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馬甲又掉了

第119章 被包辦婚姻的小丫頭臊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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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

南宮璃突然像被猴子上身似的,從床榻蹦下來,滿面紅光,不見半點慵懶朦朧。

完全看不出來上一秒剛睡醒的人。

剛進門就看到活蹦亂跳的南宮璃,素云霎時間愣在原地,手里還端著給南宮璃洗漱用的水和用具。

“王妃今日怎么這么開心?”被躥過來的人影嚇了一跳,素云笑道。

好久都沒看到自家小姐這么開心的樣子了,著實有些想念。

“有嗎?沒有吧。”就差臉上寫滿我很開心,這四個大字了,但南宮璃還是矢口否認。

但不管怎么樣,小姐開心就好。

雖然小姐如今早就不是相府嫡長女的時候,素云心里仍舊把南宮璃看作是小姐,而不是什么親王妃這些噱頭。

自小就跟在小姐身邊的素云,早就對南宮璃的生活起居習慣一類事宜了如指掌,可不知為何從小姐離家出走后,就變得大不一樣。

期間也懷疑過小姐是被人調了包,可后來借著為小姐伺候更衣看到小姐胳膊下的胎記,并無變化。

許是經歷生死大風大浪,逐漸成熟穩重,心性變了,行為習慣也變了。

“王妃,奴婢知道您對王爺并無半點情愫,可如今已經成為親王妃,外面人都在盯著您,若是過個一年半載依舊沒有子嗣,怕是局勢對王妃不利。”

素云別的不敢說,但小姐看向王爺時的眼神跟先前看太子的完全不一樣。

就怕王妃現在心里還惦念著太子殿下,而耽誤了跟王爺的金玉良緣。

嫁入親王府就意味著將來面臨的潛在威脅并不只有那些京中貴眷,與此同時還有皇室中人,尤其是那些跟小姐早就結下梁子的人可不會放過,萬一若是塞了不少妾室過來惡心小姐,一怒之下惹下命案,這就不只是王府內的家事。

深諳此事的素云無論小姐能否聽進去,她都得斗膽勸誡。

聽到這話的南宮璃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素云呀,你這一天天都想啥呢,咱們自己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多滋潤,何必去爭那些無謂的東西。要來就盡管來,我還怕他們不成?”

語調輕慢而不屑,眼底都是對那些人的譏諷與嘲笑。

完全不在意素云擔心的事情會發生。

這種不用推敲都知道定然會有人等著做,難道怕就有用?

有了孩子就能躲過這些的話,那還不如相信這世上母豬都會上樹的好。

“我知道你這是為我著想,要知道我跟王爺這場婚事是皇上決定,但中途能不能維持下去還得看王爺的態度,別想著有朝一日還真能當了這王府的女主人,我可是從來沒想過這些,不敢也不想。”

打斷了素云仍欲開口勸說的話,南宮璃嗔怪道。

看到小姐確實沒有對王爺有想法,僥幸又擔憂,怕王爺那邊回不放人,若是放了人,拿到和離書,大不了京中待不下去,還能挪去其他地方居住。

總比在這里待著要好的多。

“王妃都想好了嗎?”素云遞過手帕輕聲問道,她聽出來小姐并不像當著王妃這碩大的帽子。

光是這段時間宴會詩會都有不少,這兩日還專門叮囑王管家推辭了幾份邀帖。

“自然,你家小姐可不是以前寄人籬下,不得以偽裝成沒有半點城府的樣子。

今日可不同往日,有了王爺這后臺,沒人敢對我做什么,要說也只敢在背地里三五成群的說。

不過也早就準備好聚好散,你還不知道吧?

我當初在秦氏那里拿了五十萬兩黃金,再加上其余的折現出來攏共有不少錢,總能找一處山好水好的地方安頓不愁吃喝......”

素云聽到小姐都把后路盤算的一清二楚,甚是感動欣慰,想當初連用膳穿衣都得聽夫人的話。

“對了,我這些錢啊,都能給你們辦個風風光光的婚事,到時候自由戀愛也好,還是媒婆介紹牽線也罷,總之都好。”

南宮璃捧著兩眼淚汪汪的素云安慰道,知道素云這是心里放不下她。

說到婚事,素云猛地站起身,局促道,“哎呀,小姐莫要再說這種臊人的話來,真是羞人呢。”

話落就見南宮璃似笑非笑的模樣瞧著她,頓時只感覺臉頰燒得慌,連忙跑了出門,蹲在樹坑旁在地上畫著圈圈。

剛進門的果云差點被著急忙慌出門的素云撞到,笑著進來,“王妃是不是調戲素云姐姐了?奴婢都看到她臉紅的像是涂了脂粉似的。”

“沒啊,快來梳妝,一會得去瞧瞧祁夫人醒了沒有,”南宮璃笑著催促。

心里想著這些個小古董,哪像上輩子的孩子們,這個年紀只怕在高中都情竇初開了。

今日的南宮璃身穿晚煙霞紫綾子如意祥云紋羅裙,配上從祁夫人府上拿來的上好布料做的煙霞銀羅綃紗外衫,發髻只是簡單一挽并無繁雜發飾,僅一株木蘭流蘇簪。

恰到好處的衣色將南宮璃的肌膚襯托得更若冰霜,娥眉淡淡拂春山,面容如出水芙蓉般相交掩映。

臨去秋波一轉,只見那回眸一笑,生百媚。

果云看了都忍不住的失了神,自從跟在王妃身邊,每每打扮穿衣都會禁不住為之驚嘆,好像王妃就是天生能行走的衣架。

穿什么都能將其精髓妙處渾然體現出來,氣質如蘭,寡淡卻又不失俏麗。

剛來到祁夫人的門前就聽到里面傳出來哭聲。

“疼疼......嗚嗚嗚嗚,都沒經歷過這樣的疼。”

此時正哭得跟個小孩兒似的祁夫人醒來后就感覺到腹部傳來的疼痛。

比來葵水時還要甚上十倍,堪比當年產子時的疼痛。

“忍忍就過去了,現在剛做完手術沒多久,還得幾天緩呢。”南宮璃走上前坐在床沿邊,握緊了祁夫人的手,柔聲道。

“阿璃,不管怎么說孩子,你的恩情我都記在心里,怎么還看到這好像是血什么的,在管子里往我身體里輸呢?”

祁夫人由于失血量過多面色蒼白,還沒恢復過來,抬眸看向掛在鏤空處的血袋。

先前雖然就聽過南宮璃說什么血型供血之類,可從未見過這樣的工具,都把肉給扎透了,不會死嗎?

“自信點夫人,把好像去掉,那就是在你身體里輸血來維持你的生命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