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謀不軌

第80章 跪下,我要騎馬

熱門:第80章跪下,我要騎馬第80章跪下,我要騎馬→:另一旁的六皇子帶著鄭源朗過去,五皇子正不知道跟他的伴讀狄泰說些什么,看見他們過來,眼神十分不善。

五皇子上前攬上六皇子的肩膀,狄泰也攬上鄭源朗的肩膀,半是強迫地把他倆帶走。

到了一處無人的小樹林,五皇子對著六皇子的膝蓋上去就是一腳。

六皇子趴在地上,像是習慣了一樣,默默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土。

反而鄭源朗剛跟在六皇子身邊沒多久,哪兒見過這種架勢,本來年紀就小,當即哭出聲來。

五皇子一皺眉,狄泰就捂住鄭源朗的嘴,不讓他發出聲。

“謝皇兄賜教。”六皇子木著臉說。

五皇子冷冷看著他道:“景棠,你最近膽子越來越大了。”

六皇子呆愣愣的,像個木頭一樣。

見他不說話,五皇子變本加厲道:“跪下,我要騎馬。”

被捂著嘴的鄭源朗聽到這話瞪大了眼睛,拼命反抗起來。

狄泰腳下一滑,跟鄭源朗一起跌倒在地。春泥潮濕,兩人的衣服弄得一團臟。

狄泰氣得用拳頭猛地砸了兩下他的面門,鄭源朗的鼻血流了出來,弄得狄泰手上都是血,只得在身上擦了擦。

六皇子依然是那副逆來順受的呆樣子,甚至并沒有覺得這是對他的羞辱,直接趴在地上,任由五皇子跨坐上來。

艱難地膝行幾步,六皇子感覺背上一松,五皇子已經站了起來。

看著他呆滯的樣子,五皇子扯扯嘴角,道:“沒意思。”

六皇子像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低著頭不言不語。

五皇子警告道:“景棠,我不喜歡你當著我的面對我表哥不敬,再有下次,你自己看著辦。”

六皇子點點頭道:“知道了,皇兄。”

五皇子對狄泰說:“走吧。”

經過鄭源朗時,他猛地踹了一腳,罵道:“跟你爺爺一樣討厭。”

山上濕泥很多,鄭源朗淺藍色干凈的衣服上出現了一個明晃晃的腳印。

鄭源朗回過神,嚎啕大哭起來。

五皇子對六皇子道:“景棠,不要讓你這個伴讀亂說話。”

六皇子看了一眼哭得臉上都是鼻血和眼淚的鄭源朗,開口道:“我知道了,皇兄。”

五皇子跟狄泰走后,鄭源朗哭著從地上爬起來,道:“六皇子,他們怎么能這樣欺負人,我們告訴圣上好不好。”

景棠看了他一眼,緩緩道:“不好。沒用的。”

顧玉不知道長公主或者逍遙王做了什么,今日的清談會沒有看見趙志和馮定的身影。

不過她也不關心兩人的下場,往他身上抹黑不要緊,還連帶著逍遙王一塊兒抹,不會有好果子吃就是了。

第一場清談會是給學子鳴冤的機會,一應冤案刑部已經著手細查了。

第二場清談會是讓學子提出科舉改制的建議,在此之前,她在學子之間已經做足了引導,諸多建議切中弊害。

今日的是第三場清談,也唯有今天才有了傳統清談的樣子,議論的主題是:裴度奏宰相宜招延四方賢才與參謀,請于私第見客論。

一些敏銳的學子已經從中看出來年的恩科側重方向了。

顧玉暗自思索,看似普通的論題,其實當中的“四方賢才”四字大有文章。

為何要招延賢才?

因為朝中無人可用。

為何無人可用?

因為滿朝文武皆出身世家,勾連縱橫,讓圣上手下無一可用之人。

明明是舉賢才的策論,她從中聞到了肅殺感。

在21世紀的華國歷史上,每當皇權集中,勢必浮尸萬里。

最典型的例子是《紅樓夢》,賈王史薛四大家族如烈火烹油,可是大廈傾覆,不過一夜之間。

這還是輕的。

明朝初期的胡惟庸案,朱元璋為了皇權集中,前后共誅殺三萬余人。

現在的大禹朝表面上海晏河清,圣上愛惜羽毛,不會做出第二個“胡惟庸案”,但是賈王史薛的結局必在圣上的計劃之中。

顧家也是世家。

雖然已經衰落,但是為了避免被波及,要好好籌謀。

她要做的,就是在圣上集權的過程中始終保持清醒,順勢而為。

若有機會,順勢而上,成為圣上大刀闊斧改革下,主動獻上去的那把刀。

這條路很險,但是能一步登天。

眼下,這些學子是圣上的第一步棋,也是她的第一步棋。

她穿插在學子中央,留意有哪些可用之才。

她的名聲在學子間已經打響了,走到哪里都有人熱情地打招呼,她沒擺貴族的架子,因此獲得了了無數贊揚。

或真或假,倒也不必細究。

蘇仲甫迎面走來,見到她眼睛明顯一亮。

兩人走到一起,蘇仲甫道:“今日的議題乃是圣上親自出的,真是讓人心生感嘆。”

顧玉一笑:“蘇縣令這是在感嘆生不逢時?”

顧玉心里知道蘇仲甫這腦子不是當大官的料,還是道:“蘇縣令何必妄自菲薄,若沒有蘇縣令的推波助瀾,圣上也沒這么快下定決心改制科舉。”

蘇仲甫搖搖頭:“都是顧世子的功勞。否則以我匹夫之勇,還不知要釀成什么大禍。”

顧玉回頭看了眼學子們,他們個個侃侃而談,似乎下一刻就能魚躍龍門。

顧玉道:“蘇縣令,朝堂要變天了,你說,這些學子是幸還是不幸?”

蘇縣令關鍵時候又犯起來迷糊:“科舉改制后,只會更加公平,且明年重開恩科,對他們來說,自然是大幸。”

顧玉勾起嘴角:“蘇縣令說得對。”

只是她能嗅到的肅殺,其他世家會嗅不到嗎?

那些世家真的會讓人圣上培植自己的勢力嗎?

只怕這些學子,會成為圣上和世家博弈的第一批犧牲品。

改制后的第一場恩科,越公平,世家會越警惕,反撲的動作也會越強烈。

希望圣上已經準備好了,不至于讓這些小白鼠剛躍龍門,就被世家踩死在腳下。

一個小吏一臉著急趕來,小聲道:“世子,出事了。”

見蘇仲甫在這兒,那小吏不敢聲張,附在她耳邊道:“鄭源朗死了”

顧玉瞳孔一縮,迅速看向正在學子間講學的鄭大儒。

另一個小吏正往鄭大儒那邊去,顧玉道:“快攔住他!”

作者有話說

“裴度奏宰相宜招延四方賢才與參謀,請于私第見客論”

出自清光緒三十年的甲辰恩科(時慈禧七十大壽,故曰恩科)會試。這是中國歷史上的最后一次會試。次年清廷便下詔廢除了科舉制。甲辰恩科會試三場考試共有十三道考題,這是其中一道。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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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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