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皇后被廢,徐家倒臺,紹無極如瘋狗一般,四處捉拿逃犯徐濟。
內衛處的人如毒蛇般蟄伏,不知何時就會露出毒牙咬誰一口。
九皇子派一時群龍無首,惶惶不可終日。
禮部尚書鐘大人開設宴會,邀請了十幾位同僚來到鐘府做客。
雖然過年,但是每個人臉上都愁云慘淡。
鐘尚書率先開口,嘆息道:“如今的徐家,焉知不是以后的鐘家。”
年前,五皇子和六皇子在南書房都表現得很不錯,屢得圣上夸獎。
五皇子派有長公主和逍遙王支撐,本就不容小覷。
六皇子派的顧玉因為建立內衛處,實行均田制,獲得圣上青眼,再加上六皇子的養母貴妃再次懷孕,六皇子派的崛起速度驚人。
反觀九皇子和十皇子卻連見圣上一面,都只能通過婦人在后宮的爭寵手段才能見到。
鐘尚書身為九皇子派的中堅力量,心底暗自著急。
所以才會在朝會上提出立太子一事。
可是廢后徐氏竟敢謀害皇嗣,還挑在他剛說出立太子當晚。
鐘尚書目睹了徐家滅門的慘狀,已經預料到自己這一步走得大錯特錯。
禮部侍郎懷揣著僥幸道:“尚書大人是否多慮了,皇后雖然被廢,但是九皇子依然是九皇子。”
戶部尚書趙大人卻沒禮部侍郎那么樂觀,道:“五皇子就是前車之鑒。”
沒了孝憫皇后,五皇子的處境可謂艱難。
看似是嫡長子,圣上對其偏心不已,實則是圣上放任不管,又沒有母親教導,才養成了暴戾的性情。
如今徐皇后被廢,還是以謀害龍胎的名義,九皇子的處境不會比五皇子好到哪兒去。
鐘尚書嘆口氣道:“當務之急,是保全自身,別讓紹太尉抓住把柄。先挺過這一陣兒,再謀求其他。”
提起紹太尉,在座諸位無不膽寒。
戶部趙尚書道:“這個內衛處到底是什么?像是憑空出現一樣。”
鐘尚書憂心忡忡道:“內衛處辦案,不經三司程序,就把徐家給抄了,自然是圣上授意。”
趙尚書心底涌起不安。
戶部是個油水衙門,他沒少從中獲利。
戶部辦事也是出了名的拖沓,圣上對戶部早有不滿。
只是趙尚書在朝中姻親眾多,盤根錯節的關系下,圣上不好動他。
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內衛處,讓他十分忐忑。
趙尚書道:“紹太尉若想殺誰就殺誰,我們是不是只有引頸就戮的份?”
換句話說,若圣上想殺誰就殺誰,他們該怎么辦?
鐘尚書道:“三司不會善罷甘休的。”
話雖如此說,但紹太尉又不是顧玉。
紹太尉掌管朝廷軍,位高權重,戰功赫赫,深得圣上寵信。
想要扳倒紹太尉可謂難于登天。
鐘府的宴會在一片愁云慘淡中結束。
趙尚書回到府中,心里的愁緒還未消散。
他的夫人便匆忙趕過來道:“老爺,你猜今天我帶著女兒上街,看到誰了?”
趙尚書對自己這個女兒頗為頭疼。
年紀不小了,因為當初跟逍遙王鬧出的事情,一直嫁不出去。
若非如此,趙尚書也不至于投靠徐家,成為九皇子派的人,現在鬧得進退兩難。
趙尚書道:“遇見了誰?”
趙夫人道:“遇見了逍遙王!”
趙尚書知道自己女兒執拗的性子,一拍桌子,道:“她不會又做了什么事吧!”
趙夫人看出趙尚書在氣頭上,自然不會說女兒又去纏逍遙王的事情。
趙夫人忙道:“不是咱們女兒做了什么事,而是我們見到了逍遙王竟然跟顧小公爺在一起,舉止親密。”
趙尚書聞言,驚得忽然站起身來。
逍遙王怎會和顧小公爺在一起?
還舉止親密?
趙夫人那邊還在說:“老爺,你聽說過京都先前的傳聞嗎?說是逍遙王對顧小公爺愛而不得什么的,我看不是愛而不得,而是他們都是斷袖,私下已經攪和到一起了,拉拉扯扯,不成體統。”
趙尚書當然聽說過。
但是關于逍遙王不著調的傳言多了去了,這只是其中再普通不過的一條了。
別人在逍遙王這個年紀,孩子都滿地跑了,偏偏逍遙王至今未婚,身邊也不見個女人。
有關他斷袖的傳聞都傳了好幾年了。
趙尚書道:“別胡說八道,顧小公爺妻妾成群,怎會跟逍遙王攪合在一起,你是不是看錯了?”
趙夫人急道:“顧小公爺的相貌是京都是頭一份,我怎么可能認錯!”
趙尚書心里忐忑起來,道:“那也不一定是斷袖,這太匪夷所思了。”
趙夫人道:“無論是不是斷袖,他們兩個走在一起,都不是好事。”
趙夫人嫁給趙尚書多年,對朝堂之事多少有些了解。
逍遙王是五皇子派的,顧小公爺是六皇子派的。
現在九皇子派眼看就要隨徐皇后被廢而走下坡路,這兩個人走到一塊兒可不是好事。
趙尚書只會比趙夫人看得更清楚。
六皇子已經被挪到姜太妃那里去了,都一年了,也不見皇貴妃再將六皇子爭取回來。
現在六皇子是三位皇子中勢力最弱的,而且性格懦弱。
若是顧小公爺真的打算放棄六皇子,轉而投向五皇子派。
那么五皇子派必定能在皇位爭奪中取勝。
偏偏趙尚書因為女兒之事跟逍遙王鬧得很僵,若是五皇子上位,他豈有好日子過?
趙尚書急得在屋子里打轉。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趙夫人道:“老爺,咱們怎么辦呀?現在脫離九皇子那邊還來得及嗎?”
趙尚書沒好氣兒道:“來得及個屁!當墻頭草只會死得更快。”
趙夫人也慌了,道:“這該怎么辦呀?”
趙尚書本就一肚子火,看到趙夫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道:“都是你教的好女兒,惹誰不好,偏偏惹到那個活閻王。”
逍遙王是個橫行霸道的活閻王不假,但是他也不是誰都罵的。
雖然不知當初發生了什么,讓逍遙王把自家女兒罵得要上吊。
但是趙尚書心里門兒清,若非女兒做出什么惹惱了逍遙王,逍遙王才不會把她放在眼里。
趙夫人不悅道:“那不也是你的女兒。”
就在趙尚書著急上火時,趙府一個侍從拿著一張拜帖匆匆趕來,道:“鐘大人,有貴客遞來請帖,邀您過府一敘。”
鐘尚書接過請帖,看到上面的名字,眼底閃過一抹希冀,喃喃道:
“真是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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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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