好。
現在看來,先前說什么幫忙,根本就是在找機會在宋瑤面前刷存在感嘛。
還好現在一確定宋瑤的心思,想的便是先將兩人的名分定下來。
總不至于讓宋瑤往后依舊跟他不明不白的。
“小凌!你胡說什么呢!”宋瑤嗔了言凌一句。
看著宋瑤依舊滿臉害羞的樣子,言凌再一次滿臉問號。
不是,人家葉大人都已經走了,瑤瑤這是怎么回事,對著她害羞個什么勁兒,該不會,喜歡葉大人的同時還喜歡她吧?!!!!
故鄉的百合花要開了?
她不能接受!
“那什么,瑤瑤啊,我昨天剛回來,家中還有很多事情,我救先回去了啊!”
言凌說完,腳底抹油一樣開溜了。
“哎?”
宋瑤傻眼了,她還想給小凌看看她最近的繡品呢,雖然她覺得自己進步蠻大的,但是還是很想得到小凌的肯定。
可是小凌怎么就走了呢。
算了,以后總還會有機會的。
出了門的言凌拍了拍胸脯,松了口氣,她是拿宋瑤當好朋友的。
可是萬一宋瑤真的跟她告白了她應該怎么辦,直接拒絕會傷她的心吧,可是若是同意的話那不是太難為她了嗎。
大不了以后,躲著點,等到宋瑤和葉奇成親了,應該就好了吧。
于是,從這天起,言凌每天都盼著宋瑤和葉奇趕緊成親。
看著時間還早,言凌想著要不去師父那里一趟。
想到就做,只是言凌到達白玦的住處時,卻并沒有瞧見白玦。
門也關著,看樣子是不在家。
只好下次再過來了。
白玦確實不在家,他被南無月拎走了。
此時,白玦和南無月站在座高塔下面。
“這是哪里,你帶我過來到底是要做什么?!”
白玦很生氣,他是被南無月打暈帶走的,醒來之后一路上盡是陌生的風景。
他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在哪里。
南無月沒有說話,深深地看了一眼白玦。
雙手掐訣,那塔最下層便緩緩打開了,“進去吧,對你的修為有好處。”
南無月想著,閨女的師父,怎么著都不能太弱不是。
可是他卻選擇性忽略了,言凌結束這一世之后,便要回去了。
若是也要將白玦帶回去,那她先前經歷了那么多世,結識過那么多的人,豈不是每一個都要想辦法帶回去。
雖然不是辦不到,但這不現實。
白玦還沒來得及拒絕,便被南無月一把推進了塔內,他剛想沖出去,出口卻已經關閉了。
白玦:……
既來之則安之,相信國師并不是想要他的性命,先看看這里面到底是什么地方好了。
只是白玦還沒來得及觀察,四面八方卻涌來許多怪物,各個張著血盆大口,似乎是要將他吞入腹中。
白玦也不敢大意,全力應戰。
只是這一戰,就將他戰了個筋疲力盡。
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機會,他還沒歇息好,又一批怪物涌了過來,為了小命,他只好起身繼續戰斗。
白玦就這樣一輪一輪的戰斗著。
相比于白玦這邊的水深火熱,言凌就過得很悠閑。
每天磕著瓜子,吃著西瓜,偶爾還聽聽小曲兒,只是時不時要接受小月亮那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的洗禮。
這天,言凌正在聽曲,卻聽到有人稟告說喜鵲姑娘求見。
喜鵲是白以安身邊的大丫鬟。
言凌讓稟告的人將人帶了進來。
喜鵲走得很急,一進門便直接跪下了,“姑娘,求求您,救救我們家公主。”
言凌眉心一跳。
“你先起來,發生了什么事。”
“公主她,不知怎地,今早好好的一覺醒來就神智有點不清,動不動便說胡話,甚至有時候不僅不認小主子,還說要掐死他,奴婢們也不敢去請別的大夫,還請姑娘救救公主。”
言凌凝眉沉思,怎么感覺不像是生病了的樣子,吃了什么致幻的東西嗎?
還是得去看看再說。
“走吧,我隨你去看看是什么情況。”
一走進白以安的屋子,言凌首先瞧見的是那快凝結出實體的黑氣。
“你們有沒有看見那里有什么東西?”
言凌指著黑氣凝聚的角落問屋子里的丫鬟們,丫鬟們齊齊搖頭。
言凌再次看了一眼黑氣,這才轉頭看向白以安。
此時的白以安,很明顯是正常的。
“今早發生了什么事,你可還記得?”
白以安想說記得,可是卻覺得,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說出來,會不會嚇到別人。
這里怎么多人,肯定不能現在說。
而且,這事是她理虧,她本就早該去地府報道了,可是,她的陽陽。
陽陽還那么小,那個人明顯就不喜歡他,這叫她怎么放心得下。
“不太記得了,不過我有事情和你說,喜鵲,去看看駙馬有沒有下朝回來,回來了的話也將他請過來,其余人先下去吧。”
“是,公主。”
不一會兒,剛下朝回來的樓曜也過來。
很明顯他是跑著過來的,還有點氣息不穩的樣子。
“安安,你感覺怎么樣。”
天知道他剛回府有人跟他說了早上的事情他有多緊張。
“我沒事,你們坐好,我有事情跟你們說,若是哪天,我變得很陌生的話,記著,不要讓陽陽接觸我,還有……”
白以安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樓曜打斷了,“我不許你說胡話,會沒事的,一定有辦法的。”
“對,有辦法的。”
言凌已經知道白以安今天早上的異常是為什么了,她是真的有辦法解決。
這件事對現在的她來說,根本就是小事一樁,好解決得很。
她現在鬧不明白的是角落里的那一團黑氣到底是什么東西。
哪里就需要白以安交待遺言了。
白以安只當他們都是在安慰自己,并沒有將他們的話放在心上,而是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早上的事,你們應該都已經知道了,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是有個人在跟我爭奪身體的使用權,我可能……爭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