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難寵:王爺和離吧!

第兩千一百八十章 隱藏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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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一百八十章隱藏身份

皇后的話,讓胡繼月心中不滿,然而她并沒有出聲反駁。

如今這情境,可不比她在北梁,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她首先要站穩腳跟,才能圖謀后面的事情。

一雙眼眸瞧著西楚皇后,胡繼月暗中勾了勾唇角。

這皇后,也不過如此嘛!

年紀和自己也差不多,并不年輕,也是個半老徐娘。

這樣,她更有勝算了。

她和姬元英是有感情基礎的,她相信姬元英不會不念舊情。

“皇后,朕就是要納她為妃!擇日不住如撞日,就今天,朕通知皇后了。”

姬元英近乎霸道地說道。

皇后暗暗倒抽一口涼氣,實在搞不明白,這皇上為何非要納妃。

而且納的還是如此半老徐娘之人。

“皇上,您想要納妃,臣妾會去做啊。莫說是一個,便是十個幾十個,臣妾也可以幫您納了,可是這樣一個半老徐娘,您為什么一定要納了呢?傳出去,豈不是讓臣子笑話?”

皇后說道。

“皇后不要再說了!十個幾十個朕都不要,朕只要這個女人!”

姬元英回頭看著胡繼月,果斷又霸道地說著。

“皇上……”

“不要再多言了!”

姬元英擺了擺手,“時間不早了,皇后回去休息吧。”

“皇上……”

皇后并不死心。

“皇后,你想抗旨嗎?”

姬元英有些不耐煩。

他這一次,必定要將繼月留下。

他欠繼月的太多了。

皇后一瞧這形勢,只得皺著眉,無奈地下去了。

出了殿門,皇后一雙眼眸便醞釀著殺機。

想不到這個半老徐娘,竟然也能得到皇上的青睞!

“來人,查一查這個人的底細!”

她不會讓這個人得—寵—的。

“是!”

有人答應著。

皇后氣沖沖地離開了。

“元英,謝謝你。”

胡繼月溫柔地伏在姬元英的肩上,動情地說道。

“繼月,你便安心地留下來,朕不會再負你了。”

姬元英承諾著。

“元英,你對我太好了!”

胡繼月捧起姬元英的臉,親—吻了一下。

“繼月,你便叫齊月吧。取你名字的諧音,好不好?”

“好,都聽元英你的,只要能給月兒一個安身之所,怎么都好。”

胡繼月仿佛十幾歲剛剛戀愛的小女孩,對著姬元英不停地撒嬌。

因為她的有意引誘,姬元英再一次陷入了感情的漩渦中,無法自拔。

第二天,姬元英在書房中,便寫下了封妃的詔書。

“陛下!”

這時候,皇后急匆匆地趕來了。

姬元英皺著眉,冷聲道:“皇后有事?”

“陛下,您告訴臣妾,那個女人她是誰?”

皇后聲音中有一絲的顫動。

“你問這個做什么?”

姬元英淡淡地問道。

“臣妾想知道。”

昨夜回去之后,她翻來覆去睡不著。

而那派出去打探消息、調查胡繼月身份的太監一回來,她更是睡不著了。

雖然那個人沒有打聽到胡繼月的名字和身份,可單從胡繼月入宮時的情景,皇后苦思冥想,終于猜到了胡繼月的身份,她大吃一驚。

她怎么給忘記了,也只有胡繼月,那個太子的親娘,才會讓皇上如此動情吧。

一想到胡繼月,皇后怎么還睡得著?

沒想到她竟然來了西楚!

她一來,陛下、太子都將不是他的了。

“她叫齊月,朕看上她了。”

姬元英淡淡勾唇,拿起了詔書。

“齊月?”

皇后冷然一笑,“陛下,她改名字了?她不是應該叫繼月嗎?”

姬元英眼眸一頓,淡漠地瞧了眼皇后,“皇后莫不是耳背了?朕說她叫齊月!”

“陛下,您不必相瞞了,這個人她其實叫胡繼月對不對?”

皇后干脆開門見山地說道。

姬元英暗暗地掃了她一眼,“你想說什么?”

“陛下,您糊涂啊!”

皇后焦急地說著,“您知道嗎?她現在是北梁的逃犯!您這樣做,可是要與北梁對抗?”

姬元英眼眸一頓,倏然掃向皇后,“皇后,誰跟你說的這些?她是齊月,是我西楚之人,何時成了北梁的逃犯!”

“陛下,您那是自欺欺人!您真的想因為一個女人,把西楚都賭上嗎?您三思啊!”

皇后極力地勸阻。

“皇后,朕說過了,她是齊月,根本不是什么胡繼月,你最好慎言!”

姬元英冷然地呵斥了一句。

“陛下……”

皇后心下著急,還想說什么,卻聽姬元英不耐煩地說道:“皇后莫不是無事可做?如果是這樣,你不妨去國寺禮佛……”

姬元英的一句話,頓時把皇后點醒了,她倏然驚愕,張大了嘴。

姬元英低下頭,繼續伏案處理奏折。

這句話,足夠讓皇后閉嘴吧?

之前因為太子假死之事,她已經被關了幾個月,如今還不能長記性?

“陛下說的是,臣妾事務繁忙,先下去了。”

皇后這一次,果然學乖了。

她雖然心中不滿,卻不敢和陛下叫板了。

怒氣沖沖地退出了陛下的御書房,皇后怎么想都覺得郁悶。

這口氣不出,她著實受不了。

于是,她帶人去了胡繼月的思月閣。

“皇后駕到!”

一聲高喊,讓胡繼月頓時警覺起來。

她凝眉想了想,趕快吩咐身邊的宮女,“待會你偷偷出去,去找陛下來。”

恐怕這皇后來者不善。

小宮女點了點頭。

這時候,皇后已經在簇擁下,走進了思月閣。

“民女不知皇后駕到,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胡繼月規規矩矩地施禮,禮貌地說道。

“民女?”

皇后輕笑,“堂堂北梁的先皇后,什么時候如此謙卑了?”

胡繼月低著頭,暗中凝眉,聽話音兒,這皇后怕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想來,也不足為奇,她貴為皇后,必定會對陛下—寵—愛之人有所留意,正如她當年一樣。

“怎么?本宮說的不對嗎?先皇后何必惺惺作態,倒不如大大方方承認了。”

皇后冷冷地勾起不屑的笑。

“皇后,民女不懂您在說什么?”

胡繼月微微含笑,并沒有承認。

既然決定要隱瞞了,那么她是不會說的。

“不懂?”

皇后上前,倏然捏住了胡繼月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