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嫡長女又狠又煞

第191章 你不會!你也不敢!

第191章你不會!你也不敢!第191章你不會!你也不敢!→:傅榮一邊安撫受驚的女兒,一邊打量著馬背上的蕭曄。

國舅爺總覺得這人他認識,但就怎么也猜不出面具下到底是哪一張臉。

從他身上的氣息感知,該是哪個世家子,可他又覺得哪個世家子也不曾有這般氣概。

他身材高大,雙腿頎長,巋然坐在馬背上,分明像是上過戰場,指揮嫻熟的將軍,可若真是天幽國的某個將軍,又如何帶著面具?

“敢問將軍名姓?”傅榮開口問道。

“蒙世子座下一無名小卒。”

蕭曄沒說自己身份,直接搬出宗云蒙的名頭,驚得傅榮瞪大了眼睛。

宗云蒙名聲早就在外,如雷貫耳。

按理來說,這樣一位沒有官職沒有權勢的世子,即便再有名聲,也不會在朝堂之中掀起什么風浪。

可這位宗王府世子,卻大有不同。

傅榮已聽說宗云蒙手上握有先皇留下的黃金龍鱗匕首,滿朝文武見此匕首如見先皇,也聽說了宗云蒙和戰九州賭二十城,推演沙場攻守勝了戰九州。

戰九州那是南黎國的戰神啊,是經歷過無數腥風血雨的人,宗云蒙卻能勝過他,可見這位蒙世子的確不一般。

這些都只能說明宗云蒙的智慧,贏得先皇信任也好,勝過戰九州也好,都是他智慧的體現。

可面前這個無名小卒,以及這一隊黑衣士兵的出現,卻說明了宗云蒙手上有權。

這些兵既然敢光明正大地出現在望京城,說明他們是合法的。

這面具男子更是大方承認自己是宗云蒙的人,可見,宗云蒙手中權勢不小。

傅榮心下說不出的震驚,這天幽國的局勢,當真是變了啊!

“將軍神武,怎可能是一名無名小卒?”傅榮還想繼續追問,蕭曄已經打馬走開。

蕭曄的身份一直對外保密,商夏即便認出是他,也不曾挑明。

他來得快,去得也快,確認晉王被抓之后,蕭曄就帶著黑衣士兵離開了。

傅榮眼神一路追隨,直至他們完全消失。

這望京城,要生變了。

盛夏的熱風帶來的不只是熱氣,還有天牢外滿地鮮血的味道,天牢燃燒的塵煙的味道。

邢光已經聚集了不少周邊的百姓,這會兒正在救火,但火勢借著東風,不但沒小,還變大了。

滾滾濃煙之下,青龍衛橫七豎八躺了一地,有斷氣的,有呻吟的,還有嚎啕大叫的……

滿地鮮血,滿地殘肢斷臂,烏紅色的血匯成小河流一般,流入地下污水道。

望京府令韓嵩一手捂著自己被砍傷的胳膊,一手拄著劍,大口地喘著粗氣。

韓嵩身旁,一眾在他帶領下拼命的府兵和衙役精疲力盡,仰面躺倒在地上,沒幾個能站得起來。

身穿囚服的犯人們清一色聚在原地,站著的,坐著的,躺在地上的……

他們渾身血跡,臉上沾滿了泥土,但沒見到有人逃跑。

這一點,連望京府令都感到深為震驚,他微微偏頭看向身旁的女子,真沒想到她竟能降服這些犯人。

晉王被兩個犯人押了過來,一個是胎記男,另一個是嘻哈男。

他們押著晉王不是走到望京府令韓嵩面前,而是走到商夏面前,兩人各踢了晉王一個腿彎,他便跪下了。

霎那間,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到這邊來。

“轟隆”一聲,天牢的房梁塌了,滾木砸落在地上,掀起巨大的塵埃。

商夏一身囚服,臉上神色嚴肅,近乎面無表情。

她輕輕抬起眸光,居高臨下看著這個面容扭曲,滿含恨意,狼狽至極的男人,一言未發。

晉王卻從那波瀾不驚的眼神里,感到一股從未有過的羞辱。

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人什么也不說,就那么看著他,就能讓他羞得滿面臊紅。

晉王被身后人按著胳膊,跪在地上,仰頭看著面前自己始終無法征服,也無法殺掉的女子,滿腔憤懣:“商夏,我手中三千青龍衛……”

“已死傷過半。”商夏輕飄飄接過他的話,“沒死的,也殘的殘,廢的廢,幾乎相當于是全軍覆沒……但遺憾的是,他們不能死在真正的戰場上,而是死在你的個人欲望之下。”biqubao

這話,對晉王沒起多少作用,卻讓傅榮和韓嵩皆是心頭一震。

這是怎樣一個胸懷家國天下的女子啊!

她看到的不是自己戰勝了晉王,而是這些可悲的青龍衛的命運。

晉王齜著牙,放出狠話:“我還有兵權,我已經讓人放出信息,我的大部隊人馬很快就會回來……”

“如你所說,遠水解不了近渴,你的那些大部隊回來還得要一定的時間,而我立刻,就可以殺了你。”

“哈哈哈!你不會!你也不敢!”晉王冷眼掃視商夏,嘲諷大笑,“商夏,你曾經就有無數次機會可以將我大卸八塊,可你始終沒有,商夏,你根本就不敢殺我!你根本不敢!”

晉王身上,頗有種肆無忌憚的猖狂,他獰笑著,露出自己的青面獠牙。

“殺你?”商夏輕笑一聲,一把捏住晉王下頜,“我為什么要殺你?咱們尊貴的晉王不會死于任何人之手,而會死于天幽國律法之下,死于朗朗乾坤之日,死于萬眾之目,死于菜市口。”

晉王只覺得商夏的手就像是鐵鉗,捏得他骨頭都要碎了,他強忍住痛意,揚起下巴看向商夏。

“商夏,你做夢!”晉王咬牙切齒瞪著商夏,“本王和太后之間是鐵盟,你想讓太后治本王的罪,是不可能的!”

“以前或許是。”商夏嫌棄地放開晉王,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但自從你懼怕戰九州,朝堂之上面對敵國戰神如同縮頭烏龜之后,太后已經知道了你無用,殿前拔劍刺傷天幽國丞相,為一己之爽火燒天牢,已經耗盡了太后對你的所有信任,我打賭,不超過三日,太后娘娘會親手撕毀你們之間的盟約。”

“你胡說!我要見太后!我要見太后!”晉王掙扎著身體,瘋狂大吼起來。

胎記男一臉就踹在他臉上,踹得他臉上肌肉都在顫抖,嘻哈男則低頭甩了他兩耳光。

“你們是什么東西,竟然也敢動本王?”晉王暴怒,眼里噴火,一雙眸子不敢置信地看著面前犯人。

“我是你爺爺。”胎記男板著臉說。

“我是你二爺爺。”嘻哈男附上一句。

晉王:……

就在這時,宮里的余公公匆匆走來。

眾人一驚,都直起了腰看向這位太后身邊伺候的大紅人,卻見這位大紅人徑直走到商夏面前,恭恭敬敬地說道:“商夏姑娘,太后懿旨,請您進宮一趟。”

“不去。”商夏冷聲回道,直接拒絕。

三月,初春。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

城內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

曾經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

大神商夏宗云蒙的妖孽嫡長女又狠又煞檸檬的果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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