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吳澤收拾好一切后,宋微子才洗了個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的送酒的那兩個人跟師兄的關系沒有那么簡單。
要不怎么說,有的時候女人的直覺實在是準的可怕,給吳澤送酒的不是別人,正是吳澤身邊的兩位衛士,董強和宋曉沒有親自出面,全是因為他們一直住在錦繡里八號樓的302住,要是萬一跟宋微子碰上,那可就解釋不清了。
吳澤的恢復能力還是挺強的,系統兩次幫吳澤強化身體,現在效果就體現出來了,第二天又生龍活虎的早早起了床。幫宋微子做了愛心早餐。
兩杯豆漿,切了一根紅腸,幾個荷包蛋,外加一份涼拌海帶絲,一人一張薄餅。然后他就去敲師妹宋微子的門了。
“師妹師妹,起床了,吃飯。”
敲了幾下,發現屋內并沒有動靜,便轉身回到自己屋內,拿手機給師妹打去了視頻通話。
不一會兒,從師妹的房間內就傳來了手機鈴聲,響了十幾秒后,就聽見一個慵懶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
“喂?”
看著視頻里露出的半張睡眼惺忪的臉和凌亂的頭發,吳澤不禁感覺到有些好笑。
“師妹!時間已經差不多了,起床吃飯。”
“師兄,人家還沒睡醒呢,在讓人家多睡一會嘛。”
“不行,趕緊起床,現在已經七點多了,就以你那個磨磨唧唧的性格,吃完飯還要洗漱一下,化化妝,時間根本不夠。”
“好吧好吧,我這就起。”
掛了電話以后,吳澤沒有在門口繼續等待,而是回到了餐廳,不一會兒就見宋微子披頭散發的走了過來,坐椅子上剛想拿起荷包蛋吃一口。就被吳澤嚴厲的制止了。
“干什么呢?趕緊先去刷牙洗臉,把頭發扎上,你看看你,挺大的一個女孩子成什么樣子了。”
剛剛睡醒的宋微子在師兄吳澤的呵斥之下,只能無奈的放下手中的早點,起身往衛生間而去。
五分鐘后已經扎好頭發,完全清醒后的宋微子再次出現在了餐廳的椅子上,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兩個人來到公司的時候,已經快8:50了,不過華融公司也并沒有要求必須早到,所以九點之前打卡上班就可以了。
由于昨天吳澤的表現,所以哪怕今天是他新入職這公司的第二天,來到位于四十七層的金融投資部六組辦公區后,跟眾人都是非常熟悉的打招呼,并沒有一點新入職員工的那種感覺。
上午三名小菜鳥,照樣是繼續翻看分析各大公司的往年財務報表,唯一的區別就是在下午打雜時間到來以后,駱盈盈和宋微子再次化身成了忙碌的小蝴蝶,而吳澤卻悠哉悠哉的在旁邊和一眾老員工聊起了天。
直到周五的晚上,吳澤本來是想和宋微子兩個人去逛逛街的,結果遠在幽州的舅舅祁同偉一個電話就把吳澤給召喚了回去。
周六上午,吳澤早早的起了床,由于昨天舅舅電話來的比較突然,申成飛幽州的機票早已經賣光,而吳澤又懶得在調配私人飛機。最后決定坐高鐵前往幽州。
董強在得知吳澤要坐高鐵后,先是撓了撓頭,隨后把電話打給了第三軍區,以第三軍區司令部的名義要了一個商務車廂。
這樣一來平常往返于申城和幽州的那些牛馬們突然發現,提前幾個小時也可以正常買到的商務座,居然全部售罄了。當然了只有吳澤他們要乘坐的七點那趟高鐵,商務座不再出售。
吳澤給小師妹宋微子,發了一條微信,說這兩天有事要去外地一趟,然后就回了湯臣住正品的住宅,隨后從這邊出發前往了大橋站。
而此時的大橋站前廣場已經早早的停了三輛警車和一輛軍車,不知道在等待什么,直到看見四輛路虎護送著一輛賓利,駛入了車站停車場,幾輛車上這才下來一群身穿制服的人員,往賓利車跟前走去。
董強下車和眾人交接了一番,隨后就護送著的吳澤,從停車場的內部通道直接來到了月臺上。
此時的月臺上已經站了不少,頭天晚上還在申城,第二天上午就要跑到幽州總公司,挨罵的各位分公司高管們。
本來大家還很納悶,為什么商務座一張都買不到了?結果在看到十幾名警察和身著一身正裝的衛士,簇擁保護著一個戴著口罩的年輕男子,走過來的時候,頓時明白了過來。
事實也正是如此,當7點多這趟高鐵列車,停靠在月臺的時候,其他車門并沒有打開,只有商務車廂的車門被提前打開了,隨后車上下來了,列車長和乘務員,恭敬的站在了門口的兩旁。
只見這名戴口罩的男子先后和身邊兩位身穿白襯衫的警察握了握手,就率先走進了車廂,宋曉和眾衛士也緊隨其后,最后董強也和幾位同志打了聲招呼后上了車,車門才緊緊的關閉。
隨后其他車廂的車門正常開啟,等所有的旅客都上車以后,車輛正常發出,只是跟以往不同的是,這次車輛廣播員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告知一等座,二等座車廂的旅客沒有特殊情況,不要前往商務車廂,更不要在門口附近逗留。
作為年收入都在幾十萬或者上百萬的總監,總經理們,比普通人更加清楚,商務車廂的那位年輕男子擁有著怎樣的權勢。
所以哪怕上廁所都是快去快回,整趟列車內各個車廂都安安靜靜的,很少有人大聲喧嘩,車廂連接處也看不見有人那里打著電話。
而此時的大佬吳澤,卻在接受著來自宋微子的狂轟濫炸。
“師兄,你去哪里了?”
“我去一趟幽州。”
“什么時候回來?”
“沒有什么問題的情況,周日回來。”
“干什么去了?”
“去親戚家。”
“什么親戚?”
“舅舅,舅媽。”
“好吧,回來的時候記得提前通知我,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