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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叫老公第209章叫老公→:八三看書83ks,要命!瘋批弟弟是我的私生飯!
柯黛的心跳漏一個節拍,憑著本能追問:“什么驚喜?”
褚厭嘖一聲,很不滿意她的回答,“敢情我說的話,你只聽到了后半句是吧?”
前半句才是重點。
柯黛反應過來,耳根子一熱,“別鬧了,你先告訴我。”
“你先叫老公。”
“快。”
褚厭用腿顛了下她。
她硬是開不了口,“婚都沒結,叫什么叫。”
男人眼底浮現玩味的笑,“你這算不算,變相的催我娶你?”
柯黛:“???”
她不服氣,“明明是你催我先叫的好吧。”
“行行行,是我。”他無條件妥協,“那你倒是爽快點,開個口就這么難?”
柯黛沉默了,看著眼前這張妖孽般的俊臉,這下好了,不僅耳朵熱,就連臉頰也開始發燙了。
正當她抿抿唇,磨磨唧唧的準備開口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動靜。
“砰—”
隔著這么遠,都能聽見老大的關車門聲。
隱隱帶著一股子火氣。
很快,一道發牢騷的聲音由遠及近,“搞什么,大老遠的把我叫來京城,連個歇氣的機會都不給,還讓你親自把我押過來,我告訴你,我現在很氣。”
無刃跟在男人身后,“怨我也沒用,這是厭哥的命令。”
“他就是個變態!”
好家伙,無刃瞥這人一眼,“馬上要進去了,這話敢不敢當著厭哥的面說?”
男人不吭聲了,板著一張臉,滿肚子憋屈的走進客廳。
早在聽到有人要進來的時候,柯黛就已經迅速起身,離開了褚厭懷里。
沒過多久,她看見兩個男人,一前一后的映入眼簾。
那個叫無刃的她認識,褚厭的下屬,聽說也是殺手聯盟的副盟主。
另外一個……
對方長相清俊,皮膚也白,約摸二十六七歲的樣子,身上還穿著度假導服,腳下踩著一雙拖鞋,滿臉的煩躁在看到褚厭那刻,硬生生轉變成一副喜笑顏開的表情。
“厭,一段時間不見,你這天殺的又帥了。”
這話說的,無刃又看了白則一眼,這小子剛才不是這幅態度吧?
果然啊。
只敢在背后逼逼賴賴的本事。
褚厭依舊靠在沙發上,涼涼的睨他,“死哪兒去了,整整兩天才聯系上你。”
“瀟灑,旅游,享受生活。”
白則大咧咧的坐到了沙發上,這才注意到現場還有個戴著口罩的女人。
他起初不怎么在意,朝柯黛抬了抬下巴,“怎么著,這位是新歡?”
新歡?
柯黛覺得這形容就有意思了,難不成褚厭還有舊愛?
“會不會說話?”男人的眼神冷了一個度,“不會就把舌頭割了。”
白則反而笑了,“不是新歡那是誰?”
“我姐。”
也是他祖宗。
“哇哦。”白則立馬來勁了,眼睛發光的看著柯黛,“原來是姐姐啊,不過…”
他的視線回到褚厭身上,“你什么時候多出個姐姐來了?是正兒八經的姐姐,還是床事情趣間的姐姐?”
柯黛真是服了。
“讓你來不是問八卦的。”褚厭懶得解釋,“廢話少說,給她看看臉。”
“臉怎么了?”
白則收起打趣的態度,起身朝柯黛走過去。
直到現在她才明白,原來這個男人,是褚厭請來給她看臉的。
但對方這么年輕,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像個逗比,怎么看都不靠譜。
摘口罩之前,她皺著眉頭問:“他能行嗎?”
“我去。”
白則可是暗網上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鬼醫’,一些最先進醫學技術都奈何不了的疑難雜癥,到他手里迎刃而解,人是皮了點,嘴也欠了點,但實力不是吹的。
見柯黛這樣瞧不起自己,他差點炸毛,“這位小姐,你可不能用行不行,來質疑一個男人的能力,會傷自尊的!”
柯黛沒理他,用眼神詢問褚厭,這人靠不靠譜。
男人眉眼含笑看著她,“沒事,先讓他看看。”
連褚厭都這么說了,她只得壓下疑慮,慢吞吞的摘了口罩。
她的容貌顯露出來,五官小巧精致,沒化半點妝,純天然的底子,膚質好到看不出毛孔,冷白勝雪,唯一的不足,就是左臉上那道刺眼的疤痕。
“哎喲喂。”白則也不知道是驚的,還是嚇的,表情一言難盡,“我的小美人,漂漂亮亮的一張臉,怎么就弄成這樣了。”
褚厭瞇了瞇眼。
“能修復好嗎?”柯黛緊張兮兮的問。
“別急哈,我觀察一下。”
白則湊過去,離她很近很近,“厭說你是他姐姐,意思是你比他大咯?”
柯黛卷翹的睫毛輕輕煽動,“對。”
“嘖,真看不出來啊,還是很嫩的。”
白則只顧著聊天,完全沒注意到身后的褚厭,拿出別在后腰的槍,抽了張紙巾慢條斯理的擦拭。
“我跟他差不多大,也就相隔幾個月的差距。”白則一邊琢磨疤痕,一邊笑瞇瞇的搭話,“按年齡來算,我也可以喊你姐姐吧?”
話落。
“砰—!”的一聲槍響。
子彈射到白則腳邊,摩擦出火花,最后也不知道濺哪兒去了,
總之把他嚇得跳腳,連柯黛都渾身一震。
“你干嘛!”
白則驚魂未定的回頭,去看沙發上的男人。
槍在褚厭手里轉了一圈,他微歪著頭,笑的陰晴不定,“抱歉,走火了。”
白則信他個鬼,這人樣樣全能,就連槍法都好的出神入化,怎么可能出現頭擦槍走火這種低級的錯誤。
故意的。
絕對是故意的!
而且他臉上帶著笑,白則不怕他冷若冰霜,就怕他這種笑里藏刀,帶著陰惻惻的危險性,讓人頭皮發麻。
白則慫了。
同時也認清一件事,眼前這個毀了容的女人,是自己開不起玩笑的一尊大神。
必須望塵莫及,保持距離。
但面子還是要的,他傲嬌的回一句,“算了,不跟你計較了。”
說完轉過身,重新打量柯黛左臉上的疤,神情變得認真起來。
他越看,柯黛心就懸的越高,“怎么樣?可以修復嗎?”
白則站在她面前,“我想問一下,柯小姐想修復到什么程度?”
盡管知道不可能,她還是抱著希望,說出心里話:“恢復到完好如初,跟以前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