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算他媽什么情況!
怎么就憑空冒出來兩百多個大土包子呢!他的車啊!剛刷干凈的,給弄的算什么事兒啊。胡星宿心里狠狠的罵了一聲:這些貧下中農就是素質低!
可是心里罵歸罵,但他也真不敢開車門或者是車窗,生怕被外面這些人給生吞活剝了。
今天這還真是邪門了,胡星宿有點不理解啊,他又不是那種拖欠農民工工資的萬惡資本家,這些農民工兄弟怎么就跟他犯過不去呢?他沒做什么對不起人家的混蛋事兒啊。
“大老板,這是什么情況啊?這……這怎么那么多人啊!”習闌樺也傻眼了啊,這連廠門口都給堵死了,怎么進門兒啊!
“我怎么知道!你快點下去問問,把事兒給解決了,如果他們是找錯人了,那就讓他們趕緊的去找該找的人,別在我門口鬧騰。”胡星宿煩躁的擺著手:“要是能給錢解決,那也行,把錢扔給他們讓他們趕緊滾蛋!這都影響成什么樣了!”
習闌樺指著窗戶外面無數的人頭和巴掌,連點太陽光都給捂的看不見:“大老板,我這……恐怕連車門都開不開啊,怎么勸啊?就這架勢,我們不開車撞死兩個,今天都甭想出去了,這些家伙簡直不是人,就是啊。”
胡星宿指了指天窗:“你不會從上面出去?撞死兩個人……哼,你說的輕巧,撞死了算你的?你賠啊?你還當現在的農民工跟以前似的,
和紅燒肉淌了習闌樺一脖子!
這一旦有了第一個人的帶動,那馬上就有人跟著學啊,這二百多口子人里面,吃盒飯的有四五十個!
現在雖然不是吃飯的點兒,但今天沒出活就賺了兩百塊錢,跑零活的這些兄弟就想改善改善生活,也是有一個人先買了紅燒肉盒飯,緊跟著就有一群人來買。
所以兄弟們手里的家伙多啊,一口氣的往車頂上扔唄!習闌樺挨了第一下有點蒙,緊跟著鋪天蓋地的“盒飯菜汁雨”就把他給淹沒了!
天窗開著呢啊,胡星宿當然也跟著倒霉!自己那么愛惜那么保護的大寶馬,直接變成了飯店收泔水的泔水桶了!那股子惡心人的地溝油味瞬間把胡星宿給整吐了!
“你瘋了嗎!”胡星宿怒罵一聲:“看見砸你還不抓緊時間進來關天窗啊!這弄的我身上車上都那么惡心!你說你還能干點什么破事兒!”
面對胡星宿的咒罵,習闌樺無奈,無力,以前跟寧江勝的時候也沒這樣被罵過啊,現在不管他做點什么,只要不順了胡星宿的心,胡星宿絕對就是破口大罵,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習闌樺敢說,如果不是因為現在他滿臉都是紅燒肉的菜湯水,把自己整的跟泔水桶洗了把臉似的,胡星宿早就
,沈晨這一下找來兩百多人,隨便一堵也能讓胡星宿哭笑不得一小時吧?
有這一小時的時間,徐云和林歌什么事兒不都給辦活兒了嗎,再簡單也不過的事情了。
徐云和林歌下車之后,根本沒人看到他們就大模大樣的走進了電瓶廠,保安部現在的所有力量都集中在了救出大老板上面,無奈民工兄弟太多,電瓶廠僅有的十幾個保安兄弟也很快陷入了農民工兄弟的大隊伍,連保安帽都擠的找不到了。
沈晨最喜歡做,也是最經常做的事情就是這種事情,只不過跟他在燕京的時候不一樣,他在燕京的時候,指揮的是一群三教九流的混子,而今天統領的卻是兩百多號農民工。
不過有一點,沈晨必須承認,這些農民工兄弟的戰斗力可比燕京城那些三教九流的小地痞們強大多了,手里的盒飯也能當武器!
哈哈,估計這事兒就算結束了,胡星宿這輛車也必須賤賣,不然每天蹲里面一股子地溝油散發著的泔水味,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無良廠商!電瓶爆炸啦!”沈晨在旁邊添油加醋道:“看看這都算什么事兒啊!差點死人了啊!”
他這吆喝這么兩聲是為了不讓周圍有多管閑事的人報警,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而胡星宿這邊肯定不會報警啊,他還掛念著后面車上的徐云等人呢,哪有功夫跟警察周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